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賜長得眉清目秀,生性開朗,算是遇見事,也是一笑了之。
他和簫七七算是不打不相識,因爲和七七同年齡,兩人話越來越投機,也成了很好的朋友。
林天賜時不時示意簫七七,想要給晴晴和東東當爸爸。
都被簫七七含糊唬弄過去,一來簫七七覺得自己都已經生過兩個孩子,而林天賜還是血氣方剛的青年。
如此優秀,她自己般配不。
最關鍵,簫七七覺得和梅姨一起打理酒樓,過得很自在,也不想再成家,給自己平添心煩事。
。。。。
夜幕降臨。
玫瑰歌舞廳,沙克斯吹響,歌女在臺撩人地開唱。
臺下。
一間卡座裡。
尉遲天抽着一支雪茄,和霍利先生在談判。
“霍利先生,您這欺詐我尉遲天,非常不厚道。”尉遲天操着一口熟練的英。
霍利先生同樣抽着雪茄,完全當成沒聽見,一直看着臺的歌女。
“那小妞長得不錯,我喜歡~”霍利先生故意左顧而言他。
尉遲天掃了一眼臺的歌女,會意地笑了,朝着身後的六子招了招手。
“六子,過來!”
六子走前,“少爺,有何吩咐?”
尉遲天抽出了一疊錢,遞給了六子,“你去把臺那位歌女請來,敢拒絕,找這裡的經理。”
六子立刻明白了,“少爺,我這去辦。”
臺,一首歌完畢。
歌女莉莉轉身,朝着吹沙克斯的林天賜溫柔一笑。
這時候,六子走前,遞一疊錢給歌女莉莉,“我家少爺請你過去喝杯酒~賞個臉~”
歌女莉莉見慣了這種場面,嫵媚笑了,“我這去見你家少爺~”
歌女莉莉穿得妖嬈,朝着臺下走去。
林天賜看了去,淡淡掃了一眼,繼續下一首歌,繼續吹沙克斯。
不一會兒。
“啊!不要!”臺下傳來歌女莉莉的驚叫聲。
林天賜看了過去,皺了眉頭。
霍利先生抓着莉莉的長髮,凶神惡煞,抽了她一個耳光子。
操着一口英,罵咧咧,“婊子!要你陪我,還敢拒絕!臭婊子。”
林天賜最見不慣這些個有錢人仗勢欺人,停止吹沙克斯,直接朝着臺下走去。
。。。。。
夜深時分。
酒樓後院,一間房間。
簫七七給孩子喂完了奶,哄着兩個孩子入睡了,正要休息。
“砰砰砰~~”房門激烈地拍響。
簫七七拉開門。
梅姨焦急站在門外,“七七,糟糕!天賜出事了,在歌舞廳,被人押着,說是要剁了他的雙手。”
簫七七聽了,神情嚴肅,“梅姨,你幫我看孩子,我去歌舞廳救天賜,我身手好,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對手。”
“麻煩你了,七七,你可要當心點!”梅姨交代道。
簫七七二話不說,操起院子裡的長棍,大跨步離開了酒樓,騎着一匹馬,朝着歌舞廳趕去。
。。。。
玫瑰歌舞廳。
林天賜被一衆人打趴在地,鼻青臉腫,不停吐血。
“嗚嗚嗚~~”一旁的歌女莉莉哭得稀里嘩啦,“天賜大哥,你走吧,不要幫我了!我去陪那個洋鬼子,當被狗咬了。”
尉遲天夾着一支雪茄前,吐着菸圈,“這歌女是你的相好?”
林天賜搖了搖頭,“不是!不過是我朋友,我看不慣你們欺負她一個姑娘。”
“呵呵~”尉遲天不屑笑了,“歌舞廳是什麼地方?她穿成那樣來這裡跳舞,伺候客人是在所難免,我的朋友霍利先生是馬來有名的富商,陪他一夜,不會吃虧。”
“這位先生,求求你放了他,我答應是了~嗚嗚~”歌女莉莉哭得梨花帶雨。
“莉莉!不願意不要屈服!你屈服這一次,今後一輩子毀了!”林天賜善意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