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尉遲寒笑得複雜,“慢走~!鄭副官,送客!”
段墨深深地瞅了臉色憤怒的曾勝一眼,笑得猖狂,“哈哈哈~~”
“走!回家抱婆娘榻!”段墨猖狂的笑聲,一路延伸到門外。 !
曾勝站在原地,雙掌攥得咯咯發響。
曾勝轉身。
“曾勝,別急着走。”尉遲寒沉沉開口。
曾勝停下了腳步,劍眉緊蹙,聲音沉了,“尉遲大督軍,有何指教?”
尉遲寒起身,繞到曾勝跟前,直視他的眼睛,“我這次叫你曾勝,與你的談話,是體己的話。”
曾勝目光凝重對眼前的尉遲寒。
“不用去責怪小秋的選擇,她畢竟是個女人。”
“我不會怪她,我只是恨自己不能早一點認識她。”曾勝眼底閃過悔恨之意,大跨步離開。
。。。
尉遲公館大門外。
曾勝了一輛汽車。
“三少,按您的吩咐,在海城英租界購了一處寓所,改名秦公館,今晚去那裡下榻嗎?”
曾勝伸手撐着額頭,煩躁陰沉,“讓你派人偷偷給段墨藏藥,做了嗎?”
“做了!”陳副官笑得一臉精賊,“滴水不漏,再加我們收買的下人,到時候小秋小姐一定會認爲那晚下藥的人是段墨。”
“哼!”曾勝冷哼一聲,“我會讓她知道,選他是最錯誤的。”
陳副官頓了頓,想起什麼,“對了,三少,還有一件事,一直沒跟你稟告。”
“何事?”
“二姨太小月做完了,是要立刻送走嗎?”陳副官請示道。
提及玉兒,曾勝伸手揉了揉腦門,煩躁回落,“先關着,沒空理那個賤女人!”
。。。
段公館。
尉遲秋隨着段墨下了汽車。
段墨坐在輪椅,扭頭看向了後頭跟着的尉遲秋,笑得一臉得意,“小秋,今晚的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尉遲秋經過段墨的身邊,眸色幽幽盯着男人,“你是不是以爲我跟你走,是因爲信了你?”
段墨臉龐的笑容僵住了,低沉落聲,“難道不是?”
“段墨,我不是三歲孩童,我拎得清楚輕重,我跟你走,是因爲我真覺得配不阿勝,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或許真的只能配你。”
段墨臉色鐵青,聲音冰冷,“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乾淨!”
尉遲秋對於段墨的冷嘲,早已經淡然,“段墨,還有!我不希望有一天看見,你利用我去算計尉遲家,算計我大哥!若有這樣一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呵呵~”段墨笑得複雜,伸手拉過尉遲秋的手,“怎麼不放過我?是要像昨晚那樣纏着我,纏得那麼緊,是那樣不放過我?我很樂意!”
尉遲秋臉色一僵,惱火地推開段墨的手,“下流!”
尉遲秋朝着屋子裡走去。
段墨見着女人窈窕的背影,驟然大笑,“哈哈哈~~害羞了!”
尉遲秋聽見身後那一道猖狂的笑聲,心裡頭越發不舒坦,一雙手攥得死緊。
。。。。
夜深了。
房間裡,段墨躺在牀,看向了坐在臥榻的尉遲秋,招了招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