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九龍港碼頭,尉遲寒下了輪船,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尉遲寒爲首,一身黑色的皮風衣,裡頭穿着一件菸灰色的襯衫,下身是黑色西褲,踩着黑色短皮靴。
身後跟着十個喬裝的士兵,統一黑色着裝。
天空飄着綿綿細雨。
若干輛汽車在碼頭外停靠住。
一位穿着長衫的男人前,摘下頭的黑色禮帽,朝着尉遲寒恭敬作揖,“請問這位先生可是平陽來的尉遲大帥?”
“正是!”尉遲寒精簡落聲。
一旁的鄭副官立刻出示了尉遲寒的刻章。
“歡迎大帥來香港參加洪老先生的葬禮,我是洪家的老管家,受我家少東家的託付,來此迎接您下榻休息。”
尉遲寒微微頷首,“代我謝過你們少東家。”
車門拉開了,尉遲寒了汽車。
片刻之後,汽車駛過九龍一帶,尉遲寒目光森幽看向了車窗外。
“大帥,我們洪老先生的葬禮是明天早八時,在大嶼山,屆時會派人去接大帥您,葬禮過後,我們少東家會宴請大帥您,自然也有些要事,想和您相商。”
尉遲寒伸手滑落車窗,掏出一盒煙,一旁的鄭副官立刻爲他點燃煙。
“可以。”尉遲寒淡淡落聲,目光憂愁落在外頭的雨霧縹緲,迷濛的目光彷彿能夠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知道月兒現在究竟在哪裡?
尉遲寒深吸一口煙,煙霧吐出車窗外,思緒萬千惆悵。
。。。
次日午,雨停了,天卻是籠罩着一片灰濛濛的霧氣。
午八時,大街小攤小販,挑着擔子的挑夫,還有去碼頭做工包身工。
四周籠罩着霧氣,看得不是很清楚。
一家豆漿油條鋪子攤位前。
秦良九和明月兒,還有一衆忠義武館的師弟師妹正在吃早餐。
“大師兄,你今天請我們這麼多人吃早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大出血啊~”
“哈哈哈~”一衆師弟師妹都跟着笑了,誰都知道這個大師兄摳門得很。
秦良九端起了一碗豆漿,低頭喝了一大口,豪邁地笑道,“趕緊吃,師兄昨日手氣好,賭馬贏了一大把,你們放開了肚子吃,油條油餅管夠!一會帶些回去給師傅師孃吃。”
另外一桌。
明月兒和兩個武館的女弟子坐在一起吃着早餐。
“月兒,你這肚子快生了吧?”小喜笑着問道,咬了一大口油餅。
明月兒笑着點頭,“是啊,再兩個多月了,很快了。”
另一位女弟子開了口,“你丈夫都不來看你嗎?他去哪裡了?該不會又是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吧?”
明月兒聽了,臉色微微一僵,低頭喝着豆漿,“他。。他還好吧,估計有事忙吧。”
“別騙我了,肯定又是個負心漢!”那位女子明顯不信,“看你這表情反應我明白了,該不會是個賭鬼吧?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要是找到賭鬼,只會賭還打老婆,老婆都氣跑了。”
一旁的小喜聽了,伸手推了推,“燕子,你以爲人人都像你姐姐那麼慘,人家月兒說了丈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