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車子是開不進遊樂園的,車子停在門口,顧雲璟下車,是一路跑進去的。
狂風暴雨拍打在蒼白的臉頰上,打在眼睛上,痛的快睜不開眼睛。
金黃色的長髮潮溼而服帖的趴在肩膀上,蒼白的臉頰上佈滿水珠,她氣喘吁吁在黑夜裡的大雨中奔跑。
很多年沒有來過娛樂園了,上一次來她還那麼小,記憶模糊了,憑着記憶一直在尋找,卻一直跑錯方向。
最終在一個有值班的警衛亭問了保安才找到具體的方位。
漫天大雨傾盆而下,路燈下孤寂而挺拔的身影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身上的衣服早已溼透,服帖的粘在衣服上。
黑髮被打溼,軟趴趴的耷拉下來,發尖遮擋在眼前,水珠一滴一滴的流在清俊的容顏上。
顧雲璟看到模糊而熟悉的身影時,步伐逐漸的停下……
潮溼氤氳的眼眸酸澀的疼起來。
大口大口的喘氣,耳邊風雨聲與自己急促的喘氣聲交織在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宮千夜聽到腳步聲,掠起眼眸看到她,俊顏上沒有一絲的不耐煩或憤怒,靜靜的看着她,脣角甚至還若隱若現的弧度。
顧雲璟沒有錯過那一絲弧度,心被什麼狠狠的扯下,又酸又漲,痛的厲害。
她走到他的面前停下,仰起頭看他,眼底的水珠已經分不清究竟是雨水抑或着是淚水。
他放在口袋裡的手緩緩的從出來,兩隻手伸到她的頭頂爲她遮雨。
削薄的脣瓣輕輕的扯起,聲音溫軟的響起,“怎麼不撐傘,會感冒的。”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惹得杏眸裡的潮溼氾濫成災。
緊緊咬着粉脣的貝齒鬆開,哽咽的出聲,“爲……爲什麼?”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爲什麼還要等?
緋脣上沁出的血珠被雨水沖走,滿口腔的血腥四處瀰漫。
“沒有爲什麼……”他低頭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比星辰還要閃亮,“你不是來了。”
知道她是故意的,知道她也許不會來。
可有什麼關係,如果這樣能讓她開心一點的話。
顧雲璟輕咬了下脣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骨裡擠出來的,“宮千夜,我恨你。”
她的聲音穿過雨簾落在他的耳畔,透着幾分不真實。
黑沉的眼眸瞬間黯淡,苦澀劃過,“我知道。”
你知道?
不,你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呢?
宮千夜。
顧雲璟仰着頭看着他,心裡在問。
下一秒,雙手去摟住他的頸脖,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脣瓣。
宮千夜,你真的是一個大混蛋。
他身子驀地一僵,怔愣片刻反應過來,大掌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加深這個吻。
這一次顧雲璟沒有推開他,沒有反抗,而是張開小嘴,熱情的歡迎他。
不想承認,卻無法否認,這個男人太會拿捏她的弱點,好像已經將她吃得死死的。
很悲哀,是不是。
閉上眼睛,迴應他的話,大概是這份悲哀讓他感受到了,所以他越發激動的吻着她,像是要將她吃進自己的肚子裡。
顧雲璟感覺自己快要踹不過來氣,快要死了,但是她卻不想放開他。
她覺得自己瘋了,和宮千夜一樣的瘋了。
……
在他們兩個人吻的難捨難分的時候,宮叔已經讓司機把車子開過來了。
下這麼大的雨,他們要一直這樣下去,會感冒的。
宮千夜的餘光掃到停下的車子,想停下先帶她上車。
奈何顧雲璟不放開他,明明就快喘不上氣,卻還親吻着他的脣瓣,捨不得分開。
宮千夜只好一邊吻着她,一邊摟着她的腰,將她帶進車子裡。
司機本來是打算開車的,只是要拉開車門的時候,宮叔及時的拉住了他。
司機反應過來,沒有立刻要上車,而是和宮叔往警衛亭走去避雨,若是有需要家主肯定是會叫他們的。
大雨將溫度降了很多,尤其是夜裡風雨裡透着寒意。
車內開了暖氣,一進來冷熱交替,兩個人抱在一起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但是脣瓣始終沒有離開過對方。
顧雲璟潮溼而冰涼的小手扯着他的襯衫,從褲子裡抽出來,小手探進他的胸膛,胡亂的撫摸。
他的身體滾燙的,摸着很舒服。
宮千夜的呼吸一滯,脣瓣稍微離開了下,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滾燙如即將爆發的火山,啞着聲音問:“小三兒,你知道自己做什麼?”
“做、愛。”她一字一頓,杏眸裡有着火花蹦躂,似是挑釁的反問:“怎麼,不敢?”
他的眉心倏地一緊,下一秒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掌輕而易舉的撕開了她的裙襬。
哧啦一聲在寂靜的車廂裡迴盪,曖昧不已。
他俯身在她的耳畔低低的笑起,“不敢?你知不知道……我想這樣很久了?”
顧雲璟眨了眨眼睛,看見他卸下平日裡一副禁慾的高冷模樣,因爲欲.念眼眸滾燙,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喉嚨一緊,不甘示弱的去撕開了他的襯衫。
他的襯衫質量太好,除了前兩個撕開了,剩下的她都沒扯動,反而把自己的手心都扯紅了。
宮千夜握住她的手,眼底拂過心疼,親了親她的手心,“這麼着急做什麼?想看,我脫給你看就是了。”
兩隻手輕而易舉的就將剩下的鈕釦都崩掉了,彈在車墊下。
襯衫敞開,露出他結實的胸膛,線條分明的肌肉,看得顧雲璟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纖細白嫩的手指輕輕的覆蓋在他的胸膛上,他忍不住的發出舒服的一聲。
聽得顧雲璟面紅耳赤。
他低頭溫情的吻着她的脣瓣,“真想好在這裡?”
車內的空間不夠大,總覺得不夠施展。
顧雲璟目光順着他英俊的臉龐一路往下,最終落在他的腹下三寸,紅脣浮動笑意直達眼底,“你忍得住?”
宮千夜眸光一滯,下一秒變得更加炙熱滾燙,似乎要將她融化,低頭吻上她的脣瓣。
遍吻遍說:“你個小妖精……”
這樣勾人魂魄,不是妖精是什麼?
大掌迅速的褪去她身上的屏障,滾燙的脣親吻她每一寸肌膚,儘管他現在難受的要命,卻依然耐心的取悅着她。
將她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