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簡月搖了搖頭。
朱靜怡擡頭看看他們,滿臉的警惕,“你們是什麼人?”
保鏢還沒說話,雲簡月開口:“是顧知深的人。”
“先生沒有你的消息很擔心!”其中一個言簡意賅,“太太,我們送你回去。”
之前顧知深有打雲簡月的電話,當時已經喝的微醺,一見是顧知深打過來的,朱靜怡立刻就將手機扔進裝滿啤酒的酒杯裡了。
雲簡月在朱靜怡的攙扶下站起來,“你們能送我朋友回去嗎?”
“可以!”
“寶寶……”朱靜怡看着她的眼神充滿了擔心。
“沒事的,你回去吧!有保鏢在,我不會有事的。”
朱靜怡見她這樣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跟着一個保鏢走了。
……
雲簡月坐在車子裡,身子不由自主的蜷曲成一團,閉上眼睛,剛纔發生的事情一遍遍的在腦海裡播放。
後怕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腦子裡一片混亂,到底是誰想要害自己!
還有那個救了她卻一言不發就離開的男人,他是誰?
光線暗淡,對方又做了僞裝看不清容顏,可那雙眼睛犀利黑沉,有一種熟悉感。
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
車子停在了嘉園,保鏢爲她拉開車門,雲簡月下車,走到大廳時怔住了。
因爲本該在醫院的顧知深此刻坐在沙發上,輪廓冷峻,目光寒意湛湛,犀利的盯着她。
身上還穿着醫院的病服。
曾沛在一旁壓低聲音道:“晚上你沒去給先生送餐,打你電話又打不通,找不到你,先生就回來一直坐到現在。”
雲簡月黛眉微斂,一時間也沒說話。
他明明就不想看到自己,自己不送飯去醫院不是剛好嗎?他爲什麼要找自己?
“爲什麼要甩掉保鏢?”
冷寂的客廳突然響起冰冷的聲音,室內的恆溫都好像突然降了好幾度。
“不喜歡被人監視的感覺!”雲簡月漠漠的回答。
這些天一直有人跟着她,是顧知深安排的,她心裡清楚,之前沒甩,是一直在忍;今晚實在是不想忍,反正只是約靜怡吃飯,也沒什麼事就想辦法將保鏢給甩開了。
“那個男人是誰?”顧知深起身,因爲腿傷還沒好,走起來路來不方便,慢慢度步走向她。
“什麼?”雲簡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腳步,峻拔的黑影完全籠罩着她,身上彌散着寒涼,讓雲簡月莫名覺得像是到了深冬一樣。
客廳的傭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連同曾沛也無聲的消失了。
雲簡月迎上他陰翳的眼神,腦海裡劃過什麼,意識到他問的肯定是那個救自己的男人。
“我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下顎被人鉗住,力氣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脣瓣上瞬間涌上刺痛,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
雲簡月本能的推着他的胸膛,奈何他哪怕是受傷了,也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痛……放開……我……”
脣瓣被咬破了,雲簡月感覺他像個瘋子。
顧知深不但沒有放開她,甚至是更加的殘忍粗暴的啃噬着她粉嫩的脣瓣。
脣齒交纏的縫隙間,聲音沙啞而冰冷:“從今天開始,不准你對我有一絲隱瞞,更不准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