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博倫集團總裁夫婦交好是我們的事,博倫集團要撤資是你們的事,與我有什麼關係?”寧輓歌神色淡然,安之若素的開口:“如果你認爲是我叫博倫集團撤資的話,那麼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不是。至於他們爲什麼要撤資,你應該去問他們,而不是來找我!”
“你……”秦紫妍被她說的無言反駁,眼睛睜的圓圓的,一直以爲寧輓歌就是柔柔弱弱的一朵白蓮花,沒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更難纏。
“如果不是因爲你,博倫集團怎麼會這麼明顯的針對我!寧小姐,我已經低聲下氣的向你道歉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我一馬!”
“秦小姐,我也說了,你的道歉我接受了,至於你被針對的事,真的與我無關,如果我是你,我現在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找博倫集團的人問清楚緣由,而不是站在這裡浪費時間。”
聲音頓了下,寧輓歌又說:“我累了,失陪。”
轉身就要進屋子。
秦紫妍想要跟着進去卻被一旁的保鏢給攔住了,無奈之下對着她的背影低吼:“寧輓歌,你少自作清高了。你真的以爲自己很紅很厲害嗎?你還不是靠爬上男人的牀換得今天的一切!如果不是博倫集團裡有你的金主,博倫集團會這麼針對我?”
她纔不相信!
寧輓歌的背影明顯一僵,“你還不是靠爬上男人的牀換的今天的一切!”這句話不斷的在耳畔迴盪,涼卻了身體裡的血液。
捲翹的睫毛輕顫着,在眼睛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青影,緩慢的回頭看向神色猙獰的秦紫妍,要笑不笑的緩緩開腔:“如果演藝圈的女演員只能靠爬上男人的牀才能紅起來,當初秦影后豈不是白睡了那麼多男人?”
寧輓歌是在諷刺她爬上男人的牀紅了,但也是過氣了。
這兩年秦紫妍的發展和寧輓歌比起來差的真的不是一節半點啊。
“你……”要不是被保鏢攔着秦紫妍都想抽寧輓歌一個耳光了。
寧輓歌淡漠的掃了她一眼,沒有再和她浪費口舌,關上了門,平靜的去廚房做晚餐,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在門口被氣的半死的秦紫妍被保鏢不客氣的請下去了。
寧輓歌一邊洗米洗菜做飯,一邊回想這幾年的事情。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甚至不會說話的寧輓歌,現在出口成刀,專往人最軟弱的地方捅,連她自己都沒想到。
在演藝圈這種地方,光是靠善良是活不下來的,雖然有鬱靳久護着,但是他也不能一天24小時保護她,最初她在片場也是吃盡苦頭,受過很多欺負,唯一好的地方就是她沒有像其他女演員那樣,在試戲的時候被*,或者需要出去陪導演製片人喝酒什麼的。
至於口才方面,也許是因爲和鬱靳久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會受一點影響,在別人面前她還能拿出一點氣勢裝裝樣子,可一到他的面前……
寧輓歌想到那個驕傲而強勢的男人,忍不住的嘆氣。
心口,一時間又暖又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