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假的!”尉遲寒深深吸了一口煙,“那時候我還沒遇見明月兒,的確要娶她,不過現在我已經娶了明月兒,不會再娶她,你應該告訴她,時間過了這麼久,早物是人非。 ”
“好一個物是人非!”段曉悅激動地情緒,雙眼閃爍着淚水,“你對她做了那麼多虧心事,你能夠心安理得,一句彌補!你要怎麼彌補?!尉遲寒!你告訴我,你要怎麼彌補她!”
尉遲寒一雙冷峻的鷹眸頃刻間斂聚精光,銳利射向了眼前的段曉悅,盯着面紗那一雙眼睛,心口一窒,突然覺得熟悉。
“你究竟是誰!!”
“想知道我是誰?尉遲寒!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段曉悅伸手落向臉的面紗,赫然摘下。
呈現出一張蒼白的臉蛋,一雙俏麗的眼睛,秀氣的鼻樑。。。下巴貼着粉色的玫瑰花瓣。
“尉遲寒,好好看看我是誰!”段曉悅一步一步逼近眼前的男人。
尉遲寒盯着眼前這一張熟悉的臉龐,驟然起身,手指間的煙豁然落下,激盪一地的菸灰。
尉遲寒漆黑的瞳孔清晰印着這一張熟悉的容顏。
“段悅!你沒死?怎麼可能!”尉遲寒悶聲開口,眸底騰起震驚,“你沒死,爲什麼不回段家?!”
“我不想回,也沒臉回!”段曉悅伸手摘下下巴的三片玫瑰花瓣。
觸目驚心的火疤佈滿了她原先尖細的下巴,和這張精緻的容顏,顯得格格不入。
尉遲寒盯着段曉悅下巴的火疤,眼底一片駭然。
“看見了嗎?成寒,這是你對我的傷害,這傷害還是最輕的!”段曉悅淚水盈滿了眼眶。
尉遲寒劍眉深深緊蹙。
段曉悅盯着男人,一字一句地開口,“你對我的傷害,最深的不是臉這道疤,而是我們的孩子,一出生死了,死在那場爆炸。”
“孩子?”尉遲寒臉色凝重,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女人,“我什麼時候讓你有孩子?曉悅,我根本沒有碰過你,何來孩子?”
“誰說你沒有碰過我!”段曉悅激動了,“尉遲寒,你這個男人,怎麼可以敢做不敢當!”
尉遲寒伸手扶了扶額頭,對於這突然死而復生的段曉悅,完全的亂了思緒。
“尉遲寒,你忘了嗎?你別忘了你有病!!你一直都有病!”段曉悅激動地言語。
“你發病的時候,你有時候自己做了什麼,你都忘記了!”段曉悅一字一句地質問。
尉遲寒漆黑的瞳孔頃刻間綻開了浮華,“你什麼意思?”
段曉悅勾脣嗤笑,“還記得在仙樂斯歌劇院,你救了我,那夜你我都鎖在雜物間,那夜你又發病了,你強佔了我,尉遲寒,你是不是忘記了?”
尉遲寒深邃的鷹眸快速地流轉,記憶在倒退。
“我記得四年前,你被綁架在仙樂斯歌劇院,本帥的確救了你,不過後來。。我何時和你鎖在雜物間?”
尉遲寒伸手扶着額頭,爲什麼完全沒有記憶,“我怎麼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