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立刻笑得眉目璀璨,低沉暗啞的聲音,“小秋,你不喜歡,那我不說也不做,不提前塵往事,提當天當事。 ”
尉遲秋微笑着點頭,“段少帥,那明天晚,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段墨目光灼灼,聲音嘶啞得很醉人,像是特意只說過尉遲秋聽得。
片刻之後。
尉遲秋和曾勝乘坐馬車離開,尉遲秋一再推託段墨相送,段墨想着明晚可以和她見面,倒也不堅持了。
載着尉遲秋的馬車漸漸遠去了。
段墨久久才收回視線,天空的煙花剛剛散去。
李副官前一步,“少帥,要回去了嗎?”
“曾勝這個人,你查得怎麼樣?”
“查了,意義說是個孤兒,被一位瘸腿的打鐵匠收養,打鐵匠很早去世了,十三歲漂泊在外,十六歲加入湘軍,而後得到尉遲寒器重。”李副官如實稟告。
“那也是說,他沒有任何牽掛?”
“是!”
段墨雙眸斂聚寒芒,薄冷的聲音,“既然威脅不得,那想個法子除掉他!我不想再看見他!礙眼。”
“少帥,屬下明白,不過要除掉曾勝,必須計劃周全,他畢竟是尉遲寒的人。”
“你看着辦,要乾淨利索,不拖泥帶水!”段墨冷凜的聲音。
。。。。
奔跑在街道的馬車。
馬車裡。
曾勝盯着尉遲秋,臉龐隱着怒氣。
“曾勝,你是不是有話問我?”
“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怎麼會答應段墨明晚去他的小木屋?”曾勝慍怒的聲音。
“我沒忘記。”尉遲秋清冷落聲,“那個小木屋,我孃親也去過,我孃親在那裡勸過我,那時候的我執迷不悟,不聽勸阻,自釀惡果,我豈會再去那個地方。”
曾勝怔了一下,“那你剛纔?”
“呵呵~”尉遲秋輕笑,凝視着曾勝,“段墨在懷疑我,在吃飯時候,他一直旁敲側擊,用過去的種種來激怒我,試圖讓我親口承認自己沒有失憶。”
“那你計了?”
“當然沒有計,不過我有點失控了。”
“他懷疑了?”
“嗯。”尉遲秋點了點頭,“所以我一下樓,看見那些煙花,我纔會對他笑,甚至告訴他要做朋友,答應去他郊外的小木屋。”
曾勝皺了眉頭,“這樣一來,段墨的確會減少疑慮,可是你去段墨的小木屋,還是晚,這太危險,我必須請示大帥,派個兵暗地裡保護你。”
“不用!”尉遲秋沉聲打斷。
“什麼?”
尉遲秋笑盈盈道,“我說過明晚一定要去段墨的小木屋了嗎?”
“可是你答應了。”
“呵~”尉遲秋不屑地笑了,“我是答應了,可我不一定要做到,這個道理,還是段墨教會我的,他曾經答應過要娶我,可不也沒做到?”
曾勝忍不住笑了,“你個機靈鬼,只是明晚他肯定會在醫院樓下等你,你打算如何拒絕?”
“不用拒絕,山人自有妙計。”尉遲秋朝着曾勝眨了眨眼睛。
曾勝愣了,“還不告訴我?神秘兮兮的。”
“曾勝~別急,很快你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