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鬆開我吧,我要休息了,我很困了。品書網”
“我陪你一起去。”尉遲寒攬過明月兒。
片刻之後,燈光熄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灑落。
尉遲寒從身後抱住了她,低頭吻她。。
“月兒,別不理我,別生氣,我最疼的人是你~”尉遲寒溫柔的聲音,能夠哄一鬨,他儘量做到。
明月兒閉了雙眸,清冷的反應,尉遲寒每次都這樣,真是令人心寒~
。。。。
雅心小築,院子的花架下。
“四爺,您要的通行令。”段曉悅遞了一張通行令。
蕭成伸手接過,快速遞給身後的小弟,“去!立刻送去嶽口碼頭。”
“是!四爺。”
蕭成掏出了一罐青花瓷罐,遞給了段曉悅,“給,現在吃吧,吃了好休息,不然你心口疼會越來越嚴重。”
段曉悅接過那藥,苦澀一笑,“四爺,這藥我吃了四年了,一個月吃一次,但是每次吃完藥,我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很累很累的夢。”
“還是那個夢嗎?”蕭成側着身,站在花架下,月光灑落,勾勒着他沉穩滄桑的側臉。
“是啊。”段曉悅勾脣苦笑,四年了,每次做夢都會夢見伏在自己身的男人,卻是看不清他的臉龐,每次夢醒了,她都會在心裡勾勒夢境裡的男人,是尉遲寒!
蕭成拍了拍段曉悅的肩頭,“吃了藥,好好在這裡休息,我還有事要處理,走了~”
“四爺,慢走~”段曉悅恭敬地開口。
蕭成餘光掃了一眼段曉悅,很快離開了雅心小築。
。。。。
三更半夜,雅心小築。
一道頎長的身影再次踏入,蕭成站在臥榻前,看着臥榻,不停囈語的段曉悅,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冷汗,蕭成目光沉了沉目光。
段曉悅一直有心口疼的毛病,一個月吃一次藥,每次吃完藥,會不停做夢囈語。
蕭成彎腰,伸手在她的額頭探了探,溼漉漉的汗漬。
“看來你又做夢了,夢裡的他來了嗎?”蕭成幽冷地開口。
“他很快來了。。”
。。。。。
次日天明,旭日東昇。
段公館大門口,鐵門剛剛拉開,一輛汽車駛出,段墨一身筆挺的軍裝,坐在車後座。
“段墨!”一道清亮稚嫩的少女音劃破這清晨的寂靜。
尉遲秋一身單薄的連衣裙,連羊毛衫都沒有披,站在不遠處,大聲喊道。
汽車嘎然而止。
李副官看向了車後座的段墨,低聲提示道,“段帥。”
段墨轉目落向了車窗外,那一抹單薄嬴弱的身影。
“下車吧。”
李副官立刻下車,爲段墨拉開了車門。
段墨一步步靠近了尉遲秋,勾脣微笑,伸手摸了摸尉遲秋的小腦袋,好似摸一隻小寵物一般。
“這麼早來找我?想我了?”
尉遲秋一雙大眼睛閃爍着慌亂和不安,看着眼前眉目如畫的男人,緊張地開口,“段墨,我已經決定了。”
陽光下,段墨那一雙琉璃色的瞳孔劃過一道微瀾,劍眉微微挑,勾脣笑了,“嗯,決定好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