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搖頭,這本亡靈魔法書除了扔空間塔裡吃灰,也沒太大作用了。
其它是各種施法用的道具和材料,包括某些原材料。
有亡靈魔法書的前車之鑑,這些東西的檔次可想而知。
而且阿達拉也才一級法師的水平,想弄到什麼珍惜原材料,或者天材地寶也不太可能,這些東西也只能同樣壓倉底吃灰。
其它還有一些類似金屬貨幣的東西,這些暫時沒用,同樣扔進倉儲空間。
最後就是兩個法術卷軸。
一個是雅典娜檢測到了未知空間座標的“回城卷軸”。
另一個則是阿達拉留着空間袋裡坑人的最後手段,名爲靈魂地獄的詛咒卷軸。
這東西倒還不錯。
雅典娜的資料庫中有記載這種法術,典型的弄不死人也噁心死人,只要被沾染上,就極難清除。
張昊倒不怕這東西,一來說空間塔護體,這個才一級水平的法術卷軸根本無法落到他身上。
二來,他還有海蒂徹。光系法師依靠足夠的光明之心,不用什麼高明技巧,單純氪金都能把這種詛咒強行清除。
張昊無奈嘆息:“哎,窮鬼果然是沒油水可榨的。我一見到阿達拉那長相,就知道這位是費盡心機想發財,偏偏一輩子都發不了財的倒黴蛋。”
雅典娜:……確實,人家這一輩子在你的幫助下,已經提前結束了,再也發不了財了。
最後,張昊只能接受一個現實:這次深淵的初女行,也只給女王大人帶回了一個好禮物,其它人都只能等下次了。
他還在那裡鬱悶,女王大人和達科塔的修煉卻已經結束。
兩人走出來,看着在那裡愁眉苦臉的他,達科塔和他心有靈犀,知道他這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懊惱。
奧莉薇雅卻不知道,連忙走上前去關心:“怎麼了?是遇見什麼大(河蟹)麻煩了麼?”
達科塔在心中給張昊比了個大拇指表情,意思是你這真會裝,又騙到女王大人的關心了。
張昊臉皮早就厚起來,根本不理會這心靈嘲諷,上前摟住奧莉薇雅:“哎呀,這次收穫不大呢,沒有禮物送人。”
奧莉薇雅聞言立刻鬆了一口氣,能操心禮物的事,那就沒大事。
她隨手給了張昊一巴掌:“去去去,誰還稀罕你那點禮物了。快放開我,我身上都是汗,要去洗澡。”
張昊嘿嘿笑着,摟着女王不撒手:“不怕,我覺得香噴噴的。”
奧莉薇雅立刻又打了他一下:“我又不是烤豬,什麼香噴噴。”
張昊給達科塔使個眼色,自己就黏黏糊糊貼着女王大人回去了,達科塔聳聳肩自己也回房洗澡,不去看這對嗶嗶嗶秀恩愛。
片刻後,奧莉薇雅突然尖叫一聲:“啊,真的給我?”
達科塔在搓揉自己的頭髮的手頓了頓,無奈搖頭:“你還真寵她啊,就這一個好東西,回來就立刻送來哄她了,喪心病狂。”
說是如此,她臉上也沒什麼嫉妒的表情。
奧莉薇雅的地位是很明確的,是張昊毫無疑問的老婆。
只不過結婚啥的對於他們沒有意義,畢竟張昊自己都能弄個國家玩玩,想弄什麼證書都沒問題。
對於法師這種存在來說,任何法律上的文書都沒有意義。
弄不好頒發結婚證書的人類政府都滅亡幾百年了,法師夫妻還能悠閒地過自己的小日子。
力量強大到了某種程度,這種證書還不如一個簡單的儀式。
比如張昊帶奧莉薇雅回家見父母,就是比任何證書都更實在的一個儀式。
奧莉薇雅此刻也不顧身上還香汗淋漓,拿着張昊剛獻上的空間袋,美滋滋地打量着。
打量了片刻,她才點頭:“這顏色太合我心意了,不然就這樣式我都不好意思用。”
張昊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瞭解女王大人的偏好,提前把顏色給改了。
不然,這位絕對會拒絕使用這空間袋,哪怕它再實用,都忍受不了其外觀。
醜拒這種行爲,在女王大人身上幾乎是種本能。
張昊連忙道:“樣式暫時只能這樣了,不過顏色嘛應該很快就能換,以後你喜歡什麼顏色,過段時間就給你換一次,一定很有新鮮感。”
奧莉薇雅點頭,不過她並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就這銀白泛藍的色澤她就很喜歡:“款式呢?改動很麻煩?”
張昊無奈:“除非我們有人晉升空間法師,最好還是大衛那個傢伙。不然其他人估計沒能力在剛晉升後就改動它的款式。”
但要是大衛真的晉升空間法師,張昊覺得這位的腦袋,加上兩位小公舉的威懾力,這位一定會設計出更好的空間裝備來替代這種低檔空間袋。
沒辦法,這個空間袋居然只有八立方的容積。
想想網文小說裡的空間裝備,起步就是一立方,二次增強就十立方的水平,這個不上不下,極其尷尬的八立方空間袋真的有點挫。
現在還是張昊手中唯一一個能交由他人使用的空間裝備,它還能風光下。
一旦大衛晉升,第一個淘汰掉,變成純紀念品壓箱底的絕對是它。
那邊達科塔洗完澡過來了,看着還在那裡黏糊的兩人,臉上笑眯眯:“喲,你汗都幹了啊?嗯,不會是某人舔乾淨的吧?”
奧莉薇雅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這話題方向太過勁爆,更關鍵的是,張昊剛纔恰恰說過某句話與其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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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大人當然是不幹的,卻耐不住某人不要臉地耳鬢廝磨了好一陣,至少脖子那一片沒跑掉,還真被金髮蘿莉說中了。
惱羞成怒的奧莉薇雅隨手一巴掌把張昊推開,整個人風系法術加持,嗖地一聲就竄進了隔壁浴室中。
張昊無奈地用腿在牆壁上輕點兩下,卸去了女王大人剛纔那一掌的推力。
如今法師核心這種超強能源在,回春功更是勤修不輟,女王大人的體質接近十點,把人推飛出去不要太輕鬆。
“好吧,我承認,這次只有這一個空間袋,下次找到其他好東西再帶給你,行不?”他很直男地說到。
達科塔翻了個白眼:“行了,我纔不在乎這個。不過你自己想清楚,這樣是說辭,其它幾個人會不會傷心,我就不知道了。嗯,好吧,黑喵喵肯定是無所謂的,但我那對傻白甜我就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