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夕顏看了看周邊,沉聲道:“教官,要不然我掩護你們撤離。那邊的制高點他們短時間內是攻不上去的。”
夜尋月搖頭道:“你一個人能夠牽制多少?你看到他們有多少人了嗎?那樣不僅不能衝出去,還會暴露我們的位置。到時候我們一個都跑不掉。”
司空雪緊蹙眉頭道:“那怎麼辦?現在這個樣子我們沒有任何機會。他們兩步一人,除了正面衝鋒,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夜尋月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也不是沒有機會,不過這要犧牲一人。”
公冶舒連忙道:“教官,我來吧。”
司空雪沉聲道:“不行,在這樣的演習中,你的作用比我重要。還是我來吧!”
仲年青上前一步道:“其實有着蕊姐在,我的作用微乎其微,還是我比較合適。”
看着衆女一個個爭搶,夜尋月暗道:“這是演習,如果是真的戰爭,也不知道她們還會不會這樣?”
揮了揮手,夜尋月沉聲道:“好了,都不要爭了。”伸手指着司空雪道:“你過去和那幾個丫頭說一聲,如果想要出去就要犧牲一人。看看她們是什麼意見?”
司空雪愕然道:“教官是說讓她們犧牲一人?”
夜尋月點頭道:“當然,想要出去就要有犧牲。哥可沒有義務和責任帶她們衝出去。”
雖然夜尋月的做法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可是衆女的心中卻流過一絲暖意。因爲夜尋月的話無疑從側面說明了他不想讓衆女犧牲。
司空雪悄悄的朝着烏玉珍跟前掩去,還沒有到跟前就看到烏玉珍轉頭看了過來。低聲道:“你來幹什麼?”
司空雪連忙將夜尋月的話說了一遍,跟着道:“我想你們也清楚現在的情況,如果不跟着我們,你們誰也出不去。”
烏玉珍冷聲道:“好算計啊,讓我們姐妹當炮灰,你們安然離開。不行,我是不會答應的。”
司空雪點了點頭道:“好,我想你的決定會是這樣。既然這樣那我就回去告訴教官了。對了,教官的意思,如果你們不出人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會管你們的。”
司空雪剛要轉身,那名纖瘦的女子連忙拉住她的手臂道:“等等。”
轉頭對着烏玉珍道:“烏姐,我看還是我去吧。不管她們是什麼想法,犧牲我一個能夠讓你們出去,這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烏玉珍沉聲道:“不行,他這明明是在利用我們,我不讓你去。”
纖瘦女子嘆道:“烏姐,難道現在你還有別的辦法嗎?一個和四個哪個上算這個不用我說吧。再說了,就算是我們全部出去了,難道我們還真的能夠完成任務?如果烏姐能夠聽我一句勸,我倒是希望烏姐能夠跟着她們。至少到現在她們還沒有傷亡就說明她們有着一定的能力,或許真的能夠有機會完成任務。”
烏玉珍想了想,跟着道:“好,那我去。你們衝出去後就跟着她們吧!”
纖瘦女子笑道:“烏姐,我們可不能沒有你。還是我去吧,你也不想我們姐妹在她們當中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吧。”
看着烏玉珍還在猶豫,纖瘦女子伸手拉着烏玉珍的手,低聲道:“走吧,既然他會在意他的手下,那麼等到烏姐你們加入了,我想他也不會故意讓你們當炮灰的。”
走到夜尋月跟前,烏玉珍沉聲道:“人,我們可以出。不過我們有個條件。”
夜尋月笑道:“說說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或許哥會答應。”
烏玉珍道:“我們跟着你衝出去,後面也要跟着你。不過我們還是紅四,和你們紅五沒有任何關係。”
夜尋月呵呵一笑道:“不管你們出不出人,有幾件事哥希望你明白。第一,我不是沒有人,沒有你們我們一樣能夠衝出去。第二,帶着你們衝出去已經夠意思了,哥沒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你們。第三,不是哥的人,哥是不會讓你們跟着的。”
烏玉珍氣道:“不行,那樣我們不就成了你的探路石子,雖然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很難完成任務,可是我們姐妹也不會被人當成炮灰。”
夜尋月笑道:“隨便吧,你們自己考慮清楚。不過時間不多了,如果等到哥的人回來你們還沒有決定的話,那麼哥只能放棄你們了。”
就在烏玉珍躊躇不定的時候,穆玲鳳氣喘吁吁的衝到夜尋月跟前道:“都弄好了,教官!”
夜尋月點了點頭道:“好了,既然她們沒有決定,那麼我們自己幹吧。雪丫頭,你上吧!”
夏侯蕊連忙道:“教官,爲什麼?還是我上吧!”
夜尋月沉聲道:“什麼時候哥的話不好使了?難道每次哥說話之前都要和你們交代一下這是命令嗎?”
司空雪連忙拉開夏侯蕊,點頭道:“是,教官。”
眼看着司空雪就要離開,纖瘦女子連忙上前阻擋道:“教官,還是我去吧。你告訴我怎麼做就好了。不敢烏姐的決定是什麼,只要教官帶烏姐衝出去就行了。”
烏玉珍沉聲道:“不行,我不讓你這麼做。”
纖瘦女子笑道:“烏姐,這是演習,不是真正是死亡。不過如果真是死亡,我也會這麼做的。教官,說吧!”
夜尋月點了點頭道:“好,在左側的樹林裡有着一輛坦克。你只要上去開着坦克衝過去就行了。”
纖瘦女子二話沒說,轉身衝了出去,根本就沒有回頭看烏玉珍急切的阻攔。看着烏玉珍還要上前,夜尋月沉聲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姐妹白白犧牲,那麼就做好衝鋒的準備。胸大無腦,戰場本就不是女人待的地方,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
雖然烏玉珍的肌膚稍黑,可是身材卻好得沒話說。不說胸口那飽滿的峰巒,整個身材都是那麼的勻稱。豐腴用在她的身上再恰當不過了,不僅給人一種肉感,還給人一種美麗飽滿的成熟感。
烏玉珍氣得一跺腳,拔槍指着夜尋月的頭,激動道:“我要殺了你,這一切都是因爲你。”
夜尋月身形猛然一轉,跟着左手快速的抓住烏玉珍手中的槍,右手狠狠的扇在烏玉珍的臉上。喝道:“尼瑪,真的以爲哥的脾氣很好嗎?告訴你,哥最煩的就是無理取鬧的女人。這是戰場,
哥寧願放棄一個,也不會讓其他的人因爲你愚蠢葬送了性命。再胡鬧,哥把你脫光吊在樹上。”
烏玉珍雖然是軍人,可是同樣是女人。如果夜尋月說殺了她或許她還不在乎,可是要是將她脫光吊在樹上,那真的不如死了算了。沒有一個女人不在意這個,就算是骨子裡她是一個蕩婦,可是表面上也不會這麼做的。
一個耳光讓烏玉珍冷靜了下來,不過那看着自己的眼光卻充滿了仇視。夜尋月當然不會在意這些,作爲殺手,自己的仇人沒有一個營也有一個連了,哪裡還會在意這個丫頭。
就在衆人準備就緒的時候,旁邊響了一陣陣坦克發動的轟鳴聲,跟着就感覺整個地面都在抖動,一輛坦克快速衝出,直接朝着藍軍撞了過去。還沒有緊接,一發炮彈就炸開了。
對面的藍軍一陣騷亂,跟着就聽到有人大喝道:“先給老子炸了,想跑沒有那麼容易。”
那名軍官剛說完,跟着就聽到旁邊的士兵道:“不好,有狙擊手,注意隱蔽!”
軍官看着身上冒起的煙霧,一跺腳道:“他媽的,這羣丫頭片子還真有兩下子。不過想要衝出包圍圈這是不可能的事。”
夜尋月沉聲道:“舒丫頭和顏丫頭掩護,其他人跟着哥衝。”
直到這個時候,衆女才知道夜尋月那出神入化般的槍法。只見夜尋月的身形如蛇般不斷的變換這路線奔走,手中的步槍一刻不停的發出聲響。每一聲槍響,前面都會有一名藍軍士兵身上冒煙。而跟在夜尋月身後的衆女,在夜尋月的變化路線下,沒有絲毫的損傷。
佔夕顏暗道:“還好上次在靶場教官沒有出手,要不然我真的無地自容了。沒想到這個世上還真的有這樣出神入化的槍法,要是教官參加比賽的話,恐怕就沒有那些金牌的事了。”
槍聲不斷,兩側的藍軍士兵更是潮水般的涌來。夜尋月喝道:“朝蕊丫頭、青丫頭,一人一邊,將所有的手雷都給哥扔出去。”
行動之前,夜尋月就將全隊的手雷集中給了兩女。這時全部扔出,頓時將兩側的藍軍給擋住了。跟在後面的公冶舒和佔夕顏更是一槍一個,將後面追擊的藍軍逼得不敢過分靠近。
前面是片大山,雖然不高,可是卻連綿不斷。一口氣衝到山下,夜尋月沉聲道:“晴丫頭,掩藏我們的位置。你們從山麓朝前,哥將他們引開!”
回頭將夏侯蕊和仲年青的衝鋒槍拿起,一隻手一個,快速的朝着山上奔去,兩隻衝鋒槍在他的狠掃之下,頓時將最先追來的藍軍給打得陣陣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