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向身邊躺着的女人,近乎就是靠在自己懷中,長髮遮蓋住半張臉,放在被子外的手臂白嫩纖長,不難想象被子下的她,不着寸縷……
“長安,怎麼了?”嬌媚的嗓音因爲剛醒,略帶沙啞。
只是當她擡頭,白長安看到她的臉時,臉色“唰”的一下子就蒼白了!
顧安心被鎂光燈閃了一下眼,這才側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一羣記者,鎂光燈捕捉到她的正面更加瘋狂的閃爍。
“啊!”她嚇的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就往白長安的懷裡躲。
被子下兩具不着寸縷的身子緊緊相貼,白長安卻神色異常冰冷陰沉。
房間裡的氣溫瞬間猶如寒冬!
…
莫傅卿正在莫家處理莫家的所有事務,大廳裡還有很多莫家其他主事。
顧安陽不顧隨扈的阻攔,硬闖入大廳,當衆狠狠的閃了莫傅卿一個耳光。
所有人等愣住了,而莫傅卿的心腹卻神色一沉,起身面色不善的就要逼近顧安陽。
莫傅卿的臉被打偏了,看到他們想對顧安陽動手的時候,冷冷的出聲,“你們都出去!”
“家主!”
莫傅卿沒說話,只是給了說話的人一個冷光,對方閉嘴了,率先走出了大廳。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連隨扈都離開了,大廳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安靜極了。
顧安陽氣的杏眸都漲紅了,打完他耳光的那隻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張了張嘴嘗試好幾次,聲音艱澀而出:“你已經逼得我們分手了,爲什麼還要這樣對他……你憑什麼這樣對他?”
今天的報紙都是白長安和顧安心開房間的新聞,甚至被記者拍到兩個人睡在酒店牀上的照片,網絡上鬧得沸沸揚揚,現在滿城都知道了,她不想知道都難。
她瞭解白長安,他愛了自己那麼多年,縱然自己傷他至深,他也不會隨便的找人上牀,更何況那個人是顧安心。
他明知道自己最不喜歡顧安心,又怎麼會……
報紙上是寫着酒後亂性,可是他的酒量顧安陽是知道的,而且顧安心怎麼會那麼巧的知道白長安在哪家酒吧喝酒!
除非是有人刻意設計他!
除了莫傅卿,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莫傅卿皺眉,陰寒的眼眸射向她,“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與我何干?”
“你敢說不是你設計他的?”顧安陽氣急反笑,冷冷的諷刺道:“放眼整個冰城,除了你,還有誰敢這樣設計他!莫傅卿,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手上的那些骯髒事,你手上的那些藥,除了增強情~欲,還可以讓人幻想看到自己最想見到的人!以前我告訴自己,那是你的迫不得已,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把這種髒東西用到長安的身上!你真的是禽獸不如!”
莫傅卿眸底迅速劃過一絲隱晦與複雜,冷冷道:“既然你要爲她守身如玉,那他就必須背叛你,哪怕只是肉體!”
“顧小五,我是不會給你們破鏡重圓的機會!”
“你——”顧安陽氣無言,揚起手就要再給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