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鬱靳久是什麼樣子?
曾經的鬱靳久肆意飛揚,神采奕奕,在冰城也算得上是小霸王一個,尤其是從軍隊回來之後。
因爲不喜歡從政從軍,不知道做什麼,整日遊手好閒,過着醉生夢死的生活。
如果不是遇見那個如天使下凡的純淨女孩,如果不是顧知深硬將他拖去博倫幫忙,或許如今他和一般的紈絝官二代也沒什麼區別!
寧輓歌的出現讓他收心了,寧輓歌的消失讓他改變了。
當寧輓歌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時,曾經的鬱靳久自然也在一天一天的回來了。
只是寧輓歌沒有察覺,就連鬱靳久自己都沒察覺到吧。
寧輓歌辛苦的將喝醉的鬱靳久從車上扶下來,一路戰戰巍巍的將他扶上樓。
因爲回來的晚,裴姨已經睡下了,寧輓歌也不好再叫她,一個人用盡所有的力氣扶着他樓梯。
鬱靳久的動靜有點大,在寂靜的夜裡不斷徘徊。
寧輓歌忍不住的說:“輕一點,你輕一點!”裴姨在睡覺呢。
“你說什麼?”鬱靳久提高音調的問道。
寧輓歌沉默片刻,溫聲細語道:“老公,你小聲點,別吵裴姨休息了。”
聽到她喊老公,鬱靳久緊繃的下頜線緩和,低頭在她的脣瓣上親一下,“好的,老婆!”
接下來鬱靳久就如他所言,真的放輕了腳步聲,一路被寧輓歌扶進房間,坐在牀上。
寧輓歌蹲下身子給他拖鞋,他也乖乖配合。
脫完鞋,給他換上拖鞋,起身又給他脫了外套,“是洗澡還是泡澡?”
寧輓歌說完眼眸裡就有浮起一抹擔憂,他喝醉成這樣,真的可以自己洗澡嗎?
“我渴了。”鬱靳久擡起頭,眸光灼熱的凝望着她。
“那你坐一會,我去給你倒水!”晚上喝了那麼多酒,都沒吃什麼東西話,
手腕突然被溫熱的力量牽制住,下一秒,眼前的場景就迅速一閃,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鬱靳久壓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鬱靳久低頭,溫熱的脣瓣落在她的耳側,一隻手握着她的手往自己小腹下移動,聲音沉啞:“是這裡渴了,要喝水!”
指尖觸碰到滾燙,臉紅耳熱,再想到他說的“水”,腦海裡劃過那些旖旎繾綣的畫面,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
“別鬧了……”蔥白的玉指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嘗試着想要推開他,但莫名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溫熱而乾燥的大掌探進她的裙子裡,溫情的親吻着她的耳朵,含着她玲瓏的耳貝,聲音粗啞:“你這裡也餓了……”
寧輓歌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下意識的想要合攏腿,卻抵不過他有力的大掌,“我……我不餓……”
“你餓了!”篤定的聲音不容反駁,不給她反駁的機會低頭吻上瑩潤的紅脣,肆意品嚐。
撩起她的裙襬到腰際,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揉捏着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扯下她的最後蔽體的衣物。
脣瓣從她的脣上移開,順着弧線優美的脖子,一路蜿蜒至下。
寧輓歌早已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身子不自覺的輕顫着,空虛而又渴望着他的觸及與佔有。
鬱靳久雖然是喝醉了,但是在這種事上卻駕輕就熟,有條不紊的繼續,直到一波高~潮完全佔據了寧輓歌的感官,他這才挺身而入,填滿她的空虛,乃至她的心!
……
累了一夜,第二天寧輓歌睡的比較久,等醒來了鬱靳久已經去公司了。
起牀換衣服下樓,裴姨看到她,眼神有些奇怪,但臉上卻是笑盈盈的,“先生上班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吩咐我不要叫你,讓你多休息一會。”
“哦。”寧輓歌不明白裴姨爲什麼突然說這個,不過知道鬱靳久不讓裴姨叫自己這樣的舉動還是讓她心裡很溫暖。
坐在餐桌前,低頭莞爾。
裴姨給她準備好午餐了,眸光一再看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太太,你今天不出門吧。”
“應該不出,怎麼了?”寧輓歌擡頭看她,總覺得裴姨今天怪怪的。
“沒,沒什麼。太太你用晚餐,我去忙了。”裴姨笑的越發深意,說完便去了廚房收拾。
黛眉微動,不明白裴姨爲什麼會這麼奇怪,也懶得想,低頭慢條斯理的用午餐。
回到房間,寧輓歌往洗手間走,無意間撇過梳妝鏡,步伐倏爾一僵,看到精緻裡的人,突然明白裴姨古怪的言行從何而來!
白皙的頸脖上紅色的吻痕大喇喇的呈現着,宛如一顆草莓;起來洗漱的時候沒注意看鏡子,一直都沒發現。
想到昨晚的(激)情纏綿,肯定是他留下來的。
以前因爲要拍戲,時常要穿低領的衣服,所以從來都不讓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跡,即便是留也是在衣服能着得住的地方,現在倒好,他居然留在這麼明顯的地方。
想到剛纔裴姨看到吻痕那麼多久,隱隱頭疼,對於這個喝醉酒變得幼稚的男人,真的是無能爲力。
……
傍晚,寧輓歌坐在榻榻米上看書,接到鬱靳久的電話,要她換衣服,今晚要回鬱家參加一個宴會。
寧輓歌想到“鬱家”兩個字頭皮都發麻,更何況她脖子上的東西沒個三四天根本就淡不下去。
“我能不能不去啊?”她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電話那頭的鬱靳久沉默許久,問:“你不想面對我父母,害怕他們?”
“倒不是因爲這個……是……”寧輓歌咬脣,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是什麼?”他問,語氣溫和,沒有不耐煩。
“還不是你昨晚喝多了沒注意在我脖子上留那個了……遮不住的。”語氣悶悶的,有點小埋怨。
電波里傳來他低低的笑聲,片刻後緩緩開腔,“那就不要遮,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隻能證明我們的性生活很和諧!”
寧輓歌:“……”
誰要證明這個給別人看啊!
寧輓歌拗不過他,最終還是要陪他回鬱家參加宴會,無奈的只能用粉底和遮瑕,希望能遮擋一點,否則她根本就沒臉出去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