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竹,朋友啊,相遇多了就是朋友了。”程竹語帶深意的說道。
“那下次有緣再見的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的名字吧。”對方有些狹促的說道。
“好啊。”程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E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要再遇到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要去哪?”
程竹把韓寧住的別墅地址報給他。
她不想回去,可是除了那裡,她又能去哪裡?
光顧着說話的程竹,沒注意到,外面有一輛熟悉的車,擦身而過。
韓寧回到放程竹下來的地方,看着空蕩蕩的地方,眸色幽沉。
司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韓寧撥打程竹的電話,鈴聲從旁邊的位置上傳來。
韓寧視線移到程竹落在座位上的包包上,眉頭皺起。
“開車,慢點,她應該沒走多遠。”
手機跟包都在他的車上,她沒錢,光靠十一路,能走多遠?
可他到底低估了她。
司機把車開得比蝸牛還慢,依舊沒找到程竹,出了別墅區之後,韓寧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回家。”韓寧嗓音沁涼,如同淬了冰一樣。
“是。”司機一踩油門,車子飛馳,彷彿豹子奔跑起來。
韓寧回到家的時候,程竹已經洗好澡了,擦着頭髮從浴室裡走出來。
見到他,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回來啦?洗澡嗎?”
“你怎麼回來的?”韓寧打量着她。
“腳崴了,坐在路中間,碰到好心人,讓他送我回來的。”程竹擡起腳。
腳踝處又紅又腫。
“男的還是女的?”韓寧盯着她的腳,如同有深仇大恨一般。
“有區別嗎?左右不過是萍水相逢。”程竹撩起眼皮,“你不會覺得,這麼短短的路,我們就能發展點姦情吧?”
“約p-ao不過是一杯酒的時間,一個眼神的事。”
“你以爲我跟你一樣隨便?”程竹冷笑。
“我再隨便也只上過你。”
“不是還有你侄女?”受刺激之下,程竹脫口而出,“你連自己的侄女都上,還有什麼禽獸事是做不出的?”
“你說得對,我連你的好朋友都上了。”韓寧朝她逼近,“要不要試試,你們兩人一起伺候我?”
“變態。”程竹舉起手,朝他臉上呼去。
“想打我?誰給你膽子?”溫涼而陰冷的嗓音,把程竹的理智拉回來。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臉,眼裡閃過害怕,“我,我沒有。”
“沒有,那你是在做什麼?”韓寧目光冷漠而森寒。
“誰讓你說那些傷人的話的?”程竹目光冷冷的跟他對峙,“暖暖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侮辱我就算了,還侮辱她,誰受得了?”
“光是說就受不了了?要是我真的做了,你又怎樣?”
“韓寧。”程竹拔高了嗓音,胸膛因爲生氣而上下起伏。
她嘴脣顫抖,似乎想罵人,開口的卻是,“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好好過的?還是說單純的想折磨我?那你殺了我啊。”
她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處,“一刀下去,所有都結束了,或者給我一槍,你身上有槍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