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驚叫。
尉遲秋被懸吊了起來,吊在懸樑之下,身體晃悠悠地晃動。
“嗚嗚~放我下來!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尉遲秋害怕地哭喊出聲,稚嫩聲音哭得唏唏噓噓。
“現在說錯了,是不是太晚了一點!”段墨站在懸樑之下,手掌觸及腰板處,被刺傷的傷口。
他的指尖觸及鮮血,落在口,品嚐了一絲絲血腥味。
“對待自己的敵人,要心狠,不夠狠,敵人對你狠,懂嗎?”段墨冰冷的聲音擲地,端倪着掛在懸樑之的女人。
“嗚嗚~~求求你~放我下來,我知道錯了~”尉遲秋抽泣地哭泣。
一雙手被綁住了,懸吊起來,手腕很疼。
“手好疼~放我下來。。”尉遲秋哭着哀求,她真的很害怕。
從小到大生活在寵愛和陽光下的她,即使外面戰火連天,她都未能感受到一絲絲疾苦。
她第一次感受到世界可以如此黑暗,人性可以有如此陰暗的一面。
“嗚嗚~~手好疼~~奶奶~~媽~~大哥~~你們快來救救我~~”尉遲秋哭得悽慘,她的腦海裡都是溫暖的家人。
段墨聽着尉遲秋的哭求,俊美的臉龐沒有任何動容。
“誰都救不了你,這世只有我能救你。”段墨聲音冰冷。
他的腦海浮起兒時的記憶。
幼年喪失雙親,除了爺爺,是小妹,沒有更多的親人了。
爺爺去世了,小妹悽慘死了,他愈發感到內心的孤寂。
思及此,他的歷眸狠狠一縮。
“嗚嗚~~大哥~救救我~~”尉遲秋被懸吊着,左搖右晃,不停地抽泣。
“哭什麼哭。”段墨一聲怒吼,“哭得真難聽。”
一雙鳳目騰起猩紅的怒火,聲音冷厲,“可憐嗎?你可憐的人已經死了!你還有臉哭!”
“嗚嗚~~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尉遲秋顫抖地抽泣,雙手被懸吊,好疼的感覺。
段墨一步前,伸手抓住了女人懸掛的身子,扯落女人身下的長褲。
一陣冰涼的冷風颼颼地刮來。
“不要,不要這樣,求你了。我求你了。。”尉遲秋不停哭求。
男人修長的手掌玩轉着手指頭逗弄她的嬌羞。
“別,不要這樣。”尉遲秋臉頰漲得通紅,雙腿不停地蹬着。
段墨俊美的臉龐異常冰冷,手掌肆虐地把玩着。。
指尖觸及溼潤的水漬。
“呵呵~”段墨低沉發笑,嘲弄地冷笑,“不愧是尉遲家的女人,天生的蕩-婦!”
“嗚嗚~~”尉遲秋羞憤地抽泣,渾身都顫抖了。
雙腿被架起,身體懸空,又一次被他粗暴地佔有。
。。。。
海城。
天亮了。
明月兒下樓,進入飯廳,發現飯廳空無一人。
飯桌擺放着各色小菜和小米粥。
“夫人。”丫鬟小水走進飯廳,“今早要外出嗎?”
明月兒扭頭看向了小水,“小水,大帥呢?”
“大帥。。。”小水想了想,“大帥很早離開督軍府,我記得天剛矇矇亮,我才起牀,看見大帥坐汽車離開了。”
明月兒聽了,渾身下莫名地無力,手臂撐着一旁的椅子,身子緩緩地滑落,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