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
晚上，江彥衡像是在懲罰她白天說了令他生氣的話，將她翻來覆去的折騰。
喬奈一開始是抗拒的，用力推他的胸膛，卻被他攥住雙手直接固定在了頭頂，而他另一隻手則熟稔的解開她的衣服，順勢滑進去。
“江彥衡，你別這樣！”
她臉色漲得通紅，企圖通過言語來告訴他自己的不情願，可低低的呢喃卻令江彥衡更加收不住。
不顧她的抗拒，他漆黑的瞳孔裡暗藏着風暴，就這樣強硬的佔有她，讓她在自己身下動彈不得。
他臉貼下，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以後，不準再說要離開之類的混話，記住，這是懲罰！”
喬奈倔強的瞥開視線，緊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可接着就在他強力的攻勢下潰不成軍。
思緒浮浮沉沉間，耳邊一直是他低沉的話語，“別想逃開，你永永遠遠都是我的。”
——
幾乎一夜無眠，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時，喬奈疲憊的擡手遮住了眼睛。
翻了個身，卻覺得全身都似要散架了一樣。
她昨天似乎真的將江彥衡惹惱了，以至於整個晚上他都不知疲憊的折騰她，直到將她全身的力氣都耗光才肯罷休。
有些不適的翻了個身，卻徑直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稍微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男人已經醒了，他伸手箍住她的腰，湊近，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醒了？”
喬奈混沌的腦子有些恍惚，她眨眨眼，想要退離開他的懷抱，他卻不肯鬆手。
“你先放開我，勒得難受。”
男人的手終於鬆了一鬆，卻依舊是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勢。
喬奈在心底嘆口氣，再次閉上眼睛。
就在江彥衡以爲她又要睡着的時候，她忽然開了口：“其實，如果你沒有將我找回來，或許就不會是現在的狀況了。”
如果江彥衡沒有找到她，沒有那一紙合約，她不會出現在他身邊，更不會這麼快知道過去的一切。
雖然她也想通過油畫尋求真相，但是，以她的能力，可能這輩子都接觸不到那副油畫。
也有可能，她在努力無果之後，某一天就放棄了，然後以現在的身份繼續活下去。
她或許會有個平凡的男朋友，兩個人畢業，去小企業工作，結婚生子，過上平淡又溫馨的日子，再然後就徹底將心底這份小小的執念掩埋掉。
想到這些，她閉着眼嘆息一聲，也不知道是在感嘆世事無常，還是感嘆命運弄人。
江彥衡垂眼看她，大手在她發頂上緩緩摩挲，半晌後，他呢喃淺語：“這世上，沒有如果。”
喬奈睜開眼睛，大眼裡有些空洞。
是啊，這世上，哪裡有如果。
——
這件事之後，喬奈再沒有提離開的事，兩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相處。
時間過去一個月之久，這一個月裡，她多次想要聯繫喻景程，卻發現，他的電話再也沒有撥通過。
她有些擔憂，他不會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