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走前,長臂摟過明月兒,跟着擡頭看向了督軍府的牌匾。!
府門打開,管家和下人都出來迎接。
“歡迎大帥和夫人回府~”恭敬的聲音齊聲落下。
尉遲寒掃了一眼,看向了身側明月兒,“在想什麼?”
明月兒低頭,沒有迴應,伸手推開肩頭的長臂,徑直朝着府裡走去。
尉遲寒站在原地,看着明月兒頭也不回地進府,目光一沉,後腳跟。
明月兒進府,看向了廚娘,溫婉地笑了,“張嫂,可還有做宵夜的食材?”
張嫂尷尬道,“夫人,您和大帥回來的太急,只有下面,或者是湯圓,您看想要嚐點什麼?我明天一定去買。”
明月兒聽了,笑道,“正好,我想吃湯圓,你幫我弄一碗來。”
“哎!好嘞!”張嫂左右打量了一下明月兒,“夫人,懷喜了?”
明月兒不可置否點了點頭,“嗯。”
“哎呀!太好了,恭喜夫人!”
緊接着,一衆下人齊聲道,“恭喜夫人懷喜,恭喜大帥即將喜得小少帥!”
尉遲寒前一步,又是長臂摟過了明月兒,看向了廚娘,“給我也弄一碗湯圓,一樣的。”
明月兒冰冷地推開了尉遲寒的長臂,徑直穿過長廊。
尉遲寒見了,目光一沉,快步追去。
“月兒,你咬也咬了,踹也踹了,抓也抓了,本督軍可是都忍了,跟我說說話好嗎?”
尉遲寒拉過明月兒的手臂。
長廊下,彩繪布燈照出昏黃的燈光,勾勒着明月兒清冷的臉蛋,那一雙水眸冷冰冰看着眼前的男人。
“尉遲寒,我無話可說。”
“怎麼無話可說?月兒,你前陣子不是這樣的,你對我很溫柔,我喜歡你溫柔的樣子。”
尉遲寒目光灼灼,激動地言語,“還會主動調皮地親我,說愛我,嗯?”
明月兒眸子冰冷睨了男人一眼,“前陣子那是我眼睛瞎了,被豬油蒙了心,什麼都錯了。”
“明月兒!”尉遲寒激動地情緒,“你要我說多少次!段曉悅那事,真的沒你想得那麼複雜!”
“我不想聽了!”明月兒清冷轉身。
尉遲寒心口一沉,前一步,雙臂從身後抱住了女人,緊緊地摟住,焦急出聲,“月兒,你別走!我跟你說,我向你坦白,我有病。。我其實一直有怪病。”
明月兒心口一窒,水眸流轉情愫,沒有轉身,靜靜地等候。
尉遲寒彎着腰,高挺的鼻樑抵在女人柔順的髮絲,“我從小有暴躁症。。發病起來有時候會癲狂得想要殺人見血,後來十六七歲後,更加嚴重。。”
“然後呢。。”明月兒轉身,水眸晶亮盯着男人,盯着他漆黑如墨的劍眉。
尉遲寒喉結微微動了動,劍眉深鎖,聲音沉悶,“後來我發現作畫可以讓心情平靜,四年前我遇見段家千金,她會作畫,她經常陪我作畫,所以她知道我的病情,僅此而已。”
明月兒蹙了眉頭,“那成曉悅只是那段千金的好友,爲何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