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天我早早的起來,要監斬那混蛋,還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開心,舒兒知道我是在爲着件事不高興。“好爺,您就不要在生氣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給您消消火這可以了吧。”我一聽道:“雨微還沒有過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爺弄的要休息,雖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積起來,就會是大事,你們都是爺的寶貝,濟南到江蘇的蘇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爺我還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況是現在,你再休息幾天,爺實在忍不了時,你在給爺去火也不遲。

舒兒溫柔且歡愉的笑說道:“好爺,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們,不過你要答應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上讓人家服侍你,舒兒已經有五天沒有侍侯您了”我一聽心中一笑,我說這小妮子怎麼了,原來是發春了,這也難怪,春天都到了很長時間了。

我點頭答應了,舒兒笑着離去。我則去處理監斬的事,我的將士們,帶着楊彪遊街示衆,一路上百姓都用石頭砸那混蛋,口裡還在不住的叫罵,當要行刑的時候,楊彪大喊道:“我是皇上親點的巡撫,你不可以殺我,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也不顧在場的官員,不耐煩的叱責:“你爺爺的,那麼多的廢話幹嗎?你是皇上欽點的巡撫,大爺我還是我皇帝老哥,欽點的欽差呢!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大爺我說要將你凌遲就將你凌遲,來人動刑。”

我將令牌一仍,行刑人就動手起來,他們等着這天很長時間了。“皇上救我,奴才不敢了,皇上開恩呀!看有沒有特赦令,特赦令來了沒有。”

拷,做了這麼多壞事還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爺我也要殺了你這烏龜王八蛋,大爺我已經不開心好幾天了,就連賭錢都沒有興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薩哈這混蛋騎着快馬喊道:“皇上有旨,殺無赦,皇弟可以自己做主。”這時的楊彪才徹底的沒戲了,也是到這時,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親弟弟。

隨後就傳便大江南北,皇帝的親弟弟在山東,代天殺了一羣貪官,這件事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在百姓中有了很大的影響,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個武官,不但如此,我十歲就上戰場殺敵,而且大獲全勝,這對於江湖人來說我將來一定是條漢子,可是我的好色與好賭,讓他們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白有如婦人,眉長過目,黑白分明光焰卻常流不定。睫毛長長,直鼻朱脣,臉龐白晰,國字臉,擁有發達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我的雙目十分邪肆,這種眼睛就是咱們目前所說的“豬哥目”。

有“豬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視,偏好斜視,別處用不着,惟有偷看美女,卻是頂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幾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孃的!美貌,三國,騷不騷,浪不浪,立即一目瞭然。

像我這種人,若派來擔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觀測員”,應該是最佳人選。可惜,我養成了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拼命看的壞習慣。

當晚我摟着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時間才睡着的,舒兒知道我的用心,緊摟着睡前啵了我好幾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時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墜,殘星漸渺,天地之間充滿無邊無際的黑暗。這種時候,失眠的人兒早該沉沉的睡去,而早醒的鳥兒,也還在夢中打呼猶未覺醒,大地一片沉寂,較之夜初更加安靜三分。

可是我的軍隊卻在整理行裝,準備出發了,“大爺,有必要如此嗎?不過奇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毫無怨言。非常樂意的在整理,你看還有說有笑的。”索薩哈笑問着。

“拷,他孃的大爺我在訓練他們時經常這樣,有時大爺我還和他們,一個晚上都在捉蛐蛐,來賭錢呢!這叫有什麼樣的教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我邪氣的問着,索薩哈也無奈的點頭,“他們贏了錢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們去妓院。小王爺你可是很久都沒有賭錢了。”

“拷,那個死混蛋,將大爺我南巡的興趣打亂了,等爺開心了再說,那還有心情賭錢。”我無奈的說着,不久,我就登上已經準備好的一部密篷馬車上,舒兒和雨微已經在馬車上。

我進入馬車後,我就仔細打量舒兒的臉龐,但見清秀的臉細膩無比,高挑的秀眸中隱透着淡淡的憂鬱與空虛。看來着幾天我沒有碰她,讓她以爲我對他沒有興趣了,舒兒比之雨微的清純羞澀,更令男人心醉。

我的心口一蕩,情不自禁地脫口讚道:“舒兒,你好美。”舒兒溫馴地偎在我的懷裡,她臉頰也在慢慢升起的日光裡,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星眸也是,似醉非醉,吹氣加蘭。

聽我如此一說,芳心一顫,不知那來的勇氣,不顧雨微在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熱烈的香吻。另一隻玉手卻放肆地在我身上來回撫摸,似尋求心靈的寄託,顯得主動至極,猶如一隻飢餓數目的老虎,令人吃驚。

我被舒兒的瘋狂與大膽的動作給驚呆了,旋即明白過來,她是一心要侍侯我,心中暗笑:“採花規則,送上門的好事,卻之不恭。”

我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進雙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們二人無聲纏綿,溫存盥結,低吟輕喘,不知不覺地進入如疑似狂之境。

陽光燦爛,日光點點的照到車內。舒兒的呻吟聲已經驚動了,給我趕馬車的德福,德福給玉玄子使了個眼色,玉玄子乖巧的過去,他一聽到車中的動靜就知道我在幹什麼,連忙運功暗運神功隔斷音響的外傳,這需要十分厲害的功力纔可以。

舒兒也通過六識,知道有人幫他們護着,以免聲音外傳。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怡嬌軀一陣顫慄,緊緊地勾著即事長勝的頸子,低吟一聲,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臉上紅霞密佈,醉人至極。

舒兒快樂的大喊,胡言亂語。

所有的將士都見到這種情況,明明馬車在晃動,可是怎麼聽不到,呻吟聲呢!真是奇怪。不過如果王爺不和福晉歡好,那纔是怪事,王爺本來就很好色,更何況美如天仙的福晉呢!一定不會放過的。所以的人都視若無睹的,繼續前進,倒是索薩哈帶領的一羣一品帶刀侍衛,有些好奇。

我輕喘低喚,“舒兒,舒兒。”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醉心醉魂,兀自攬着她尋覓需求與滿足。

良久,舒兒又是一聲低喚,我們就相擁相偎地摟在了一起,舒兒但覺玉腿間溼軛流的,酥軟乏力地勾着我的頸於幽幽輕嘆道:“好爺……你真壞,連坐着也欺負人。”雙眸中卻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我輕笑道:“如果爺在不給你,你一定將爺怨死了。還說爺壞,你看爺餵飽了你,自己還餓着。”

“好爺,你真是壞。”舒兒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還熊熊燃燒着,我的神智還在被欲焰燒燬着。

在一旁的雨微聽的都有些臉紅,暗歎我的厲害,雲收雨歇,雨微滿足地偎在我的懷裡,都不願動一下,享受著片刻的永恆。

德福專心的馭車,官道上的車輛紛紛讓路。他馭車甚緩,即使車身在此時已不再劇晃,他仍緩緩馭車。

我將舒兒和雨微,擁入懷中,給我們蓋好棉被。雖然天氣暖和,但是寒風還是有的,我們剛做完運動,又流了汗,當然要蓋好,以免傷風感冒。

一路上我們都是在驛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閨房之樂,也被人津津樂道着,舒兒和雨微都非常怨我。可是大爺我,如果不受你們誘惑,一定不會有事發生。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誰叫大爺我好色如命呢!

當馬車行到蘇州城下時,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來見他們,在場的人除了,兩江總督麻勒吉、江寧巡撫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學政、淮揚道、糧道、河工道、蘇州府知府、江都縣知縣以及各級武官,早已得訊,迎出數裡之外。還有許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來迎接。所有的人見到,舒兒和雨微都爲之一嘆,可惜她們嫁給了一個好色的人。

舒兒的母親張氏也來迎接,我見其母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我跪下給張氏磕頭,“天星給岳母大人請安,我帶舒兒到這來看您了,您老可一切安好。”

舒兒見狀也跪了下來,雨微也跪了,一時間王爺福晉都跪下,給她請安,的確讓張氏吃驚不小。“癡兒,別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將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好,還給了我的女兒一個名分,這就足夠了。我聽人說舒兒在皇宮的地位,都超過了格格和阿哥,可見你非常的寵愛舒兒,她沒有跟錯人,從你給她爹報仇,爲你岳父翻案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來,別跪着。”張氏拉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