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的身份,大家雖然鬧歸鬧,但沒人敢真正的灌鬱靳久,只得把目標轉移到伴娘寧輓歌的身上,卻沒想到鬱靳久會突然插過來一腳。
頓時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是哪個男人不怕死的問了一句:“我們是要和伴娘喝酒,你和她什麼關係,憑什麼替她喝?”
鬱靳久俊美的容顏上浮起不達眸底的笑意,嗓音波瀾不驚的響起:“你問我和她是什麼關係?憑什麼替她喝?”
不等對方回答,他自問自答道:“憑我們夜夜睡在一張牀上,這關係夠不夠,嗯?”
環境很吵,其他桌子沒有聽到他的話,可這邊兩桌的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鬱靳久說,他和伴娘是夜夜睡在一張牀上的關係!
原本因爲酒精上腦,頭暈的寧輓歌聽到他的話,皮膚輕染粉色,腦子裡像是有煙花盛放,“嘭”的一下炸開,黑暗中白光刺眼,短暫的目眩後,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冰冷。
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感覺自己是在做一場夢。
讓人更驚訝的人是下一秒,鬱靳久隨手扔了酒杯,大掌扣住了寧輓歌的後腦,低頭就攫住了她的紅脣,當衆深吻着她。
原本沒注意到這邊的賓客,眸光也逐漸聚集過來看到的不是新郎親吻新娘,而是伴郎親吻伴娘……
呃,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寧輓歌徹底懵了,眨了眨眼睛,白嫩的手指抵在他的胸膛,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可是越推,他吻的越發兇猛用力,彷彿要將她的舌根給嚼下來一樣。
雲簡月察覺氣氛不太對勁,問身邊的男人,“發生什麼事了?”
顧知深淡淡的回答,“沒什麼,有人忍不住了。”
秀氣的眉頭糾結的皺起來,頗爲惋惜的語氣,“感覺自己錯過很多好戲啊!”
顧知深輕笑,“這個時候我倒覺得看不見挺好的!”
他纔不要阿簡看這種畫面!
雲簡月輕哼了一聲,沒說話了。
這邊寧輓歌已經放棄了抵抗,頭暈的厲害,捲翹的睫毛輕輕的闔上,閉着眼睛承受着他霸道強勢的吻。
鬱靳久察覺到她沒有再抵抗自己,脣瓣越來越淺,最後意猶未盡的在她的紅脣上親了下。
眼角的餘光掃到那羣目瞪口呆的男人,很好,沒有一個人不服氣的。
寧輓歌因爲頭太暈,又被他吻的喘不過氣,此刻眼睛都沒睜開,直接軟倒在他的懷中。
鬱靳久將她打橫抱起,對程煜飛和朱靜怡道:“抱歉,我們要先離開了。”
程煜飛還沒說話,他已經抱着寧輓歌迅速的離開了。
朱靜怡:“……”
貌似還是第一次見到伴娘伴郎比新娘新郎走的還早的啊!
程煜飛無奈的勾了下脣角,算了,原本就沒指望鬱太子爺能幫自己擋酒到最後!
與顧知深坐一起的白長安看不下去,端起酒杯過去幫忙,氣氛在白長安的帶動下,很快就恢復起來了。
大家慢慢的忘記之前的插曲,繼續喝酒,有不少人來找顧知深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