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瞅着丫鬟熬的藥,“小紅,你熬得是什麼藥?”
丫鬟閃避的眼神,“阿嫂,給少爺的藥,您一會送過去吧,我還有衣服還沒洗。!”
老婆子精銳的眼神,拉住了丫鬟,“這藥不會是治少爺不舉的吧?”
丫鬟生澀地迴避,“別問了,阿嫂,我去洗衣服了。”
片刻之後。
尉遲大宅,角落裡。
一衆傭人交頭接耳。
“聽說少爺不舉。”
“我也聽說了。”
“老爺太太這麼一個兒子,還等着傳宗接代,這可怎麼辦?”
另一位傭人開口道,“少奶奶剛剛過來,這少爺不舉了,看來要守活寡了,真是可憐。”
尉遲大宅,站崗的手下,議論紛紛。
“聽說天少不舉了?”
“不會吧,那天少還天天出去玩兒?敢情是裝出來的?”
“天少要面子,身爲男人,竟然不舉了,聞者流淚見者傷心。”
一衆手下連連同情地點頭。
書房裡,尉遲天正在和尉遲寒審覈林園賬目。
明月兒推開了房門,端着一碗蓮子羹進來,“成寒,給您熬得蓮子羹,吃點吧。”
明月兒又看向了尉遲天,“小天,我多熬了一點,你去盛一碗,端起給七七吃,身爲男人,多疼疼自己的媳婦。”
尉遲天一夜沒看見蕭七七,自然也想見,只是礙於這突然不舉了,有點難堪。
“快點去啊,還愣着做什麼?”明月兒催促道。
尉遲天深舒一口氣,離開了書房,去了後廚。
尉遲天經過客廳,發現三五成羣的傭人聚集在一起議論什麼。
一看見尉遲天出來,傭人連忙散去,各幹各的活去了。
尉遲天穿過長廊。
一位位保鏢同樣交頭接耳,一看見尉遲天走過來,立刻恢復了安靜,站得筆挺筆挺。
尉遲天經過長廊,莫名覺得這一路下來,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尉遲天走進了後廚,盛了一碗蓮子羹。
剛剛出來。
迎面看見後院裡頭,蕭七七坐在花架下,愜意地休憩。
尉遲天見了,端着那碗蓮子羹,朝着蕭七七靠近,“七寶。”
蕭七七扭頭看去,掃了男人一眼,不予搭理。
尉遲天見着,笑着前,一碗蓮子羹遞前,“七七,這碗蓮子羹,我特意端給你喝的,瞧瞧小爺多疼你。”
蕭七七歪着腦袋,覷了男人兩眼,嘲諷笑道,“尉遲天,我聽人說,你不舉了?報應哈!”
尉遲天脣角的笑意頃刻間僵住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黑得猶如滴墨。
尉遲天立刻前,雙掌扣住了蕭七七的雙肩,焦急追問,“你聽誰胡說八道的!”
“什麼聽誰?”蕭七七掃了一眼不遠處的下人。
“我剛剛下樓,見着好多下人竊竊私語,偷偷靠近聽了,聽說你不舉了?”
蕭七七眸底的光澤泛着一股嘲諷,更多是幸災樂禍。
尉遲天臉色暗沉難看,冷怒咒了一聲,“該死的!!一派胡言,小爺怎麼可能不舉?這到底是哪個混蛋在造謠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