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而富有節奏的音樂響起,醒月與心眠兩人走到了廣場中央,忻月的名曲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他們也發現廣場中央一黑一白兩名少女擺出了一幅要跳舞的架勢。
幾秒之後,她們也終於隨着音樂的節奏舞動了起來,僅僅一個動作,就驚豔了所有的觀衆。不知爲何她們舞動的身姿似乎是別有一股感染力,使得廣場上許多路過的人們都不由自主的駐足觀看。紀天風也不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她們沒有性感暴露的裝扮,卻透着一股青澀的誘惑。醒月帶上墨鏡後,臉幾乎是一點都看不到了,心眠更是誇張,戴上了一副面具擋住了整張臉。
可就是即便包自己包得這般嚴密,卻依然掩藏不了她們的風采。其實醒月作爲全球偶像忻月的原型,有此表現紀天風倒不是很意外,他真正驚異的是心眠的表現,她竟然能跳得跟醒月一樣好簡直不可思議,一舉一動,都相互呼應,隨着音樂的節奏感染着在場的每個人。
連慕如煙都被她們吸引了,這時,有幾個比較大膽年輕女孩也走到她們附近,跟着醒月兩人一同起舞。這首曲子一共將近五分鐘,到第四分鐘的時候,現場竟然有超過百人跟着醒月與心眠一同在跳,周圍也裡裡外外圍了很多觀衆,紀天風發現許多人在攝像與拍照。
在特區這種一般是被當做行爲藝術,只要時間不是過長是不會被巡警干預的。
此時的醒月與心眠儼然成了領悟,現場百人整齊的舞蹈頗爲壯觀。結束的時候,瞬間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
紀天風鬱悶的看着也在鼓掌的慕如煙、陳清河、菲羽三人,幽怨的目光讓三人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然後一本正經的停止了鼓掌的動作。
舞畢,圍觀羣衆開始散去,那些跟着一起跳的女生多數都向醒月跟心眠兩人簡單道別,這相當於無組織的一次成功快閃了。
心眠回到紀天風身邊的時候,已經換回了自己墨鏡,衝他囂張的說道:“表哥怎麼樣,要認輸嗎?”
紀天風承認自己跳舞肯定是比不過她們兩個的,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不過直接認輸他也不願意,不就是在廣場跳個舞嗎?十多萬人的演唱會都能面不改色的去破音,這種小場面怎麼能讓他退卻?
“怎麼可能認輸,不就是跳舞嗎,我也來。”紀天風說道。不過話說回來,跳舞好像是跟身體素質有一定關係,心眠看來是存心整自己。
同樣的音樂響起的時候,不少還沒走遠的人以爲是醒月與心眠又要跳了,便折回觀看。不過出人意料的是廣場中央只有一個長得還算帥氣的男生在那一個勁的蹦躂,動作不標準不說,還總是跟不上節奏。
圍觀的羣衆也越來越多了,但是沒有一個上去跟着紀天風跳的,紀天風注意到人羣中好些人想笑卻忍着笑的。
陳清河看了看周圍這麼多人,拉了拉菲羽的手,對慕如煙說道:“那個……有點晚了,我們先回去了。”
說完便逃似的拉着菲羽離開了,太羞恥了,等下被人發現跟他一夥的不是很丟人?雖然有些不厚道,但想到現在圍觀羣衆那怪異的眼神,陳清河還是果斷的賣隊友了。
慕如煙似乎早有心理準備,見陳清河先走一步,便問醒月:“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留在這裡等他還是先換個地方?”
醒月想了想,也覺得先走一步比較好……三人便一起離開了。
紀天風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他深深的感受到了附近圍觀羣衆的惡意,朝慕如煙她們原本所在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剛好看到她們三個悄悄的遛了。音樂還有一分鐘結束,但是實在跳不下去了,之所以敢在忻月演唱會上飆歌,主要還是因爲他自己當時並不覺得有多難聽,現在他已經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水準與觀衆的態度,臉皮再厚也跳不下去了。
“你們太缺德了,就這麼走掉了?”紀天風快速的離開了現場,那套音箱竟然被他們給忘記了。
“哼哼,音樂長度是4分53秒,你只跳了4分01秒,輸了吧。”心眠得意的說道。
紀天風驚道:“你怎麼統計出來的?”
“從你跑過來說話時的呼吸節奏判斷到這裡的速度與時間,然後用音樂播放的時間減去你到這裡需要的時間就算了來啦。”心眠解釋道。
這個解釋把紀天風跟慕如煙都給驚呆了,這也行嗎?當然不行了,至少現在的心眠已經辦不到了,醒月努力保持着一臉平淡的表情,她實在很想笑,心眠剛纔那個時間就是隨口瞎猜的。
“好吧,我輸了,然後呢?”紀天風突然想起來,他們好像沒有立賭注。
心眠的重點就是贏紀天風而已,也沒太在意這個,就說道:“賭注先欠着吧……哎呀,糟了!”
“你幹嘛一驚一乍的?”紀天風不知道她又怎麼了。
“忘記給你錄像了,哎呀都怪你跳得……太經典了,看得我都搞忘了。”看着心眠一臉懊悔的模樣,紀天風心說這熊孩子怎麼越來越討厭了。
紀天風不愛跟她聊天了,四人用過晚飯之後就回家了。慕如煙今天一天總得來說還是挺開心的,尤其是晚上看到紀天風在廣場上跳舞的囧樣,不知爲什麼就是有種莫名的快意,幸好紀天風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然就會對女人的心理更加迷茫了。
今天紀思道與殷風華竟然早早就回家了,醒月與心眠禮貌的打過招呼後,就自己回房間了。紀思道看了看自己兒子,隨口問道:“去哪裡玩的?”
“仙都大廈。”紀天風回道。
紀思道點了點頭,便沒有說話自顧自的看起了書。
紀天風猶豫了一下,雖然知道希望不大,還是想試試,問道:“爸,能不能告訴我我不能離開特區的理由,是跟天啓電腦有關嗎?”
“你聽誰說的?”紀思道聽到他提起天啓電腦,擡頭看着他問道。
斂藏後的那依稀銳利眼神,讓紀天風感到一陣心驚;“是醒月向我提到的。”
“這件事比較特殊,我們沒有權利告訴你,想要知道的話直接問她們兩個吧。”紀思道的話,讓紀天風不由心頭一震。
這句話所包含的信息完完全全超過了紀天風的意料,父母沒有權限告訴自己,直接向醒月和心眠求證。也就是說父母的權限還沒有她們兩個大?而且提到權限兩個詞,那麼她們兩個與父母是同一個權利體系下的高層人物嗎?
是華國的高層嗎?紀天風能想到的,只有這個,但又有太多的地方不合理了。首先她倆的心性依紀天風的觀察,根本就不是權利薰陶下的產物,其次是她們年紀實在太小了,十五歲在華國絕對沒可能是比父親還要高位的高層。
帶着疑問,紀天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在,與她們混熟這個決定看上去是十分正確的,不過紀天風發現今天這種沒有特別功利心理的歡快相處反而更容易拉近彼此關係。至少今天心眠挺開心的,儘管那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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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寫到少女就把持不住,忍不住多了寫點。
嗯……馬上就回歸主線劇情,觀衆老爺們我對不起你們啊!不過畢竟我是少女控,所以會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