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笑得眉目彎彎,好似天的兩彎月牙兒,添了一絲絲純淨甜美。
尉遲寒被女人純純的笑容恍得閃了神,“月兒,看我出糗的樣子,你可以笑得這麼開心?”
明月兒笑容微微收住了,“沒。。你表情太好笑了。”
尉遲寒掃了一眼桌的酸蘿蔔,幾分不解,“月兒,你怎麼喜歡吃這麼酸的東西?”
明月兒落下筷子,輕笑,“都說了我胃口不好,吃着開胃口。”
下一刻。
“那吃飽了沒?嗯?”尉遲寒低沉落聲。
明月兒點了點頭,“吃飽了。”
尉遲寒前,雙臂抱起了椅子的女人,“月兒,我們去休息。”
“尉遲寒!”明月兒雙手緊緊抓住了男人的衣領。
“嗯?怎麼了?”
“剛纔有過一次了,別再來了,我很累,可以嗎?”明月兒眼底一股懇求的情愫。
“呵呵~”尉遲寒低沉笑了,“我才從清水鎮回來,舟車勞頓,剛纔那一次我很滿意,今晚放過你!”
尉遲寒抱着女人,朝着房間裡頭走去。
。。。。
千里之外,雲州,湖心島。
漆黑的木屋裡。
尉遲秋靠着牀頭,雙手的手腕印着被麻繩捆綁後的紅痕。
身下一陣陣刺痛的感覺,磨破了皮,即使塗抹了膏藥,還是感覺到疼痛。
她小小的身子蜷縮在牀頭,好似一隻小獸。
無聲無息地流着淚水。
尉遲秋腦海裡不停地盤旋着那一夜,被懸吊在懸樑之,一次次承受着地獄閻羅般的蹂躪。
心碎成一片片,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還有什麼明天。
她擡起迷惘的淚眸,看着眼前的漆黑,腳下還鎖着冰涼的鐵鏈。
“媽媽~~奶奶~~大哥~~嗚嗚~~”尉遲秋忍不住嚶嚶哭出聲,“我好想回家~~”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嗚嗚~~他爲什麼這樣對我~~”尉遲秋哭花了臉蛋。
腦海裡又是浮現出一副美好的畫面。
遠在大洋彼岸的英格蘭島,金髮碧眼的異國學子,還有那溫暖的燭光~
她們快要過聖誕節了吧?
尉遲秋吞嚥着鹹鹹澀澀的淚水,她每一次都期待這是一場噩夢。
噩夢醒來了,是美好的一天,自己已經在英不列顛求學。
“誰來救救我~~嗚嗚嗚嗚~~”尉遲秋哭得渾身顫抖。
木屋門外,一串腳步聲漸漸逼近了。
段墨停在了木屋門外,一身白色的西裝在月光下顯得俊美斯。
斯的外殼下,無人知道他的內心有多麼的陰冷。
隔着木屋的門板,裡頭唏唏噓噓女人的抽泣聲,落入耳裡,悲涼,悽慘。
段墨那一雙邪魅的鳳目微微斂起寒芒,脣角揚起一抹冰冷嗜血的笑。
他的手掌擡起,推開了房門。
門推開了,月光從門外灑進,勾勒着男人的背影。
尉遲秋停止了哭聲,擡頭看去,淚眸朦朧。
她看見了一身西裝的男人,他的那張臉依舊是揹着光,看不清容貌。
“嗚~嗯~”尉遲秋哽咽着哭聲,渾身忍不住地顫抖,水靈靈的大眼睛近乎絕望。
她看着他,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