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我不會做你的女人,做你的玩寵?你做夢!我明月兒沒有那麼輕賤自己。 ”
明月兒胸腔氣得鼓鼓的,若是讓爹孃知道了,豈不被氣死,尉遲寒是北三省的督軍,和江南何家軍一直是敵對,自己生在濱州,長在濱州,自己成了尉遲寒的女人,豈不是背叛何哥哥,背叛明家。
尉遲寒目光冰冷暗沉,又一次緊緊地勾住了女人的細腰,“敢拒絕我?嗯?多少女人想要成爲我尉遲寒的玩寵,這是你的福氣!”
“我呸!”明月兒聽得噁心得全身發麻,全然不顧形象,朝着尉遲寒唾了一口唾沫。
尉遲寒被眼前女人的舉動激怒了,深吸一口煙,側臉壓下。
那一張暗紅的薄脣含住了女人的脣瓣,含着一口濃烈的煙,舌頭霸道地捲入女人的檀口,一口煙渡進了女人的檀口裡。
“唔唔唔~~”明月兒秀眉微擰,口壁強烈的刺激。
尉遲寒鬆開了薄脣。
“咳咳~咳咳~”明月兒被嗆得不停地咳嗽,氣急敗壞,擡起手掌,掄起一個巴掌,要蓋過去。
尉遲寒目光凜冷銳利,一掌握住了女人的手,緊緊地攥住,另一隻手夾着的菸蒂掉在了地。
明月兒氣不過,她不信了,動作利索,橫腿掃過男人下盤。
尉遲寒目光浮起一絲邪笑,雙腿扎馬步一般分開。
明月兒的腿踹向了男人雙腿間的空檔,尉遲寒雙腿猛然收住,夾住了女人的小腿。
明月兒另一隻手掄起拳頭,朝着男人臉龐砸去。
“還敢來!憑這三腳貓的功夫,你以爲你打得過我?”尉遲寒雙掌控住了女人的雙手,雙腿又夾住了女人的腿。
明月兒動彈不得,氣惱地喝道,“你放手,放手!”
尉遲寒歷眸狠狠一縮,猛然扛起了地的女人,動作利索地將女人好似晾魚乾甩在了肩頭。
“啊~~!”明月兒驚呼出聲,雙拳不停地捶打男人的後背。
“混蛋,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明月兒不停地掙扎,一雙粉拳捶得男人後背砰砰發響。
尉遲寒雲淡風輕的臉色,寬厚覆着薄繭的手掌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安靜一點!跟一隻小野貓似的,咋呼咋呼~”尉遲寒扛着女人朝着樓走去。
明月兒不停地蹬着雙腿,卻是絲毫傷不着男人,反而像是個被男人把玩在手的玩寵。
尉遲寒手掌又是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好似教訓三歲孩子一般。
“乖一點,再不乖要打你屁股了。”
“誰跟你乖?你當你是誰?我呸!自以爲是。”明月兒氣得不停用手捶打男人的後背,眼眶裡溼潤了一片。
“我是你的男人,你以爲呢?”
尉遲寒扛着女人,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朝着裡頭牀榻走去。
隨手將扛在肩頭的女人甩在了牀榻,雙臂撐着她的一雙手腕,身軀覆蓋壓了去。
“你要做什麼?尉遲寒?”明月兒焦急地出聲,看着男人壓迫而來的氣勢,看着他那一雙炙熱的鷹眸,她又一次看見了危險。
尉遲寒雙臂撐在了兩側,勾脣邪笑,“小野貓,既然你不好好陪我用早膳,那麼來陪我好好補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