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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靳久坐在車子裡,坐在副駕駛的秘書猶豫了許久,問道:“鬱總,現在我們去哪裡?”
總不能一直在這裡坐着!
鬱靳久緊繃着五官輪廓每一根神經,掠眸看向他,菲薄的脣瓣輕扯,嗓音寒涼徹骨,“派人去通訊公司查太太的記錄,看我母親昨晚是否有給太太發短信!”
“是。”
“聯絡顧太太和管康等人,不管用什麼辦法,讓他們一定要消除網絡上所有的照片,另外吩咐下去,冰城所有雜誌社報社,誰敢報道此事就等着倒閉!”
“是。”
又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秘書等了好半天都沒有等到他再次出聲,“……鬱總!”
低垂的眼眸遮掩住所有的情緒,喉間逸出三個字:“去醫院!”
秘書眸色微變,點頭:“是。”
給了司機一個眼神,司機意會,發動車子,而秘書則是打電話執行鬱靳久的吩咐。
……
葉子時被搶救過來了,昏迷的原因是嗑藥和服藥過甚,已經洗過胃了,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被轉入了病房。
鬱靳久站在牀前,低眸看着還未醒來打着點滴的葉子時,微眯的眼眸裡殺機乍現。
他需要多少的理智纔沒有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葉子時的脖子上,擰斷他的脖子。
一想到他和寧輓歌的照片,鬱靳久就已經瘋狂的想要殺人了!
葉子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睜開眼睛看到站在牀頭的男人卻沒有一絲的畏懼,眼眸裡流轉過戾氣和陰柔,像是奸計得逞後的酣暢淋漓。
脣瓣逸出邪惡的笑容,聲音虛弱無力的響起:“你看到了……我睡了她……”
話還沒說完,鬱靳久一把抓起他衣襟將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葉子時連同被子摔在地上,手面的針管掙開,血液倒流,染紅了白色的被子。
猩紅的顏色宛如鬱靳久的眼眸,猶如失去理智的野獸。
葉子時狼狽的爬在地上,陰冷的笑起來,擡頭看向鬱靳久,充滿了可憐和諷刺道:“很生氣吧……你的妻子,寧輓歌被我睡了……她身上的那些吻痕看到了嗎?全是我吻的,她情動的樣子真的是美極了……”
鬱靳久一言不發,伸手抓到了旁邊的椅子狠絕的摔在他身上。
“啊!”葉子時忍受不住發出痛苦的慘叫,臉色已經沒有了血色,痛的臉頰上被冷汗溼透了。
鬱靳久將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部砸在他的身上,滿地的狼藉,實在找不到東西,直接一腳又一腳往死的踹在他的身上。
葉子時從最初痛苦的呻吟,狼嚎,到最後連叫的聲音都沒有。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滿臉的血跡看着鬱靳久的眼神裡依然瀰漫着嘲諷與炫耀。
病房裡傳來悽慘的叫聲,哀轉久絕,自然會引來醫生和護士的好奇,想要進去查看,卻被秘書和保鏢攔在病房外,之後又接到白長安的電話,之後便離開,撒手不管了。
病房裡的鬱靳久踹了葉子時足足有半個小時,在葉子時一次又一次的痛的想要昏厥過去的時候,他總有辦法讓葉子時再次痛醒。
比如此刻,葉子時的意識抽離,眼皮子一直往下垂,要再次昏過去的時候,定製的高檔皮鞋毫不留情的踩在了他的褲襠中央。
“啊……啊……啊……”絕望的尖叫,聽得經過的人膽顫心驚。
葉子時再一次的痛醒,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腳狠狠的踩在自己的命根子上,甚至還用腳尖狠狠的碾壓,想要伸手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因爲在最初開始的十分鐘前,鬱靳久已經將他的雙手踩的咯吱一聲像是斷了,此刻別說是使力,就是感知都沒有了。
鬱靳久狠狠的踹着他的褲襠,看到他蒼白而絕望的表情,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快感,反而像是被壓着一塊沉重的大石,幾乎要窒息了。
現在自己即便是殺了葉子時又有什麼用呢?
寧輓歌已經被毀了……終究是被他這張骯髒的手,骯髒的嘴給玷污了!
“你毀了我這一生最美好的在乎,所以我要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菲薄的脣瓣縈繞着無盡的寒意,聲音宛如從地獄裡傳來,“你不是最在乎你那個坐(臺)小姐的母親?那我就讓所有人都看到她是如何不知廉恥的和那麼多男人(做)愛,如何?”
瀰漫痛苦的眼瞳倏爾擴大,激烈的喘氣,無比艱難的出聲:“不……不……”
他的母親已經過世了,鬱靳久不能這麼做!
鬱靳久聽到他的話,像是聽到一個笑話,勾脣邪肆的冷冷的一笑,“你毀了我的妻子,我毀了你的母親,讓她死也死得不安寧,很公平不是嗎!”
不等葉子時有力氣說話,他的腳從葉子時的褲襠轉移向了臉頰,腳尖在那張所謂的國民男神的臉頰上狠狠的碾壓,恨不得碾碎他這一張可惡的皮囊。
鬱靳久緩慢的俯下身子,黑眸鋒利而波瀾不驚的看着他,沉冷的嗓音響起夾雜着無盡的絕望和悲痛,還有那些近乎要將他趕盡殺絕的瘋狂與恨意,“你知道我有多想殺了你?但是我不能這樣做,不是怕髒了我的手,而是我怕,你死了,每當我要被恨意吞沒的時候,我會連一個可以折磨的對象都沒有!”
“所以我要讓你活着,活得沒有一點的希望,活得生不如死……既然你要將我往深淵裡拖,那怎麼能只讓我活在地獄?你們都下來吧……至少這樣我和她……在地獄裡也不會太寂寞。”
……
從醫院裡走出來,不知道何時下起的傾盆大雨,拼命的沖刷着這座城市,彷彿要衝走所有的罪惡。
鬱靳久沒有上車,推開了站在身旁爲自己撐傘的秘書。
秘書再想要走過去的時候,被他伸手製止了。
他穿着單薄的衣裳站在大雨中,任由冰冷的雨水溼透他的衣服,頭髮,狠狠的拍打着蒼白無色的俊顏……
佈滿臉頰的水珠,分不清究竟是水還是淚。
……
南園,寧輓歌裹着裴姨給她披的外套,走進了大雨中,磅礴大雨,迅速溼透了衣衫。
未走兩步,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摔在積水漫過腳面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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