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他沒有親她,眼底的光澤寒徹至骨,森冷逼人。
“段墨,你放開我。。好疼。。”尉遲秋被抵在了鏡面,聲音斷斷續續,整個人好似嗚咽的小獸。
“叫啊!叫得大聲一點!”段墨不管不顧,隱忍許久的怒氣在這一刻驟然噴發。
鏡臺搖搖晃晃了起來。。
尉遲秋淚眸凝視着屋內的燈光,檬黃色的燈光在眸底一點點朦朧。
月下樹梢。
門外,守夜的站崗士兵都渾身興奮地看向了屋裡頭亮着的燈光。
房間裡。
段墨眼前驟然一片清明,鬆開了女人,手掌拍了拍女人的臉蛋,“舒坦不?嗯?”
尉遲秋貼着鏡子,緩緩滑落,坐在了地,不停地喘息。
“我討厭你。。我恨你。。嗚嗚~”尉遲秋委屈的聲音,雙臂環抱住了,趴在了膝蓋處,嚶嚶抽泣。
段墨伸手扯過一旁的方帕,隨意擦拭了一下,站着,居高臨下端倪女人的模樣。
“起來!再換個地方!”段墨長臂再次拽起了尉遲秋的胳膊。
“你要幹嘛!已經換了好多地方了,段墨,你是不是瘋子!”尉遲秋終於忍不住,哽咽着大喊。
“我是瘋子!”段墨不屑地迴應,拽着女人的胳膊,“過來!”
“你放開我!我不要過去。。嗚嗚~”尉遲秋渾身沾染汗漬,冰涼的空氣令她更加寒意,根本已經顧不片縷不着,整個人坐在地。
“起來!”段墨前,打橫抱起了地的女人。
“我不要!”尉遲秋掙扎着四肢揮動。
段墨將她扛着,重重甩在了榻,伸手扯過一旁的皮帶,抓住了女人雙手,用皮帶又一次纏住了,將她吊了起來。
“啊!混蛋!”尉遲秋驚聲尖叫。
“罵吧!說實話了,我放了你!”段墨聲音冷厲,雙目騰起洶涌澎湃的戾氣。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實話。。”尉遲秋渾身顫抖,好似魚乾被懸掛在了牀柱橫樑之,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眸底兇狠的戾氣。
“不知道?”段墨貼近了女人的臉蛋,笑得陰沉,“很快你會知道了,撬不開你這張觜,我撬開你下面的觜。”
“你個瘋子!禽獸!”尉遲秋被吊在牀杆,左搖右晃,雙腳不停地蹬着,腳尖被懸空了,着不了地。
段墨前,雙臂箍住了她的腳,抓起。
“長夜漫漫,今夜我陪你玩個夠!”段墨如鐵般攻佔的她的堡壘,一陣一陣地摧毀。
“啊~,放我下來。。”尉遲秋雙手被吊着,雙眸盈滿了凌恨的淚水,“段墨,我恨你!”
“說!說實話!我要聽實話!”段墨厲聲喝道,如畫的眉毛此時此刻染了癲狂,往死裡蹂躪的癲狂。
“我不知道。。不知道。。”尉遲秋哽咽得唏噓,滾燙的淚水不停地滑落。
天一點點的亮了,天色漸漸泛着暗藍,公雞打鳴的聲音,迎接破曉的晨光。
皮帶鬆開了,尉遲秋渾身無力地癱在了榻,傷痕累累。
段墨後退了一步,坐在了茶桌旁,抓起茶壺。
“叮叮咚咚~”茶水落入茶杯的聲響。
他不緩不急喝了一杯茶,陰沉着臉色,掃了一眼榻的女人,“嘴硬!今晚看來要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