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凝視男人深邃的眼睛,“要我怎麼感動?”
尉遲寒扳過女人的雙肩,目光騰起一股炙熱,“今夜好好取悅我!”
明月兒垂下眸子。
“你也聽娘和奶奶說了,一年之內你可要懷孩子,爲了你我都好,我們要努力,嗯?”尉遲寒聲音低沉。
明月兒沒有贊同也沒有反對,似乎這一切是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
夜色如水。
暖賬內一片旖旎。
女人齊腰的長髮鋪散開,墨色的光澤好似在海水盪漾的海藻。
“大帥。”明月兒緋紅的臉蛋起了一層醉人的美意。
“月兒,你動情的樣子,真好看~”尉遲寒渾身沾染一層薄汗。
他的鷹眸緊盯着綻開得好似一朵鮮花兒的明月兒,色澤好似剝了殼的嫩藕。
“月兒,叫我成寒。”
“成寒。”明月兒雙手繞過男人的脖頸,柔弱透着一股嬌氣的聲音。
尉遲寒撈起女人無骨的小身子,對坐而立。
“你這樣做什麼?”
尉遲寒粗糲的手掌拍了拍女人光滑的美背,附在女人耳邊,邪味地吐聲,“月兒,這樣可以緊緊地抱在一起,感受這世間只有你我,你有我,我有你~”
明月兒臉蛋發燙發熱,窩在了他的懷裡,“不要。”
“說要!月兒,你瞧瞧你,是個小饞貓,還要口是心非。。”
“你討厭。嗯。”
“好好好~我討厭,我尉遲寒罪該萬死!行了吧?”尉遲寒寵溺的聲音哄着。
“行~”明月兒沒好氣地出聲。
“我死了,你怎麼辦?誰疼你?嗯?”尉遲寒眉頭微微一皺,他突然想要狠狠懲罰她。
“。。。”明月兒片刻無言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一切落下了帷幕。
明月兒躺在男人硬實的胸膛喘息,渾身沾染了香汗,虛弱的聲音,“我好想沐浴。”
尉遲寒手掌撩撥女人額頭前的髮絲,目光森幽,“明早再洗。”
“有點難受。”明月兒喃喃言語。
他的另一隻手掌撫女人的小腹,“月兒,這裡說不定很快會有我們的孩子,乖,明天洗。”
明月兒腦袋正欲挪開男人的胸膛。
“別動!這樣睡。”
明月兒還是不適應這麼曖昧地躺在他的胸膛入睡,聽着他的心跳,想得都是亂七八糟的思緒。
若是有一天,自己生不出兒子,遲早這依靠的胸膛也不屬於自己。
“你讓我自己睡,今夜我已經順了你的意思。”
尉遲寒手掌蠻橫地將女人腦袋壓在胸膛,聲音冷硬,“不要再動了!這麼有力氣,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明月兒脫口而出,沒有再動,閉了雙眸。
尉遲寒滿意地勾脣,腦海裡浮現出一副畫面,月兒身懷六甲的模樣。
。。。。
千里之外,湖心島。
漆黑的山洞裡,啞女提着一盞煤油燈走進來。
她爲尉遲秋擦拭了身的粘稠,爲她穿了乾淨的衣裳。
昏黃的燈光。
啞女清楚地看見尉遲秋睜着那一雙空洞的大眼睛,不停地落淚。
啞女嘆了一口氣。
尉遲秋回過神,哽咽出聲,“告訴我!他是誰?”
啞女低着頭,搖了搖頭。
尉遲秋明白了,悽楚地笑了,“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