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不管何時何地,她打小叔叔的電話,總是三秒鐘就接起,而他從來不會讓別人碰他的手機。
現在他在睡覺,讓艾米接電話。
她捂住生痛的心臟,君墨寒,很好,你終於無情的拔掉你對我這麼多年的寵愛。
再見面我們將是陌路……
天邊泛出紅色,季小安脫着行李離開了君家別墅。
她回過頭看着高大的玉蘭樹,彷彿看見君墨寒站在樹下望着她,她淚流成河。
墨西哥,當直升機降落,就看見傑森的車子,和旁邊焦急等待的萊茵。
林俊和保鏢把君墨寒擡下飛機,直接上車。
在車上萊茵扒開君墨寒的眼睛看了看,嘆了口氣。
“他這是求生意識很弱,發生了什麼事?”萊茵望着旁邊的林俊。
“這個……我也不不太清楚,好像安小姐和慕少交往了。總裁當時就吐血了。”林俊看了眼艾米。
艾米點點頭,“是的,寒他和我演戲讓安安恨他,然後安安就和另一個男人約會。”
萊茵嘆氣的搖搖頭,“如果他不是用情至深,他還可以多活半年。他簡直一點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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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到達墨西哥小鎮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萊茵立即給君墨寒注射了藥劑。
他看着天邊日漸升起的太陽,萊茵緩步走出去。
“傑森,這幾天你看好寒,每隔十小時給他注射這個。我要去歐洲見毒瘤!”他把一針管液體遞給了傑森。
轉身走出去。
萊茵到達歐洲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直接來到辛靳韻的城堡外。
“去通知你們的老爺,就說萊茵求見!”
保鏢看着大鬍子萊茵立即走進屋,“老爺,外面有個老頭叫萊茵,請求見您。”
“萊茵?”辛靳韻陰森的眸光一縮,“讓他進來!”
萊茵走進城堡,他穿着白色的衣衫,飄然走向辛靳韻,無視旁邊保鏢拿着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
“辛總,好久不見。”他站在離辛靳韻三米的距離看着他。
“萊茵,你來幹什麼?”他鏡片後的眸光泛着寒光,“難道你也是來爲君墨寒求解藥的?哈哈哈!”
萊茵搖搖手,“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大面子來向辛總求解藥,我只是來見我那個師兄阿頓的。請辛總讓我們見一面。”
“你想見阿頓?”他看着萊茵嘴角露出嘲諷,“萊茵,當時我讓你歸我名下爲我所用,你寧願歸隱也不願跟我,怎麼現在羨慕你師兄了。我告訴你,阿頓的命是我救得,他只聽我的,爲我所用。你想找他做什麼?”
萊茵定定的看着辛靳韻,聽完他的話,仰頭一笑,“天下人才濟濟,辛總又何苦把我這糟老頭子看的那麼重,我只是找師兄要回一樣東西!那東西曾經是我的,而現在我只想把它收回。其他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什麼東西?”
“一個打磨石!”
辛靳韻瞳孔劇縮!
“你想要打磨石?簡直癡心妄想!有了打磨石君墨寒的毒還是解不了!要了何用?”辛靳韻死死的盯着萊茵。
“君墨寒還有三個月的壽命,三個月後我將收回我曾經失去的一切,哈哈哈!”辛靳韻仰頭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