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話的人變成被看笑話的人,尤其是珊珊還當衆被寧輓歌打了一個耳光,雖說是寧輓歌的手,但誰都知道那是鬱靳久護妻心切,抓着寧輓歌打的。
但是慕靈靈和珊珊卻不是這樣想的,她們不會記恨鬱靳久,卻將這些追根究底全部推到了寧輓歌的身上,越發的憎恨寧輓歌。
在她們看來,鬱靳久會當衆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完全是被寧輓歌蠱惑了,寧輓歌就是狐狸精,害人精。
沒有寧輓歌這個狐狸精,鬱靳久就會是她的了!
有些人的人性就是如此,認爲自己永遠不會錯,錯的,邪惡的一定是別人!
……
去醫院的路上。
寧輓歌一直被他抱在懷中,手上的傷血液早已凝固住了,只是刺疼一直持續。
車廂裡沒有開燈,車窗外的路燈明明滅滅一閃即逝,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緊繃的輪廓,猶豫了許久,低低的開口:“對不起!”
聞言,墨眸倏地陰沉下去,低頭看着懷裡的她,身上有一股憤怒在翻涌,比在鬱家別墅更甚。
寧輓歌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變得更加生氣,低頭,充滿愧疚的聲音喃喃道:“對不起,我讓鬱家丟臉了,我……”
話還沒說完,下顎突然被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被逼擡頭迎上他諱莫如深的眼眸。
耳畔響起冰涼的嗓音,“你的道歉就這麼廉價?”
寧輓歌怔愣。
他憤憤的眸光瞪着她,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爲什麼要道歉?做錯事的人是你嗎?真正丟人的是你嗎?”
“莫輕輕,你可不可以活得有骨氣有脾氣點?你從來都沒有比誰低人一等,爲什麼你總是把自己放在卑微的後面?我說過,擁有我就是你最大的底氣,爲什麼你就不能擡頭挺胸,遇到欺負你的人就狠狠的還回去!”
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寧輓歌被罵懵圈的同時瞳仁被水光氤氳着。
原來他是在生氣自己的卑微,他是在替自己所不值……
這個男人倨傲不屑一切的外表下隱藏着是何種細膩和溫柔!
淚水侵溼了臉龐,她看着他,脣瓣卻止不住的往上揚,是的,這個男人是溫柔的。
於她而言,是這樣的。
鬱靳久看到她流淚,眉心皺的更深,語氣更兇,“哭,就知道哭……被欺負了就狠狠的反擊啊!你的男人叫鬱靳久,你還怕什麼?”
擦拭臉頰上的手指動作輕柔的不可思議。
寧輓歌哽咽了一下,拼命的點頭,“嗯!”
見她終於有反應了,鬱靳久緊繃的下頜線這才緩了緩,低頭溫情得親着她的額角,“還疼嗎?”
寧輓歌搖頭,見他眸色又有要深的徵兆,又補充了一句:“還忍得住。”
鬱靳久無奈的暗暗嘆氣,輕輕的拿起她的手,領帶已經被她的血液溼透了,黑眸裡流轉過明顯的心疼,催促司機快點。
白長安的醫院,掛的急診。
晚上病人本來就不多,司機掛號後,他們直接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解開領帶,看到掌心還扎着碎玻璃,說要取出碎玻璃,但會很疼,讓寧輓歌忍一忍。
寧輓歌的臉上早已沒有了血色,將手放在桌子上,不敢去看,撇過頭,緊張的另外一隻手緊緊攥着自己的裙子。
醫生先用雙氧水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拿起鑷子,一邊伸向碎玻璃露出的部分,一邊說:“忍不住可以叫出聲,沒關係的……”
“好。”寧輓歌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
鑷子夾住碎玻璃的那一瞬間,鬱靳久突然低頭吻上了她的脣瓣。
寧輓歌一怔,意識到醫生還在,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鬱靳久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揚起頭承受自己的吻。
深情,纏綿,將她捲入一場旖旎中。
醫生餘光瞥了一眼,抓準時機將碎玻璃拔出來,血液四濺,立刻止血,給傷口消毒。
寧輓歌被鬱靳久吻的頭暈腦脹,不管醫生做什麼都沒任何的反應,而鬱靳久一邊深情的擁吻着她,一邊眼角的餘光注意着醫生的動作。
直到醫生給寧輓歌的手用紗布綁好,坐在辦公桌前寫着病例,鬱靳久也沒有立刻停下來。
醫生忍不住輕咳了兩聲,鬱靳久這才緩慢的停下來。
寧輓歌早已被他吻的明眸迷離,蒼白的臉頰上染着不自然的紅暈,意識到自己和鬱靳久在醫生面前吻了有半小時,臉頰越發的滾燙,羞赧的擡不起頭了。
“消炎藥一天2次,飯後半小時服用,每天定時換藥,一天三次!不要碰水,辛辣等東西暫時就不要吃了!”醫生速度開好藥,將單子遞給鬱靳久,“止痛藥我也開了,實在疼的忍不住再吃一粒,但我是建議最好不吃!”
司機將藥單拿過去,去付錢拿藥,鬱靳久則是面無表情的抱着寧輓歌回車上等司機。
……
回到南園,寧輓歌是被鬱靳久抱下車的,因爲她的手不能碰水,所以鬱靳久在浴缸裡放好熱水,然後再抱着她進浴室放在浴缸旁的凳子上。
伸手就要拉開她裙子的鏈子,寧輓歌沒受傷的手連忙捂住,“我……我自己可以……”
“你怎麼可以?”鬱靳久站直身子,雙手隨意的搭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她:“你拉開給我看看?”
寧輓歌左手嘗試的拉後背的拉鍊,嘗試好幾次都拉不下來,已經急得出一身汗了。
鬱靳久實在是看不過去,大掌甩開她的手,利落的拉下拉鍊,然後將她剝個精光,小心翼翼的“扔”浴缸裡。
寧輓歌想掙扎都沒力氣,尤其是在他的眼神鎮壓下,漸漸的就放棄了抵抗。
鬱靳久一邊擠沐浴乳,一邊咬牙切齒道:“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摸過,親過?再深的我都進去過!接下來的日子裡你要是再敢矯情,我就把你剝光扔牀上,不給你一件衣服穿,不信試試!”
寧輓歌被他嚇得花容失色,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他,似是在委屈!
“堂堂的鬱太子伺候,還委屈你了?”語氣不爽,他可是第一次伺候人啊!
她那是什麼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