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靠近了一步,手指頭彈了彈女人的腦門,“現在是你求我,給你選擇,是我尉遲寒仁慈了。!”
明月兒噤聲了片刻。
“我清楚了,我會來,直到我父親說服何長白,帶領濱州歸順北三省,那麼我不來了,可以嗎?”明月兒口氣放緩了,夾着明顯的徵求。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心裡頭邪笑,等你不來了,本帥去找你,真是小傻瓜!
“嗯,可以!”尉遲寒很是自然地答應。
明月兒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尉遲寒站在原地看着女人遠去的背影,跟着鄭副官了一輛馬車。
。。。。。。
濱州城,明府。
明月兒一回到明家,直奔樓。
沐浴房裡,她坐在木桶裡,不停地用清水擦洗身體,淚水盈滿了眼眶。
好髒~!好髒的感覺!滿腦子是那個男人邪惡的淫笑。
“真是噁心!!”明月兒氣惱地用手捶打着木桶裡清水,水花四濺。
明月兒伸手揉搓着身的那一朵墨色冰蓮花,清水漸漸變得污濁了一片。
一想到今夜還要去見尉遲寒,心裡頭犯難了。
明月兒洗了好一陣子,離開了沐浴房,很快躺在牀睡去了。
臨近晌午時分,房門敲響。
外頭落下僕人的聲音,“大小姐,您在裡邊休息嗎?”
明月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怎麼了?小水?”
“大小姐,何軍長來了,在樓下客廳等你,說是要帶你出去吃午飯。”
明月兒頃刻間精神了,連忙回落,“好,我知道,我很快下去,讓何哥哥等我一會。”
片刻之後,明月兒收拾了自己一番,換了嶄新的藕粉色洋裙,墨色長髮用髮帶束在了腦後。
她走下樓時候,發現客廳裡頭。
明巧心正拉着何長白噓寒問暖,聲音嬌滴滴地發嗲。
“何大哥,最近濱州這麼亂,我可真是好擔心你。”何巧心朝着何長白撒嬌,不停地問候。
“他不用你來擔心,全城老百姓都會擔心他!”明月兒聲音嘲諷地傳來。
何長白站了起來,取過一旁的軍帽,扣在頭,聲音溫和,“月兒,你才睡醒嗎?”
明月兒正欲開口。
一旁的明巧心立刻陰陽怪氣地嘲弄,“我姐姐昨夜不知道是去哪裡鬼混了,徹夜未歸,自然睡到日曬三竿。”
何長白愣了一下,看向了明月兒,“昨夜你沒回家?”
明月兒連忙解釋道,“昨天不是告訴你,我要去同窗好友君君家,太久沒見了,和她聊了許久,在她房裡一起休息了。”
何長白聽了,勾脣笑了,“對了,你說過,我都給忘記了,瞧我這記性!”
“不怪你,你現在公務繁忙,不記得也正常。”明月兒笑着前,挽住了男人的胳膊。
“走吧,去吃午飯。”
何長白帶着明月兒離開了明府,後頭的明巧心氣得直跺腳,“真是討厭,何大哥怎麼喜歡她呢?我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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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衚衕裡頭。
一家小飯鋪,桌子擺了幾道精緻的小菜。
“何哥哥,怎麼帶我來這裡吃飯?”明月兒驚訝地開口。
何長白笑了笑,“這家鋪子雖然小,不過做得飯菜很地道,這掌勺的據說是前清的老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