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微微點了點頭,“對!他這麼說的,而且我醒來時候,看見何長白。品-書-網 ”
尉遲寒雙目微眯了眯,頃刻間明白了過來,“呵呵~”
“你笑什麼?”明月兒不解地反問。
“好個何長白,給我來個指鹿爲馬,坐收漁翁之利!”尉遲寒勾脣冷笑。
“什麼意思?”明月兒愈發聽不明白。
尉遲寒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月兒,先跟我回去,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講。”
明月兒點了點頭。
兩人轉身,朝着門外馬車走去。
尉遲寒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立刻被明月兒發現了。
明月兒雙手攙着男人的胳膊,關切地詢問,“你怎麼了?後背的槍傷又嚴重了嗎?怎麼走路都受影響了?”
“我右腿了槍傷。”尉遲寒低沉回落。
“什麼?誰開的槍?不是說土匪都打死了嗎?”
尉遲寒停下腳步,目光深深凝視了明月兒一眼,“何長白開的槍!”
“他?”明月兒聽了,震驚的表情,“他朝你開槍了?什麼時候?”
明月兒突然覺得自己被那些土匪用迷藥迷暈了,睡了那麼久,好像錯過了很多。
“回去吧,回去再告訴你。”
兩人來到馬車跟前,鄭副官拉開馬車的門。
尉遲寒了馬車,靠在車壁,手掌按住了右腿的傷口。
明月兒緊接着了馬車,看着男人的舉動,“你傷口又疼了?是不是剛纔走路,傷口繃開了?”
尉遲寒轉目,伸手撫摸女人的髮絲,“沒事!回去讓醫生重新包紮好,最關鍵的是,我已經找回你。”
明月兒沒有再多說話,心裡頭尋思着,要不要現在告訴他,自己已經懷孩子了。
“尉遲。。。”明月兒轉頭間,聲音戛然而止。
她發現男人靠着睡着了,閉了眼皮,看去充滿了疲倦。
明月兒見着,想想還是暫且不說吧,找個時間說。
她跟着靠着休憩。
馬車一路顛簸,抵達坪山鎮的客棧。
客棧的廳堂裡,掌櫃被人從被窩裡挖起來,點頭哈腰,“這位軍爺,請問需要什麼?”
尉遲寒掃了一眼,“掌櫃的,幫我弄幾碗麪條來,我這裡要三碗,加一盤醬牛肉,其他的麪條送給外頭那些士兵吃。“
“好嘞~立刻去!”掌櫃跑了出去。
明月兒看向了男人,“爲什麼要三碗麪?”
尉遲寒笑了笑,“我吃兩碗,你吃一碗。”
明月兒驚詫了,這大半夜吃個兩碗麪,“你晚沒吃飯吧?”
“夫人,大帥可是從昨兒晚沒吃飯,一路乾糧湊合着,大帥心心念念尋到夫人您。”鄭副官插話道。
明月兒聽了,眸底騰起一絲感動,瞅向男人,“尉遲寒,真的嗎?”
尉遲寒臉龐微微抽了一下,目光冷厲射向了鄭副官,“鄭副官,我發現你的話越來越多了。”
鄭副官聞言,憨憨地笑了,退了出去。
明月兒見着男人不好意思的表情,微微笑了,“呵呵~,當你的副官可真辛苦,多說一句話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