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白不屑的神色,“有何不敢!通往莫斯科的火車,很快要到海城,我要帶月兒去感受真正的冰天雪地,純白的世界,象徵我和她最純淨的愛情!”
“而你!尉遲寒,你適合待在你的世界!”
何長白抱着明月兒轉身。 !。
“慢着!!”尉遲寒冷聲打斷,“何長白,你別忘了濱州的何家人。”
“我已經料到你會說這個。”何長白沒有轉身,“在濱州人人都知道我何長白因你而死了,若是不怕你這大督軍威望和民心掃地,大可以弄死我們何家人!”
話落,何長白抱着明月兒離開,消失在破廟門口。
尉遲寒右腿已經染滿了大片的血漬,新傷舊傷,脣色發白。
直到何長白帶着明月兒離開了一陣子。
何長白的手下舉着槍一步一步地後退。
所有人都離開了破廟。
“哐當~”一聲,尉遲寒失血過多,雙眼閉,額頭佈滿細細密密的汗珠,暈倒在地。
這時候,破廟外頭傳來腳步聲,鄭副官去而復返。
“大帥!!大帥!”鄭副官一跨進門檻,發現躺倒在地的尉遲寒,連忙奔前。
鄭副官見着地灑落了一灘血漬,很快發現尉遲寒的槍傷,連忙撕下襯衫的一塊布,纏繞住尉遲寒的傷口,暫時止住了血。
鄭副官吃力地背起地的尉遲寒,快速下山。
。。。。。
一列從海城開往莫斯科的越境火車。
一截車廂裡。
明月兒躺在一張小牀,昏昏沉沉睡着。
何長白用沾溼的毛巾擦拭着明月兒的臉蛋。
明月兒被迷煙嗆暈的,溼漉漉的毛巾令她清醒了幾分。
她微微睜開了雙眼,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一道燈光照進眼縫。
“月兒?你醒了?”何長白清俊的臉龐在明月兒眼前放大,聲音透着一股焦急。
明月兒腦袋還是迷濛的,眼睛還是朦朧,喃喃言語,“何哥哥。。。”
“月兒,是我!你的何哥哥!”何長白聲音溫柔如飄飛的柳絮。
明月兒不可思議地喃語,“我不是在做夢吧?何哥哥,你不是死了嗎?”
“月兒!你不是做夢!我沒死,我一直在你身邊!”何長白雙掌捧住了明月兒的臉蛋。
明月兒感受到臉蛋的溫度,頃刻間清醒了,瞪大了眼睛,怔怔盯着頭頂的男人。
這熟悉的臉龐,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目光。
“何哥哥?真的是你嗎?”明月兒聲音幾分發顫。
“真的是我!”何長白拉過明月兒的小手,覆在自己的臉龐,“你摸摸我的臉,我是你的何哥哥!”
明月兒一手覆着何長白的臉龐,感受到真實的溫度和肌膚,另外一隻手臂撐着坐起來,凝視着燈光下的何長白。
明月兒突然想起暈倒前的土匪,正欲對自己圖謀不軌。
“啊!”明月兒雙手抓住了何長白,“何哥哥,那些土匪。。他們有沒有對我。。對我。。”
何長白立刻明白了過來,脫口道,“沒有!他們沒有碰你,不用擔心,那些土匪都死了,你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