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輕,但是卻如數飄進辛靳韻的耳朵裡。
辛靳韻怒氣衝衝的走出房間,他竟然幫助外人對付辛家!
好樣的,他都養了什麼孩子。
入夜,辛家一片寂靜,辛司晨讓德叔幫忙洗好澡躺在牀上。
“少爺,我就在您隔壁,晚上有什麼事直接叫我就可以了。”
“嗯,沒事,你去吧。”
凌晨兩點,辛司晨輕輕坐起身忍住劇痛坐上輪椅,輕輕打開門。
乘坐電梯到辛靳韻的書房,他輕輕一扭,門竟然開了。
他走進去用手電筒查看書房,輪椅輕輕划過去,仔細尋找書房有沒有暗道。
他其實知道辛靳韻不可能把解藥藏在書房裡,但是他還是進來看看。
他這一次並還沒有想要找解藥,是想做樣子給辛靳韻看看,他回來就是爲了解藥的。
但是找了許久沒看見有什麼暗格之內的。
他頹廢的坐在輪椅上,脊樑痛的發麻。
這時候,書房的燈亮了。辛靳韻穿着寬大得睡袍走進來。
“你還真是不死心,竟然一個人偷偷來書房偷解藥!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辛靳韻看着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氣的渾身發抖。
辛司晨慵懶的靠在輪椅上,“一開始你就知道,我回來是爲了解藥的,你以爲不是爲了解藥我會踏進這裡半步!”
“你……”辛靳韻指着他氣的說不出話。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人家養兒子是爲了繼承家業,而你呢,竟然幫着外人對付你老子!”
“寒他不是外人!”辛司晨猛地看向他,“他對我有恩,這輩子我都是他的兄弟。他死了,我會爲他報仇!”
他的眸光血紅一片,滑動着輪椅從辛靳韻身邊經過。
他輪椅滑向電梯,到了一層,從電梯直接滑進臥室,一隻腿慢慢從輪椅上站起來,輕輕躺在牀上閉上眼睛。
辛靳韻站在書房門口呆呆的看着輪椅離開。
他的胸口不停的起伏,他臉色慘白的按在胸口,痛的的他差點暈倒。
S市,季小安坐在學校操場,看着前面的柳樹發呆。
小叔叔已經走了快十天,一次都沒打過電話。
她打電話過去總是關機。到底有什麼事去了那麼久。
她看着手機發呆。
白夜走過來,遞給她一杯飲料,“安安,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又怎麼了?”
“我已經十天沒見到我小叔叔了,也不知道他去歐洲辦完事情沒有。”季小安扭開飲料喝一口。
“他肯定出了什麼事,不然不會這麼久不和你聯繫。”白夜肯定的說。
以前君墨寒每天都和安安通電話,這一次確實很久沒看見安安和他通電話了。
“他會出現什麼事呢?”季小安想不通,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君墨寒無論去哪裡做什麼,都會給她說,這一次她竟然和他失去了聯繫十來天。
“莫不是你小叔叔遇到不測了吧?”白夜看着季小安。
“你才遇到不測呢!別瞎說!”她突然想起上次慕雲天和她說的話,“你小叔叔中了毒,還沒清除乾淨,他隨時都會毒發。”
她的心突然開始狂跳,小叔叔該不會是毒發了吧。
她立即站起身往學校外走去。
“安安,你去哪?”
“我等不急了,要去找我小叔叔!”如果他毒發,她沒在他身邊,他會是什麼樣子!她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