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黎黑深邃,像是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能將她吸進去,也沒有聽清楚他究竟說了什麼,鬼斧神差的點了點頭!
“乖女孩!”顧知深笑了,眼底的柔光宛如化不開的春風蜜糖,低頭再次吻住她的脣瓣,似是獎賞一般。
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今晚先放她一馬,有些事情還是循循漸進爲好,他可不想嚇壞他的小妻子!
雲簡月再次被他吻的喘不過氣,雙手緊緊的攥着他胸前的睡衣,在進來之前他已經在客房洗澡換好衣服了,因爲要窒息的緣故,她難受的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動,修長的玉腿蹭着他,尤其是他睡褲中央的那個東西太硬了,戳得她很不舒服。
但她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爲惹得顧知深血脈噴張,差點就忍不住了。
“別動,否則後果自負!”顧知深放開她的脣瓣,雙手緊緊抱着她年輕柔軟的身體,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她的似擂鼓,甚至是每一次的呼吸都要比平日裡清晰。
雲簡月呼吸到可愛的空氣不在亂動,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望着他,被蹂躪紅得滴血的脣瓣說:“難受……”
軟綿的聲音像是一塊糖在顧知深的心裡融化,骨頭酥麻,低頭這次只是在紅脣上輕啄了下,“乖,等我一會。”
說完,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下牀了。
雲簡月看着他的背影走向浴室,沒一會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流的聲音,心裡覺得奇怪,他不是洗過澡了,怎麼又洗一遍了。
沒一會顧知深回來了,重新躺在牀上,將她摟在懷中,“睡覺。”
許是因爲之前睡久了,現在倒不是很困,雲簡月還是第一次和異性躺在一張牀上睡覺,上次嘛不能算,因爲她喝醉了,完全不記得了,這次她是清醒的狀態。
顧知深將她摟在懷中,雲簡月的側臉親吻着他的胸膛,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強而有力,每一次的跳動都很清晰,似乎充滿無限的力量;隔着衣服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比自己高,他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皂氣息,說不出來是什麼氣息,很好聞,讓人很安心。
不知道爲什麼心裡有着一抹濃郁的化不開的甜蜜與幸福感,她一點也不害怕與他躺在一張牀上,也不緊張,就是有點小害羞,雖然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麼。
過去很久之後,顧知深的聲音突兀響起,“睡不着?”
“可能之前睡的有點久!”雲簡月的聲音在黑夜裡輕輕的響起。
黑暗中顧知深嘴角極淺的一勾,大掌輕撫過她的臉頰,“小傻瓜!”
“對了……”雲簡月想起來一件事,仰着頭在昏暗的光線下隱約能看到他的輪廓,“我媽知道我和蘇敘分手了!”
知道了?
顧知深挑眉,問:“你主動坦白了?”
“也不算是我主動坦白,反正就是知道了。”雲簡月不想解釋的那麼清楚,小手抓着他的衣服道:“等過幾天有適當的時機,我再把我們的事告訴他!”
她這樣說是希望顧知深不要太着急的讓她父母知道他們的事!
顧知深怎麼會聽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呢!
“好!”顧知深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結,既然她和蘇敘分手的事陳瀟瀟等人知道了,他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剩下的事可以一步步的解決,雲簡月那邊不好解決,可以先從他母親這邊下手!
“明天你沒事,陪我去看外婆。”
明天不用上班,雲簡月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說着不困,可是和顧知深沒說幾句話,她又開始打哈欠,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翌日一早,雲簡月先醒來的,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顧知深完美的側顏,有一種很不真實,像是做夢的感覺。
她慢慢的將手從錦被裡拿出來揉了兩下眼睛再看。
嗯,果然不是在做夢。
她真的和顧知深躺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夜,而且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抱着她一整夜。
想到這個,心裡莫名的有點小激動啊。
顧知深睡的很安穩,與他清醒之前完全是兩種樣子。
醒着的顧知深不管是神色沉靜波瀾不驚的時候,還是嘴噙淺笑的時候,那雙黎黑的眼眸無時無刻都彌散着一股壓人的氣魄,給人一種很疏遠的感覺。
睡着後的顧知深少了那麼凜冽迫人的氣勢,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溫和,捲翹的睫毛濃密如扇,宛如孩子般乾淨。
“睫毛好長,好像比我的還長,像個……”輕聲呢喃的聲音頓了,想了下,形容道:“像個水瓢!”
雲簡月越看越覺得他的眼睫毛很好看,忍不住的伸手去碰了碰他的眼睫毛。
顧知深似乎睡的很熟,沒有任何的反應。
既然他睡的這麼沉……
雲簡月突然萌生一個很大膽的念頭,因爲實在是抵擋不住對於他眼睫毛的喜愛,微微的動了下身子,湊到他跟前,低頭輕輕的吻了下他的眼睫毛。
顧知深還是沒有醒。
她像是親上癮了,親一下不夠,又親了下,見他沒醒,再親兩下。
終於玩夠了,要撤退的時候,眸光不經意間的落在他挺立的鼻樑下輕抿的薄脣。
山明水淨的眼眸一眯,讓你平日裡總吻得我喘不過氣,看我今天怎麼回報你!
低頭吻住了他的脣瓣,輕輕的含住又放開,他的脣瓣很軟,溫熱的,她又忍不住多親了下,怕驚醒他,所以沒敢多大力。
想要再親一次的時候,顧知深墨眉忽而皺了下,像是要醒了的樣子。
雲簡月嚇的立刻屏住呼吸,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貝齒緊張的咬着紅脣,盯着他英俊的模樣,心臟噗通噗通快要從嗓子口跳出來了。
片刻的屏息等待,顧知深似乎並沒有醒來,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嚇死寶寶了。”雲簡月輕聲呢喃,眸光落在他的鼻樑上。
玩心這個東西一旦有了,就很難停下來。
尤其是欺負顧知深這個機會,不是每個人,每次都能有的。
這般想着,她低頭親住了顧知深的鼻頭,許是因爲覺得他睡得太沉,倒是不怕了,牙齒甚至輕輕的開始咬他的鼻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