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眸底盈滿了水霧,楚楚漣漣凝視着男人,“段墨,你到底是怎麼樣?一會兒狂風暴雨,一會陽光明媚。!”
“呵~”段墨輕笑一聲,長臂攬過女人,“那你說說我現在是狂風暴雨,還是陽光明媚?”
“都不是。”尉遲秋微微搖了搖頭,“像是三月的春風,夾着暖意,到了夜晚,又有點涼,說出不來的感覺。“
段墨挑起了尉遲秋的下巴,笑得冷魅,“對你溫柔點還不習慣了?”
“的確不習慣。”尉遲秋憂傷的眸子,伸手拿開段墨的手掌,“你這會兒好端端的,誰知道你下一刻會不會又變了天。”
段墨不依不饒抱起了尉遲秋,將她帶入懷,坐在了牀尾。
身側,點燃的一排紅燭散發着朦朧的光芒,四周鍍一層朦朧的美意。
“你乖乖的聽話,這天怎麼變?永遠都是三月春風。”男人雙臂緩緩地環着女人,一點點滑,覆在了她的心口處。
“你幹嘛~”尉遲秋抓住了男人的手掌,“段墨,我來月事了。”
“我摸這裡,又不是那裡。”段墨扯開了尉遲秋的手掌,手指摸索着解開了尉遲秋前排的鈕釦。
粗糲的手掌靈活地探了進去,精準無誤地覆蓋。
“嗯。。”尉遲秋輕輕溢出了聲音,臉蛋頃刻間漲紅了,幾分羞赧低頭。
段墨繞過腦袋,咬住了她的耳垂,吻得很柔很輕。
“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你,想的是什麼嗎?”男人沙啞的嗓音在尉遲秋耳畔迴盪。
尉遲秋渾身有着不可言喻的不自在,衣裳裡有着那一雙放肆的手掌。
“什麼感覺。。”她的聲音微微顫抖。
段墨的薄脣貼住了女人瑩潤的臉蛋,聲音越壓越低,沉沉得沙啞,“秋兒,你忘了?我第一次沒有看見你,我是直接要了你。。”
“你!”尉遲秋羞惱地想要掙開,“段墨,你還有臉提湖心島的事,你那些暴行。”
“別生氣,聽我說完,嗯?”
段墨雙手箍着她的心口,一左一右箍着,讓她不能動彈。
“第一次要你,我在想。。。原來女人的滋味的確很好。”
“段墨!你不要說了,你不害臊嗎!”尉遲秋想要推開,卻是被身後的男人摟得更緊了,心口像是被他的手黏住了。
“害臊什麼?你我現在的樣子,你都不害臊,還怕我說出來。”
尉遲秋被段墨拽着在懷裡,衣裳已然凌亂不堪,露出大片雪肌。
“你輕點。。”尉遲秋微蹙了秀眉,聲音柔了。
她埋頭在他的臂彎裡,蜷縮得好似一隻被保護的小兔子。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淺淺的色澤,深沉凝視着女人的眸子,“第一次看見你,是白天,在小木屋裡,你沒穿衣裳趴在牀哭,我當時看着,在想,這個小丫頭怎麼長得這麼像肉糰子,白白嫩嫩的。。”
“去你的,你纔是肉糰子!”尉遲秋羞惱了。
“不像嗎?”段墨輕笑一聲,脣角微微揚,伸手揉了揉女人瑩潤的小臉蛋,“你瞧瞧你這張臉,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