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起來!不要壓着我!”尉遲秋激動的聲音,雙眸閃爍着溼潤的淚光。
男人深褐色的瞳孔狠狠地縮了又縮,箍着女人的後腦勺,強硬命令,“幫我把石膏拆了!”
“不拆!”尉遲秋惱火地撇過臉。
“拆了!”段墨聲音重了,劍眉揚。
尉遲秋回落視線,直視頭頂的男人,“段墨!你算石膏拆了,也不能行房事,你的腿還沒好好活動。”
“呵呵~”段墨忍不住沉沉發笑,手掌挑起了女人的下巴,森冷的臉龐貼近了,“傻丫頭,你想什麼呢?這麼想要我要你,嗯?”
“你。。”尉遲秋頃刻間漲紅了臉蛋,一張小臉蛋通紅得好似盛開的海棠花,紅豔豔得惹人心簾。
“幫我把石膏拆了,我已經綁着這該死的東西數月了,睡得都不舒坦,能夠拆拆了。”段墨聲音平靜了幾分,身軀卻是緊貼着尉遲秋,笑得意味深長。
尉遲秋聽了,“那好吧,不過,你能不能放開我,我這樣起不來。”
段墨手掌遊離了一番,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臉蛋,“乖~”
段墨翻身一旁,單臂撐着。
尉遲秋連忙從臥榻爬了起來,掃了身後的男人一眼,“你等着,我去找府裡的大夫拿醫藥箱。”
“早點回來,我等着你!”段墨躺在臥榻,雙臂環抱,整似以暇微微眯了眯眸。
尉遲秋越過門檻,七繞八拐走長廊,朝着少帥府的藥房走去。
長廊兩旁都是士兵把守,尉遲秋經過,士兵統一行禮。
繞過長廊盡頭。
“唔~”尉遲秋嘴巴猛然被矇住了,眸色慌亂地閃爍着,一股強烈的氣息撲鼻而來。
“是我!小秋!”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
尉遲秋一驚,沒有再掙扎,她已經認出了聲音,是曾勝。
曾勝鬆開了女人,扳過尉遲秋的身子,正視她的眼睛,沙啞的聲音,“小秋,我好想你。”
尉遲秋一怔,這長廊拐角處,視線昏暗,曾勝的眼睛卻是漆黑髮亮。
“阿勝,你怎麼會跑來了,快點走,一會被段墨的人發現,你吃不了兜着走。”尉遲秋焦急地壓低聲。
“我纔不怕他,我這次是路過雲州,順路來看看你,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曾勝聲音透着一股悲涼。
尉遲秋轉了個話,“你路過雲州?你要去哪裡?”
“去古北!不過是秘密前去,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段墨。”曾勝認真嚴肅的口氣。
“去古北,去哪裡做什麼?”尉遲秋不解地反問,“難道又要開戰?不對啊,古北不是被你佔領了嗎?”
曾勝沉了沉雙目,正要說什麼。
“什麼人!”一位士兵的聲音砸落。
曾勝見了,連忙拉過尉遲秋的手,“跟我這邊來!”
尉遲秋跟着曾勝閃身到一處假山後。
“小秋。”曾勝握住了尉遲秋的雙肩,聲音焦急,“你先告訴我,他對你好不好?有沒有欺負你?”
尉遲秋眸底劃過一道糾結之色,想了想,“還好吧。。”
“真的還好?還是你騙我?”曾勝聲音沙啞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