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雙眸盯着眼前的男人,氣得快要哭出來,“你怎麼。!。不能換個地方嗎?”
“本督軍想要在這裡!”尉遲寒很是自然地開口,手掌依舊我行我素開始解開明月兒身的衣裙,脣湊了過去。
明月兒渾身都顫抖了。
“叩叩叩~~!”庫房的房門落下一陣敲門聲。
鄭副官站在門外輕咳了幾聲,“大帥,何長白那裡派人送來信函。”
尉遲寒的動作停頓了下來,明月兒提到嗓子眼的小心臟,大眼眸眨巴看着男人,提醒道,“尉遲寒,有信函。”
尉遲寒回過神,掃了一眼明月兒巴望着自己放過她的眼神。
呵呵~,偏不讓你如意,本帥今日要在這裡要你!
“鄭副官,去軍帳裡頭等我,不要再來打擾!”尉遲寒冷聲落話。
明月兒雙眸大驚,顫抖地開口,“尉遲寒,別。。。別這樣,你還是先去看看何軍長信函說了什麼?說不定是緊急的軍情呢?”
一陣皮帶扣落下的聲響,尉遲寒急不可耐解開了皮帶,“再着急,也要等我疼你後再去看!”
“呀~~!”明月兒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被男人手掌按下去,整個人躺在炮管頭。
女人墨色柔軟的長髮散開,從炮管頭垂落下來。
男人前,侵身佔有了她。。。
庫房外頭。
鄭副官在大門外來回踱步,手拿着一封信函,淡淡的月光灑落在庫房門口。
庫房裡頭的動靜窸窸窣窣,緊接着是女人嬌叫的聲音,鄭副官聽得渾身不自在。
“啊~~!該死的!!明月兒!”一聲暴怒的吼聲從庫房裡頭傳了出來。
庫房裡。
尉遲寒一手捂着腰腹的傷口,一手捂着下身,微微彎腰,痛苦的神情。
明月兒從炮管頭跳了下來,雙手慌亂地撿起地凌亂的衣裳,如數套。
“自己傷口還沒好,還要逞強,不能怪我!”明月兒穿好了衣裳,忐忑地站着,看着男人痛苦的樣子不敢前。
“還不能怪你,你踹我做什麼!”尉遲寒聲音怒了。
明月兒動了動脣,很是自然地攤了攤手,“我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踹我?!”尉遲寒聲音拔高了。
明月兒伸手撓了撓腦門,“額。一不小心踹到了。。。”
“還一腳踹一個地方?一腳踹一個準?”尉遲寒想要狠狠地斥責這個女人,卻又不知道哪裡來的不忍心,莫名地不忍心。
明月兒好似做錯的孩子,埋着頭,隔着男人幾步遠,心裡頭想着這黑水城的事情不會泡湯了吧?
“過來!”尉遲寒勾了勾手指頭。
明月兒杵着腳步不前,心裡頭憋着一股氣。
尉遲寒見了,聲音重了,“你再不過來!黑水城沒得談了!!”
明月兒喜出望外的看向了男人,連忙前,“我過來了,怎麼了?”
“扶我!”尉遲寒胳膊微微彎起來,示意女人挽着他。
明月兒伸手扶住了男人的胳膊,朝着外頭走去。
庫房門開了,鄭副官連忙前,打量着兩人,“大帥,剛纔發什麼什麼事了?”
“叫軍醫來軍帳,查看下傷口。”尉遲寒繃着臉龐,冷硬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