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月兒被嚇了一跳,看着突然站在眼前的尉遲寒,“你什麼時候過來了?你身的傷還沒好,不要這樣站着。 ”
尉遲寒視線落向了明月兒手的紙張,“你手拿着什麼?”
明月兒小手緊攥紙張幾分,遲疑的神色。
“什麼?拿來!”尉遲寒伸出了手掌。
明月兒看着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將手的紙張遞給了尉遲寒,“你要看看吧。”
尉遲寒接過紙張,低頭快速掃過,瞬間擡頭,目光銳利犀利。
“這誰寫的?這筆跡剛勁有力,是出自男人之手。”
明月兒想了想,平靜開口,“一位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尉遲寒微皺了眉頭,目光越發冷峻。
“在菜市場遇見的,那算命硬是塞了這麼一張紙,然後說要給我算命。。後來也不了了之。”明月兒胡亂地搪塞。
她自然不會說出那算命先生,說尉遲寒不是自己的有情人。
這要是被尉遲寒聽見,非要大發雷霆差不多!
“真的?”尉遲寒狐疑地反問。
明月兒擡眸,心裡頭打了個氣,“當然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李嫂和小水,她們也都在場。”
尉遲寒聽了,劍眉微皺,伸手攬過女人的肩頭,“好了好了,我相信了,扶我坐下。”
明月兒伸手攙着男人的胳膊,朝着臥榻坐下來。
“成寒,你休息一會,我出去解手下。”
明月兒轉身離開了書房,一出書房,她直奔隔壁的房間。
推門而入,明月兒合房門,靠着門板,又一次拿出那張紙條,來來回回地端倪。
“是何哥哥嗎?他。。他難道真的沒死?”明月兒喃喃言語。
這分明是他的字跡,是他的!
那在濱州看見的那一具屍體是誰的?究竟是誰的?
明月兒盯着詩詞。
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他這是在跟自己說,他還沒忘了曾經。。。
“真的是他嗎?他沒死爲何不回濱州何府?”明月兒渾身不可置信地震驚。
尉遲寒說他沒死,難道這一切是真的。。。
難道真的冤枉尉遲寒了?
。。。。
晌午,飯廳裡,餐桌,擺滿了一桌的飯菜。
“月兒,多吃點!”尉遲寒夾了一塊紅燒魚塊落入女人小碗裡,“瞧瞧你,別成天吃酸蘿蔔!”
明月兒一看見紅燒魚塊,皺了眉頭,夾了起來,丟進尉遲寒碗裡,“我不吃魚,太腥了。”
“嗯?你不是挺喜歡吃魚的嗎?”尉遲寒不解。
明月兒根本不敢多看魚肉一眼,多看幾眼,她噁心想吐。
“近來不知道怎麼的,不想吃魚了。”明月兒皺眉回道。
尉遲寒聲音嚴厲了,“月兒,別任性,你總不可能天天吃酸蘿蔔,涼拌苦菊,嫁給我你是督軍夫人,又不是剃度成尼姑,盡吃素食。”
明月兒單手托腮,一臉犯愁地看着一桌子的葷菜,“尉遲寒,你不要逼我,我現在真的看到好多東西都不想吃。”
“你到底怎麼了?”尉遲寒劍眉緊皺,“是不是心裡頭又胡思亂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