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下了樓。
用過早膳,明月兒交代李嫂,“李嫂,大帥若是醒來了,記得送早膳給他,若是還沒醒,我回來時候再喂他。”
“夫人,我明白了。”廚娘李嫂點頭應落。
明月兒帶着丫鬟小水還有跟隨的士兵了汽車。
汽車朝着大街開去,停靠在一家藥鋪門口。
“夫人,您還親自出來抓藥,這種小事交給我行了。”小水開口說道。
“親自抓我放心一點,我怕有人在大督軍的藥裡動手腳。”明月兒分析道。
“還是夫人您細心,對大帥真好~”小水調笑道。
在這時候。
一道柔柔的聲音傳來,“督軍夫人~”
明月兒看去,段曉悅站在藥鋪門口。
今日的她不是穿着一身黑裳,換了一套棗紅色的長裙,戴着黑色呢帽,臉依舊用黑色紗布矇住了容顏。
“成夫人,原來是你。”明月兒微笑着開口。
段曉悅走前,“督軍夫人,出來抓藥給大督軍?”
“嗯!”明月兒點了點頭,“對,你怎麼知道?老常事那邊也得到風聲了?”
“這有什麼!沒待在常事府,大督軍被刺殺這麼大的事也會知道的。”段曉悅笑道,“這可是在海城。”
段曉悅前一步,“海城報社的記者可是天天在外蹲着,尋求最快的新聞,這大督軍在海城最大的梨園被人行刺,今天報紙早已經登出來了。”
明月兒聽了,笑了笑,“海城消息流通真快,果然是最大的商業腹地。”
段曉悅若有所思了一番,開口道,“對了,可查出是什麼人行刺大督軍嗎?”
“這個。。。”明月兒頓了頓聲音,看着段曉悅,“外頭可有傳是什麼人行刺大督軍?”
“當然有!督軍夫人肯定沒看今天的報紙,面寫了說可能是辮子軍的人,也可能是革命黨。”
明月兒聽了,輕笑道,“這報紙猜測得真複雜,我也不知道是誰行刺大帥。”
“你沒問嗎?”段曉悅追問道。
明月兒見着段曉悅這麼着急追問,心裡沉了沉,思慮着她是不是關心得有點過了頭?
該不會是什麼奸細吧?混在常事府掩人耳目。
明月兒不確定眼前這位成夫人的身份,自然防備之心更甚。
明月兒緩緩搖了搖頭,“我沒問他,大帥不喜歡女人插管男人的事情,他希望我在家相夫教子好。”
段曉悅沒有得到答案,雖然有點不喜,卻是聽着明月兒說尉遲寒不喜歡她插管他的事,心裡頭竊喜。
看來尉遲寒並不愛她,只是名分的妻子,他身爲大督軍,定然要娶妻傳宗接代。
這麼一想,段曉悅心裡頭越發得意。
至少四年前,尉遲寒待自己還是會交心的。
明月兒端倪着段曉悅,面紗面,那一雙眼睛不停地閃爍,似乎在想什麼。
明月兒開口道,“對了,成夫人今日怎麼會來藥鋪?抓藥嗎?”
段曉悅笑着點頭,“我感染了點風寒,過來抓點藥。”
明月兒聽了,明白地點頭。
段曉悅眼睛流轉,再次開口,“話說這四年前,我記得大督軍也被行刺過,那時候海城報紙也刊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