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還是蕭曉漫偶然想出來, 沒想到好友聽到後非常滿意地拿來用。
紅包有兩個分別被藏了起來,是一生一世和長長久久,裡面的金額是1314和9999。原本何思竹說包個999就行, 結果被徐大叔非常霸氣的拒絕掉。
真男人不解釋!
這個提議是她出的, 好友就讓她來藏。她可是想了好多人才決定將長長久久藏在自家男友身上, 一生一世藏在好友的小表弟何風身上。而且告誡他們一定要守好不能輕易給出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操作。
何思竹婚禮的酒席是在親戚家飯館裡舉行, 現在她們正在臥室裡等着新浪將紅包找出來纔給開門。原以爲至少要一個小時左右新郎纔會過來, 屋裡的女人們正閒聊着,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陣吵鬧聲。
蕭曉漫和其他阿姨走到門口,剛好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 她微楞下大聲喊着:“是誰?”
門外的徐賓白大聲迴應着:“竹竹,紅包我全部找到了。”
“……”蕭曉漫有些呆住, 立刻回過神大聲迴應着, “不可能這麼快的!”
門外的徐賓白滿臉春風得意的表情, 朝着門裡的人喊着:“小小啊,田兄弟很爽快地將紅包給了我, 說結婚不容易;竹竹,你的表弟也非常爽快地將紅包給了我,讓我好好待你。”
蕭曉漫:“……”
何思竹:“……”
屋裡人:“……”
蕭曉漫無語又有些無奈的表情:“一羣叛徒,果然應該交給女人。”
“噗,哈哈哈……”
她眨了眨看着牀上笑得特嗨的新娘子, 有些莫名:“笑啥?”
“小小, 哈哈哈……你真太可愛了。”
蕭曉漫朝好友翻了個小白眼, 立刻看向旁邊的阿姨們求支招, 劉阿姨想了想朝着門外大喊:“不行!你這樣太簡單了, 在門口唱情歌直到屋裡的人都滿意爲止。”
門外幫着新郎的男同胞們也朝着屋裡迴應着:“要唱多少爲止?要是一直唱下去你們還不滿意怎麼辦?”
牀上何思竹想了想,朝她們比了六首, 蕭曉漫看了眼隨即大喊着:“六首,至少六首!”
……
門外的新郎開始深情地唱着情歌,一首接一首……徐大叔的唱歌水平還是不錯。歌唱完後,阿姨們又支了幾個招,折騰了一會兒才讓新郎和一羣男同胞們進屋。
門被大開,徐賓白笑得幸福的模樣走向牀上美麗的新娘,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將單跪下將後背露了出來,意思是揹着新娘出門。
望着這幸福的一幕,蕭曉漫有些感動的想要哭出來,手上拿着相機拍攝着。她將眼睛看向別處想要緩解着激動的心情,擡眼間發現門外不遠處正朝她淺笑着田然戴,旁邊是易九、劉天還有何風。
叛徒!
她微微怒瞪了下那一羣男人,迅速擰過腦袋繼續盯着攝像機裡面的新郎和新娘。
何風眨了眨眼扯了下劉天的衣服,劉天默默扯了下易九的衣服。
易九:“……”
易九頓了頓,組織着語言看向旁邊未來姐夫,平靜道:“阿然哥,我姐好像在生氣。”
田然戴看向前面的女友,淺笑出聲:“不用怕,事後我來處理。”
易九:“……哦。”
真正的勇士不解釋!
三個少年聽到阿然哥保證,終於放寬心繼續湊着熱鬧看向新郎那邊。
新娘臥室裡婚禮持續繼續着,新郎揹着新娘走了出來,蕭曉漫拿着相機對着新郎和新娘跟在兩人身後,記錄着這一天的情景。來到飯店,司儀正拿着話筒講述着,見他們走過來立刻講着已經準備好的稿詞——
幸福的時間往往過得最快,不一會兒,就到了新郎和新娘兩人開始交換戒子並許諾言的時候。看着面前不遠處眼睛有些發紅的何思竹,蕭曉漫眼睛微紅,有些酸酸的跟着想要哭了。正準備用袖子擦拭着眼淚,旁邊冒出一隻大手爲她拭去了眼角的淚水。
她下意識往過去,就見田然戴有些憐愛的目光看着她,她微微緩了一下:“你怎麼不去接待賓客?”
田然戴挨着她的身邊用左手環抱住她的腰,淡淡道:“阿姨讓我來陪你,我也想來陪你。”
似乎想到了什麼,蕭曉漫動了下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手,可他抱得很牢完全掙脫不動,她有些氣餒的聲音:“幹嘛那麼快把紅包給徐大叔?”
“因爲他說,以後我們倆結婚他會幫我。”田然戴用手牢牢按着她的腰不讓她掙脫。
蕭曉漫:“……”
“小小,不要生氣了,嗯?”田然戴頓了頓,側頭俯下身子將腦袋湊到她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低聲,“回去我躺在牀上,任你欺負。”
“……”流氓!不要臉!蕭曉漫的老臉不爭氣的又紅了,緩了一下正要說出反駁的話,突然她腳下發軟有些快要站不住。
這男人居然在大衆廣庭之下這麼多人的時候,用牙齒有一下沒一下地正啃着她的耳朵……
“……”蕭曉漫趕緊用手阻止着他同時瞄了眼並沒有人發現,心裡頓時鬆了一下。然而男友完全無視着繼續着這個動作,她有些焦急又害羞的小聲呵斥着,“田然戴!”
田然戴側身阻擋着用別人看不到死角繼續輕啃着,喃語迴應着:“嗯?”
“……別這樣!”
“那你晚上欺負我?”
“……”
耳旁是他繼續輕啃的麻酥觸感,雖然兩人站的位置是角落處,可週圍是一大羣人。蕭曉漫被逼迫地無奈:“……好,我答應。”
田然戴眼裡閃過一絲得逞,輕啄了一下她的耳垂才滿意地放開。
“……”蕭曉漫默默拿着攝像機重新打開拍攝着,剛剛機子被這男人關掉了。突然她心裡產生一股鬱悶,沒交往前,沒覺得他是這麼飢渴的一個人啊?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裡那些羞人的畫面刪除掉,繼續認真地拍攝着。
鏡頭裡,何思竹與徐賓白已經將戒子交換好,兩人正跪着父母敬茶,周圍的人都是祝福的話語送給他們。蕭曉漫心裡的感受最是複雜,她是看着這兩人從相識到相戀,再到如今走到婚姻的殿堂,她就像小紅娘一樣守護着兩人之間的戀情。
如今兩人走上美滿幸福的結局,她可以說是最高興的人之一。
敬酒活動開始了,她安靜跟在身後拍攝着——
……
時間過得很快,一恍惚好友的婚禮已經結束。將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收拾好後,蕭曉漫來到好友身旁朝着她壞笑了一聲,悄悄說了幾句打趣的話,見好友臉蛋通紅,很滿意的和男友跟着父母帶着略疲憊的身子回家去。
蕭家。
蕭曉漫率先回到臥室拿了套乾淨的衣物去了衛生間,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將一天的疲勞驅散了不少。把頭髮吹乾後簡單洗漱了一番,她打着呵欠回了臥室。
將屋裡暖氣打開,窗子稍稍開了一條大縫,她爬到牀上將燈關掉。
半個小時後。
臥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洗完澡的田然戴直接進了蕭曉漫的臥室裡,屋裡黑漆漆的,牀上的女友好像已經睡着了。看了眼,他冷靜地將身後大門反鎖掉,摸着黑挪着步子來到牀邊將被子微微掀開躺了進去。
呼吸間全是她的氣息,枕頭旁是她本人,田然戴一個翻身壓在熟睡人的身上。明明今晚是沒有月光,可他居然能看清女友正睡得香甜的臉。
情到深處難以控制,他閉上眼輕吻着她的額頭一路往下,手上也沒有落下開始解着她的扣子單衣……
睡夢中的蕭曉漫做着噩夢,一隻大狼狗將她撲倒在地開始咬她,衣服被咬爛有些涼颼颼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壓得她有些呼吸不順,她微微皺眉睜開雙眼……脖間正被人舔吻着,她的扣子類型單衣全部被解開,涼颼颼的冷風隨着他的動作微微吹了進來。
“……你在做什麼?”
田然戴停了一下將嘴湊到她耳邊,聲音沙啞又低沉:“醒了?”
“……你不累嗎?”
“不累,一想到你要欺負我,我就很興奮。”
“…………”
興奮個毛啊!
正打算阻止他,壓着她的男友直接抓着她的右手往下……蕭曉漫全身微顫,體溫迅速上升中。
田然戴有些急促的喘着氣,在她耳邊喃語,說着情話哄着她。
……
兩人折騰了很晚。
蕭曉漫從衛生間重新簡單收拾了一下,走進臥室打算關門將其反鎖,田然戴一臉心滿意足的表情用手抵着門,淡淡道:“今晚我們一起睡,純睡覺。”
“……”蕭曉漫很是疲憊拖着身子,望了眼完全無賴模樣的男友,她轉身走到牀上躺好,不管他。
田然戴深笑地勾了下脣角,走進屋裡將門反鎖,順手將燈關掉走過去躺好。見女友側躺着背朝着他,他輕輕笑了笑直接從背後把她抱住。
蕭曉漫呼吸陡然一滯,身子有些變得僵硬:“……好好睡覺。”
田然戴閉上眼親吻了下她的發,承諾道:“不要怕,今晚我不會碰你了。”
“……嗯。”
臥室裡一片寧靜。
因爲太過疲憊,蕭曉漫忘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明天早上,男友從自己臥室裡走出去,蕭家父母該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