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她的猶豫讓顧知深臉色沉了,扣着她手指的手不住的收緊力量,像是要夾斷她的手指。
“疼!”雲簡月皺眉,想要抽出手,可是越抽,他的力量就越大,疼的她眼底漫上一層水霧。
顧知深靜若幽潭的眸子看着她就像看個孩子似的,淡淡道:“阿簡,你看……你又不聽話了!”
“……”
雲簡月咬脣,猶疑的問道:“可是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路洲救過她,今晚又幫了她的忙,她把路洲當大哥一樣看,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如果我說沒有理由!”顧知深沉聲道。
“知深,你總說我像個不懂事的孩子,那你呢?”清澈的眼眸裡凝滿了無奈,“你現在就不像個孩子了?之前不讓我見厲寒渚,現在又不讓我見路大哥,哪天我要是新認識一個誰,你是不是又不准我去見了?”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要爲他不愛自己而難過,而現在他愛自己了,她還是難過。
因爲她不懂他到底在想什麼,爲什麼總是對自己提出那些莫名其妙,不講道理的要求!
顧知深捕捉到她眼底的難過,胸腔一瞬間就悶起來了,悶的心都在疼。
她在難過什麼?
難過以後都不能再見路洲嗎?
怒火燃燒,他一下子就甩開了她的手,聲音冷徹:“路大哥,路大哥,叫的真親熱!你這麼想去見,那你就去。”
雲簡月的手猛的被他摔開,撞在了牀上,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到他從脣齒間擠出來的聲音,“你見了他就永遠別想再見我!”
雲簡月心倏然揪起,疼痛瞬間席捲全身,四肢百骸……
他,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威脅自己!
紅脣輕顫着,剛要說話,敲門聲響起,是白長安來了。
雲簡月把到脣邊的話咽回去,起身讓開位置,讓白長安來檢查他的傷口。
雲思晚擡眸看着眼前的面具,擡起左手覆蓋在了面具上,輕輕的摘下面具,露出他清雋英朗的臉龐。
薄淺徹握着她纖細白嫩的手腕,沒有直接拿走她手裡的酒杯,而是像操縱着提前木偶一樣,抓着她的手腕往嘴邊送。
雲思晚並沒有掙扎,破天荒的配合他,將喂他喝完了一整杯酒。
放開了她的手腕,雲思晚轉身將杯子放在吧檯上,拿起酒瓶要再倒酒。
薄淺徹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修長有力的手指突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強行將她掰過來面對自己。
雲思晚下意識的擡頭看向他,薄淺徹的另一隻手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緊抿的脣瓣壓下來,熨燙着她的脣瓣。
捲翹纖細的睫毛劇烈的一顫,還未作反應他已經撬開貝齒,直驅而入,嘴裡含着的液體強行灌進了她的口中。
他的遊舌滾燙,而酒精卻是涼的,冰火兩重天在她的嘴裡糾纏不休。
鼻端下他身上淡淡的氣息與酒精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宛如一種催情的藥物,讓人意亂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