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還給我!”橋楚神色冷清,他這種做法很不禮貌,也不討她喜歡。
“你手機有什麼秘密嗎?這麼寶貝。”駱天馳揚着漫不經心的笑容,按下鍵位,看着那條短信,神色變得猙獰。
“當着我面跟你的情人聯繫?”他此刻顧不上自己還在開車,舉着手機,怒不可遏地質問着。
橋楚也不害怕,笑容中隱匿着疼痛,她是一個很好的演員,“你這頂帽子,我不敢帶,要是你看出有什麼曖昧的話語,也沒有那個資格。”
“說起出軌,你經驗更豐富不是嗎?”以前她偷偷看他的短信的時候,有哪個女人是這麼平淡的問候。
橋楚相信,隨意翻來駱天馳的手機,那裡面的短信內容,肯定一條比一條香豔火辣。
他把短信徹底刪除,看見手機桌面是系統圖片,之前她小心翼翼設置的結婚照已經不見了,心裡更是不暢快。
才發現,橋楚的手機換了。
“你之前那手機呢?”駱天馳露出嫌棄的表情,把手機扔到她大腿上。
被碰撞的力度不大不小,卻激起了橋楚的漣漪,淡如死水的心不太能平靜,“摔了。”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卻成了駱天馳心頭的一塊鬱結。
橋楚沒有說話,感覺到車速在加快,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他的不愉快現在成了她最大的愉快。
至於秦佑珂的短信,她是沒有辦法回覆。
雖然不知道那個如同神祇一樣的人爲什麼會突然發來問候的短信。
駱天馳把車停在了錦都會大酒店,橋楚皺着眉頭,“飯局爲什麼會在這邊?”
他眼眸閃過一抹異色,理所當然說道:“這是金陽市最大的六星級酒店,招待貴客當然要在這裡。”
橋楚沒有解開安全帶,沉默不語,這個地方讓她有不好的記憶。
“怎麼了?來到這個地方,想起你跟野男人的第一次?心裡不舒服?”駱天馳的話像一根銀針一樣刺着橋楚的神經。
她忽然一笑,“當然不是,只是想起,你的第一頂綠色帽子在這裡帶上的,不過既然你也不介意,我也沒有什麼可以介意的。”
推開車門,橋楚的動作如同優雅的婦人,風情萬千。
駱天馳看着,心裡不爽越來越大。
看着電梯不斷往上升,她的心揚起了一陣防禦,“不是說吃飯嗎?怎麼會到了客房部?”她看了一眼電梯的樓層示意,早已經過了餐廳所在的樓層。
“他們夫妻喜歡家庭式的聚會,在餐廳怎麼可能體會得到?”駱天馳雙手插在口袋,神色慵懶。
看着橋楚玲瓏有致的身體,他眼光灰暗了些。
電梯打開,又是那個樓層,橋楚走了出來,擡起頭,看着他,“要是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你……”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不過是吃飯而已,那麼防備做什麼?”駱天馳不耐煩地擁着她的腰往前走着。
她的腰很細,他擁着,居然覺得手感該死的好。
可惜了,想到等會兒要發生的事情,駱天馳的手環着更加用力,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這麼野性,處處得罪他,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到她的身上。
橋楚吃疼,眼睛瞪得渾圓,“駱天馳,你發什麼瘋,弄疼我了!”她又不會跑,他這是何意?
駱天馳冷笑着,“怕什麼?”等會兒,有的是給她疼。
走到最盡頭的總統套房,他按下門鈴。
一個男人開門,他的目光直勾勾落在橋楚身上,十分滿意,“駱總,你總算來了,這位肯定就是駱夫人吧,裡面請。”
橋楚看着眼前禿頂的中年人,肥胖的身材,臃腫的雙眼,一看就是縱慾過度,這種人會是疼愛老婆的人嗎?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忍着不舒服,她賠笑,跟駱天馳走了進去。
橋楚才發現,裡面沒有女人,只有另外一箇中年人,樑總遞過一杯水,說道:“駱夫人,喝水。”
她不想喝,可是不好拒絕,只是勉強喝了一口,好一會兒,也沒見駱天馳說的那個樑總的老婆出現,她問道:“樑總,您的夫人呢?”
樑總聽着她天真的話語,哈哈大笑,“駱夫人,你不要開玩笑了,做這種事,怎麼會帶我夫人過來?”
“更何況,我的夫人不過是一個黃臉婆,哪比得上你的青春靚麗,兩位總裁肯定也不會喜歡的。”
橋楚隱隱約約明白了什麼,手機握緊,她眼中的怒火嚴重,“駱天馳,你騙我!”
根本就沒有什麼飯局,他帶她來這裡就是爲了一個羣p派對!想到這裡,橋楚往門口的方向後退。
駱天馳搖頭,“橋楚,你說你這麼聰明做什麼?乖乖的享受不就好了?”
“我呸,你還真噁心,要是這麼享受,怎麼不把你的寶貝桃雨竹帶過來,你慢慢陪着他們玩吧,恕我不奉陪!”橋楚轉身就要離開。
樑總一瞬間上前抱着她,“美人兒,你被敬酒不喝喝罰酒,駱總可是答應我們的,一份合同換我們今天玩個盡興。”
“你這麼美的女人,上次在宴會上我就有衝動了,今天你是我們的了!”他的手,肆意摸着。
橋楚沉下眼眸,纖細的手緊緊抓住了樑總的手,警告道:“我勸你現在就放手,不然我讓你做不了男人!”
駱天馳雙手挽在胸前,他說道:“橋楚,我知道你懂點功夫,可是你覺得,三個男人,你逃得掉嗎?”
“那就試試!”橋楚後腿一擡,直接踢中了樑總那裡,他們不客氣,她也不需要客氣。
“啊!”樑總殺豬般的聲音響起,這個女人真狠,他覺得他那裡要廢了!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今天我就算不能上,我也要她求饒到死!”他怒了,對着其他兩個人說道。
他忘了,橋楚不是他在外面喊回來的小姐,而是一個駱家的夫人。
駱天馳站在那裡,動也不動,“橋楚,我勸你別掙扎,因爲等會兒,你就會全身沒有力氣……”
橋楚心一驚,“那杯水!”她還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