趙博武盯着柴青芝火爆的嬌軀,眼中的欲*火逐漸翻騰,微微笑道:“小芝芝,你是有道侶的人,這樣可不好哦。”
柴青芝馬上彎下腰,湊近趙博武的面前,露出悽苦的笑容,道:“趙大哥,別提了,那都是小妹的命苦,幾年前又太年輕不懂事,才找了個窩囊廢!如果當時已經見到您,我就不會犯那種愚蠢的錯誤了。”
趙博武聽得哈哈大笑:“說得好!小芝芝,你既然說得這麼好聽,那我就幫你糾正那個愚蠢的錯誤了!哈哈哈!”
包德庸終於受不了了,急速飛了過來,大聲吼道:“青芝,你在幹什麼!”
柴青芝頭也不會,冷冷的道:“我在幹什麼輪不到你來管!”
包德庸大怒,喝道:“柴青芝,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想離開我去做他的情人?他可是已經有好幾個道侶了啊!”
趙博武看見包德庸大吼大叫,也沒有怎麼樣,而是微微笑着捏了捏柴青芝的下巴,說道:“小芝芝,趕緊告訴他,你的心早就飛到我的身邊了。”
柴青芝咬了咬牙,轉頭對包德庸冷冷的說道:“是的!包德庸,我要離開你!你不要再叫了,我已經不愛你了,所以勉強在一起已經沒意思,不如好聚好散!”
包德庸眼中夾雜着怒火和痛苦,但還是咬牙忍住,死死的盯着柴青芝:“你真的不愛我了?我不信!我們青梅竹馬,二十多年的感情,你怎麼說不愛就不愛了呢?我不信!”
趙博武冷冷一笑:“蠢貨!都這麼明顯的事情了,你還不信?那老子就讓你再看清楚一點!”
言罷一把樓住柴青芝高*聳的胸*脯,將柴青芝橫着放在雙腿之上,低下頭去,狠狠的吻在了柴青芝的紅脣之上。
初始之時,柴青芝還略略有點抗拒,畢竟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但很快就終於徹底拋開了一切,反手抱住趙博武的脖子,主動的吻了回去!
包德庸這一下子終於崩潰了,雙手抱頭,從飛劍上跌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一會之後,他收住了哭聲,又對柴青芝哀求道:“青芝,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對你那麼好,什麼都聽你的,你怎麼就忍心離開我啊!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求你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啊……”
柴青芝既然已經豁出去了,也就無所謂掩飾了,冷冷的說道:“包德庸,你對我好有個屁用!你能給我足夠的資源讓我安心修煉嗎?你能給我五階道韻丹五階破障丹嗎?你不能!你現在不能,將來也不能!所以,不要在這裡鬼哭狼嚎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趙博武將柴青芝抱起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得意的笑道:“小芝芝,你說得太對了!你這麼妙的一個美人兒,跟着一個窩囊廢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趙博武的女人了,你放心,只要你需要,什麼資源都能給你!”
“多謝趙大哥!”柴青芝頓時喜不自勝,甜甜笑着,反手緊緊的摟住趙博武,高*聳的雙峰重重的壓在趙博武的身上,輕輕的親了親趙博武。
包德庸終於徹底崩潰了,泣不成聲。
此時,旁觀衆人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就司空見慣,並沒有誰去插手或者多嘴,甚至都沒有多少人一直關注着,秘境的護山陣法纔是他們現在關注的重點。
高昂也沒有多嘴,因爲這種事情包德庸只能靠自己,別人幫不了他。
他唯有暗中爲包德庸嘆息,不過也覺得這對包德庸來說,未必全是壞事。
早在他第一次見到包德庸和柴青蕾,聽柴青蕾拿趙博武來貶低和教訓包德庸的時候,他就有點預感這兩人恐怕無法長久了。
柴青蕾這種女子,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利益,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一直跟在幾乎一無所有的包德庸身邊?
柴青蕾也終於看不過去了,長長嘆了口氣,但也沒有說妹妹什麼,走過去扶起包德庸,緩緩的說道:“包德庸,事已至此,再多糾纏也是無益,你就死了這條心,放過我妹妹,從此以後,各自安好就是了。”
包德庸依舊在定定的看着柴青芝,眼中的淚水毫無意識的流淌着,好久之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推開了柴青蕾的手,喚起飛劍重新踏了上去,飛上了天空。
但就在此時,趙博武忽然冷冷一笑:“窩囊廢一個!你的女人既然已爲老子所有,你也不就必活在這世上了!免得老子摟着你的女人的時候會想起你,噁心!”
言罷,輕輕一揮手,一道白光急速飛出,射向已經飛到幾十丈外的包德庸。
衆人看到此幕,都忍不住暗中咂舌,這趙博武竟然如此歹毒,得了別人的道侶還不算,竟然還想要了別人的命!
那道白光速度極快,後發先至,幾乎眨眼間就已經刺到了包德庸背後十丈之內!
而包德庸顯然還在傷心欲絕之中,渾然不覺致命危險已經到了背後!
衆人當然不敢吭聲,冷漠者無所謂,反正死的也不是他們,看戲一般的看着;有些心善者則暗中微微搖頭,但懾於趙家五大強者的威勢,嘆息都是不敢的。
眼看包德庸就要喪命白光之下,卻忽然有一道白影閃動,驟然出現在包德庸的背後。
衆人定睛一看,發現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白衣青年修士,或嗤笑其不知死活,或爲之暗歎之時,就看見那個白衣青年修士竟然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道白光!
“我去!厲害!”
“築基初期怎麼可能抓住金丹修士發出的寶器飛劍?”
“肯定隱藏了境界!”
就在衆人心中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趙博武卻是猛地推開柴青芝,霍地站起來,怒道:“你是何人?竟然管老子的閒事?”
他的話語未落,一旁的趙和泰和趙宏博卻是大叫一聲:“高昂!”
那個白衣青年修士正是高昂。
趙博武頓時就奇了,問道:“你們認識他?”
“正是!”
趙博弘非常興奮的站了起來,馬上祭出飛劍,迅速飛了過去,冷冷的說道:“高昂,你這隻可惡的老鼠,終於在老子面前現身了啊!”
高昂既然出手,早料有如此後果,對包德庸輕聲喝道:“快走!你留下來只能是拖累!”
此言雖然冷酷,但切中要害,包德庸也不言語,非常沉重的看了高昂一眼後,就全速衝刺,望東北飛走了。
高昂全神貫注的監視着趙家五人,同時拱了拱手,道:“見過各位前輩。”
趙博弘哈哈一笑:“高昂,沒想到老子這麼快就晉級金丹了吧?都跟你說了,老子是天才,讓你跟隨老子自然大有好處,但你竟然蠢到放棄了那麼好的機緣!你現在跪下來,給老子重重磕上一百個響頭,苦苦哀求老子,老子也許心腸一軟,再給你一次機會,收你爲奴!哈哈哈!”
趙和泰身影一閃,飛到趙博弘的身邊,低聲說道:“小心一點,他能夠空手接住博武的下品寶器飛劍,不可小覷!而且你剛剛晉級金丹初期,境界尚未完全穩固,不宜動手。”
趙博弘本就沒想過獨自出手,笑道:“二叔,不是有你在嗎?”
趙和泰點了點頭,飛到高昂二十丈之內,淡淡的說道:“高昂,這一次應該沒有元嬰修士來救你了,聰明一點就趕緊過來,乖乖的讓我給你種下心神禁制,否則老子會禁錮了你,將你當衆千刀萬剮!”
“不!千刀萬剮還不夠解氣!”
趙博弘卻是大聲喝道:“將他禁錮起來,剝了他的衣服,找幾十只發情的食腐狗輪了他,然後再一點點的撕了他!老子要聽他萬分痛苦的哀嚎,要讓他遺臭萬年!”
趙瑜璇明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飛上前來,皺眉道:“博弘!不得亂來!煌煌天道在上,不可做這種大損陰德之事!”
趙博弘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嗤道:“什麼狗屁天道?天上有道嗎?狗屁!誰最強誰就是天道!你看看,我趙家強大,我們五個人強大,在這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現在我們在這裡,就是天道!”
趙瑜璇微微怒了,低聲喝道:“博弘!你晉升金丹之後,這性格就越發狂躁了!必須要好好沉澱一下,否則大禍將至!”
趙博弘卻淡然一笑:“姐,你看我現在像狂躁的模樣嗎?我很正常,很冷靜好不好?我這不是狂躁,我這是自信!我這是強者的氣魄!”
“要成就強者,首先就要內心強大,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能一路殺過去,最後才能成就強者!”
趙瑜璇已經對這個弟弟有點無可奈何了,唯有對趙和泰說道:“二叔,你幫忙勸一勸他,以他現在這種心境下去的話,非常不妙啊!”
卻不料趙和泰完全不以爲然,反而駁斥道:“小璇,博弘說得非常對,要成就強者,就必須勇猛直前,遇神殺神遇佛殺佛,敢於攔路者,敢於違背者,都通通殺了,這才能心念通達!修煉如果心念不通達,何以一路晉升,最後成就真正的強者?”
“小璇啊,我看是你錯了纔對,你反而應該像博弘一樣,收起你那迂腐的婦人之仁,鐵起心腸,堅定道心,有我無他,這才能繼續前進!”
趙瑜璇非常無奈的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