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微胖的男人,面容憨厚,一看就是地牢的漁村,皮膚有些黝黑,卻憨憨一笑,讓人覺得親切。
“這是我三叔,他可是我們這裡最厲害的漁夫了,專業打魚三十年。大家儘管放心坐船,保證安全。”唐唐得意道:“三叔,這些是我的朋友們,你可要好好開船哦。”
三叔看向小米等人,很是高興:“放心吧,我可是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你們做我的船儘管放心。”
“多謝三叔。”小米欣喜都是說着,徑直上船。
三叔一聽這話,很是滿意,高興得不行:“這城裡的小姑娘就是懂事,禮貌,長得也漂亮,素質也高,啊哈。”
衆人也跟着上了船,走向二樓的甲板。
船慢慢開起來,速度不快,人們站在甲板上吹着海風也不會太冷。
蘇小米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看向船駛向大海,突然想起上次在遊艇上自己和蕭思哲一起在遊艇上,當時他們那麼開心,那麼幸福,還拍了好多照片。
想到這裡,小米掏出手機,點開了相冊,看着上面自己和大白的照片。蘇小米的心底更多了幾分酸澀,很不是滋味。
“既然你這麼想他,幹嘛不給他打電話。”秦斯冰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小米這才收起手機,頭都沒回:“管你什麼事。”
“確實不管我的事,雖然我不待見蕭思哲,可看到你這個樣子也知道你們兩個肯定是吵架了。說說吧,我就勉爲其難的聽你傾訴一次,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秦斯冷哼一聲。
“你幫我”蘇小米懷疑的看過來。
雖然不知道秦斯是做什麼的,可明顯感覺到這個人是個危險人物,她纔不想跟秦斯有什麼瓜葛。更可況,之前大白說過,說讓自己離他遠點。
“怎麼,你覺得我做不到”秦斯臉色瞬間多了幾分冰冷。
蘇小米自然感覺出了他的不悅,輕輕搖頭:“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既然這麼厲害,爲什麼上次還受傷。”
一聽這話,秦斯頓時臉色冰冷。上次還不是自己一時沒防備,被人偷襲了,可被蘇小米這樣說出來,秦斯覺得很丟人。
秦斯怒瞪一眼小米:“雖然我是見不得蕭思哲好,可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對一個女人如此真心。既然你愛他,就不要想那麼多,畢竟沒有什麼比兩個人在一起更重要了。
萬一哪天,蕭思哲受傷了,殘廢了,缺胳膊少腿了,或者翹辮子了,倒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蘇小米頓時火大的瞪向秦斯,就知道這傢伙不會說什麼好話:“閉嘴,大白那麼厲害,他纔不會受傷呢。”
“事實沒有絕對,再說了我只是打個比方你就這麼在意,可見他在你心裡不一般,既然這樣,爲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聽他解釋。”秦斯冷冷說道。
蘇小米一僵,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大白之間的事情。
不可能,這個人怎麼會知道,更何況那天在包間他根本就不在,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可如果不是,他說的這個在給他一次機會,什麼意思蘇小米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船艙一樓一個熟悉的身影端着盤子走上來。
看都那個人時,蘇小米整個人都僵住了。雖然那個人穿着一身漁民的衣服,帶着帽子,口罩,墨鏡,捂得很是嚴實,臉上一點都看不出真容。
可是這個身材,這個身影,蘇小米一眼就認出了,震驚的不行:“你,你是”
其他人也紛紛注意到了來人,看到他的打扮,秦斯嘴角一抽。這個蕭思哲還真是能裝,居然連這樣的招數都想得出來。
唐唐也被嚇了一跳,只是她之前和蕭思哲約好的,卻沒想到他居然打扮成這個樣子,趕緊開口:“小米,他是我三叔的侄子,是個啞巴。”
聽到這話,蘇小米鳳眸裡的欣喜瞬間變成了失落,臉色恢復平靜:“哦。”
她還以爲會是大白呢,可是這身影,這身高真的和大白一模一樣,爲什麼會那麼像。爲什麼心底有種感覺,覺得他莫名的熟悉。
難道是自己太想她了嗎,所以纔會將這個人看成是大白。
剛剛看到這個人的那一刻,小米真的以爲他就是蕭思哲了。可一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在禹城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全副武裝起來的蕭思哲墨鏡後的那雙黑瞳將蘇小米看到自己那一刻的欣喜,激動,還有聽到唐唐的話後,那一抹失落和傷心都看在眼裡,蕭思哲不由心疼。
他沒想到,小米居然這麼想見到自己,蕭思哲的心多了幾分暖意和開心。
看到她第一眼就認出了自己,蕭思哲很是滿意。他都僞裝成這個樣子,小米卻一眼就認出他,可見自己在她心裡的地位和重要性。
只是小米,對不起,我還不能和你相見,我一定要讓你徹底相信我,徹底解除我們之間的誤會。
蕭思哲將盤子放下,裡面是飲料和糕點,轉身離開。
一旁的蘇小米看到盆子裡的糕點和飲料,頓時一僵,因爲那是她最愛吃的糕點,還有她最愛喝的飲料。
“這,這”蘇小米一僵,趕緊看向一旁的那人:“等一下,你到底是誰”
“怎麼了小米,他就是我三叔的侄子啊”唐唐趕緊解釋道。
“夫人,他不是總裁。”吳旭也跟着開口。
“不,他就是蕭思哲,他是。”這一刻的蘇小米,聲音無比堅定,嚴肅,看着那個高大的背影,眼眶都紅了。
一旁的秦斯卻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很是期待。
“小米你真的誤會了,他可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就是個啞巴”唐唐趕緊開口。
“不,他不是啞巴,不是,他是蕭思哲。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我知道他就是我的大白。
大白每次給我做糕點,就會在這個馬卡龍上面加一滴草莓醬,你們看這些馬卡龍,每個上面都有草莓醬。
一個人身材長相也是僞裝,也可以當啞巴,可他的習慣卻不會改變。所以他就是我的大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