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欺負我,一直都是。!”明月兒清冷落聲。
尉遲寒雙臂環住了女人的腰,伸手摸了摸女人已經隆起來的肚子,“小君豪,你媽媽說我欺負她,你說有沒有?”
明月兒伸手推開了男人的雙臂,“尉遲寒,別動手動腳,我現在不喜歡你碰我。”
尉遲寒臉色一沉,不依不饒地前,雙臂去摟,“怎麼了?真的還在生氣?”
明月兒伸手推開男人湊過來的臉龐,清冷落聲,“別給我嬉皮笑臉,如果有人在你的傷口,一而再再而三撒鹽,這個傷口永遠也不會恢復如初。”
“月兒。。”尉遲寒聲音激動了,“我不會再做出讓你傷心,讓你落淚的事情。”
“成曉悅我已經讓人安排去法租界的一家酒店住,今後再也。。”
“不用跟我提她!”明月兒冷冰冰落聲,眸色清冷對尉遲寒的眼睛,“從今以後,你的事情,我不會再過問!你喜歡做什麼喜歡去哪裡,我都不會再管了!”
“月兒!”尉遲寒心口一緊,雙臂拉住了女人的雙臂,“真的非要這樣不可嗎?”
明月兒撇過臉,手摺疊着一件連衣裙,眸色幽冷,沒有迴應。
尉遲寒手掌抓過女人的手腕,“月兒!”
“疼~!”明月兒擰了眉心。
尉遲寒連忙鬆開了女人的手腕,反手摟住了女人,“月兒,你別真的和我生氣,好嗎?”
明月兒清冷擡眸,淡淡掃了男人一眼,“什麼時候陪我回濱州,我想要快點,可以嗎?”
尉遲寒聞言,脫口道,“你想要快,我們快點,可以坐飛機,我立刻派人去安排,只是你的身體還好嗎?醫生說你動了胎氣。”
明月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沒事,我自己身體自己清楚,心情好一點,身體纔會好。”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落下。
“夫人,安胎藥熬好了~”門外是小水的聲音。
明月兒轉眸看去,“進來~!”
“給我!”尉遲寒伸手接過小水手的安胎藥,吹了吹熱氣,直到確定藥不那麼熱了,遞給明月兒。
明月兒安靜地喝藥。
“月兒,你喝了藥,這邊糕點吃點,一會下樓吃飯,我去安排回濱州事宜,陪你回去幾天。”
話落,尉遲寒深深看了明月兒一眼,轉身離開。
。。。。
雲州城。
雲州大酒店,寬敞的廳堂張燈結綵,今夜的紅妝舞會再次盛大召開。
西裝革履的男人摟着身姿窈窕的女人,舉着酒杯觥籌交錯。
張柔穿着一身水紅色連衣裙,最新的齊胸設計,露出白花花的鎖骨和肩膀,惹來了不少男人貪婪的目光。
張柔好似一隻花蝴蝶穿梭在賓客間。
她朝着一身黑色西裝的韓宣靠近,“阿宣,子墨還沒來嗎?”
韓宣任由這個女人挽起自己的胳膊,淡淡笑了,“他沒來,你着急了?”
“纔沒有呢~”張柔撒嬌了一聲,“我是想看看今夜他會帶什麼舞伴過來。”
“他要帶女人過來?”韓宣明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