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月兒幾分訝異神情,“難道你都沒懷疑過我?”
“懷疑你做什麼?”尉遲寒挑起女人的下巴,“知道這種被人冤枉的滋味了嗎?”
“。 。。”明月兒沉默了,眸子流轉着思緒。
“呵呵~”尉遲寒勾脣輕笑,“有時候表面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相!還記得你用詐死的法子逃婚?”
明月兒抿着櫻脣,靜靜聽着男人說話。
“你以爲可以瞞天過海,可是你忽略了,我尉遲寒從來不會相信表象,我更相信自己的心!”尉遲寒聲音重了。
“你的心?”明月兒喃喃反問。
“對!”尉遲寒手掌抓住了女人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我的心還在爲你跳動,你不會死,我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你的逃向。”
明月兒看着男人漆黑的瞳孔,深得令人讀不懂的情愫。
“月兒,你現在還堅定認爲,你看見的那一具屍體,一定是何長白的嗎?”尉遲寒低沉聲音反問。
明月兒蹙着柳眉看着男人,片刻無言。
尉遲寒見着女人沉默了,勾脣深笑,“是不是有點明白了?”
明月兒深舒一口氣,看着男人,“那接下來呢?難道一直讓人誤會我嗎?”
尉遲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我已經派鄭副官去跟蹤那個棉號老闆和那個長工,相信很快知道誰指使他們誣陷你。”
明月兒聽了,脣角漾開了微笑,突然又想到什麼,“對了,你爲什麼跟大家說我有孩子了?”
“哈哈~~”尉遲寒長臂摟過女人的肩頭,“遲早都會有孩子,早說晚說,有什麼區別?”
兩人穿過長廊,直抵翠竹苑。
尉遲寒送明月兒回了翠竹苑,吩咐兩位守兵看好,行色匆匆趕往軍營。
。。。
午後,夕陽西下,翠竹苑,書房裡。
明月兒俯在書桌前,攤開了一張信紙。
“小姐,你要寫信給老爺嗎?”小水好道。
明月兒幾分苦澀地笑了,“當然不是,給我父親發電報好,簡短几個字足矣。”
“那是寫給誰的?”
明月兒笑了笑,“心裡頭有點悶,寫封信給君君那丫頭。”
小水明白過來,“那小姐,我幫你研墨。”
“不用,這書房有鋼筆,我用鋼筆吧。”明月兒正要取下筆筒的鋼筆。
小水連忙開口道,“小姐,抽屜裡有一支鋼筆,可好看了,我次打掃時候發現的。”
明月兒聽聞了,伸手拉開了抽屜,抽屜裡頭整齊擺放着各種刻章和大印。
“小姐,這個黑色錦盒,裡頭有鋼筆。”小水指了指。
明月兒發現了抽屜角落的黑色長方形錦盒,伸手取出。
她打開盒子,伸手取出一支金色外殼的鋼筆。
“英國的派克鋼筆。”明月兒端詳着鋼筆。
“小姐,是不是也覺得這支鋼筆好看?”小水在一旁問道。
明月兒笑着點頭,摘下了筆帽,正要落筆。
“大嫂,好閒情逸致!”一道犀利的聲音傳來。
明月兒擡頭看去。
尉遲夢跨進了書房,手捧着一本佛經。
“你來做什麼?”明月兒現在不喜看見尉遲夢,她看得出她深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