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泥鰍?什麼?”明月兒完全聽得懵了。
尉遲寒扳過女人身子,站起來,身體緊緊貼在了一塊,尉遲寒火熱的氣息,摟着女人順着泡沫在自己肌膚滑來滑去。
“嗯。。幹嘛這樣。。”明月兒弄得羞赧難當。
“月兒,舒服嗎?我覺得舒服極了。”尉遲寒精壯的身軀滑着女人。
“成寒,別這樣,好羞人~”
“月兒,不羞不羞,和相公我這樣,不要拘泥~我喜歡你熱情,像昨天你主動親我。”
“哎呀!別說了~”
尉遲寒勾脣笑了,興味盈滿眸底,“月兒,這洋人做得洋皁,挺管用,又香還能玩玩滑泥鰍。”
“討厭~不害臊!”明月兒捶了男人胸膛一下,手被滑溜溜地彈了回來。
尉遲寒低頭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輾轉反側地親吻。
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綿長。。。
。。。
夜深人靜時分。
明月兒醒來了,身一股沐浴後,洋皁的香氣。
薄被下方,空蕩蕩的小身子。
睡去之前,和尉遲寒親熱的一幕幕歷歷在目。
她扭頭看去,牀旁又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明月兒心思沉落,突然想起尉遲寒說了,今夜會在隔壁書房作畫,該不會是真的吧?
明月兒連忙扯過睡袍,利索地穿,朝着衣架走去,正要扯過自己的呢大衣。
她的眸子愣了一下,她看見衣架那一件黑色水貂毛大氅,那是今晚成寒穿得。
明月兒伸手扯過頭的大衣,快速披。
來到長廊,明月兒瞥了一眼長廊盡頭的吊鐘。
四時十五分。
隔着兩個房間的書房,射出一道光。
明月兒走前,虛掩的書房門。
明月兒推門而入。
她的雙腳停住了,她看見尉遲寒趴在了書桌前,好像睡去了。
明月兒緩緩地走前,書桌,地四處灑落了一幅幅畫。
明月兒彎腰撿起地的畫,一幅一幅撿起來。
蝴蝶蘭圖。。
寒蘭圖。。
蕙蘭圖。。。
明月兒看着這一副又一副的蘭花圖,形形色色,每一副圖裡的蘭花都沒畫完。
雖然明月兒看不懂畫,卻還是大致可以看出這畫畫時候,是有多麼急躁,蘭花的葉子都畫得四處分叉。
明月兒將一副又一副的蘭花圖整理收好,摺疊好放在一旁。
她的眸色幽幽看着熟睡的男人,趴在書桌,似乎睡得很沉,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進來了。
他爲什麼要畫這麼多的蘭花?是因爲她嗎?
明月兒清楚記得,他的那位未婚妻喜歡蘭花,四年前的訂婚,梨木街鋪滿了蘭花。。
那是何等浪漫~
明月兒心思沉落,心絃莫名地難受,楸得生疼。
她看着熟睡的男人,看了良久。。
明月兒轉身回到房間裡,扯過那件黑色的水貂毛大氅,靠近了尉遲寒。
輕柔地披在了身。
明月兒久久地凝視着。。
大半夜不休息,跑來書房作畫,還畫了這麼多蘭花。。
明月兒憂傷的眸子,轉身離開,伸手拉下書房的燈線,書房暗下了。
明月兒迷惘的眼睛,拖着無力的步子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