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尉遲天笑得興味漸濃,“怎麼這麼看?”
“少爺,您昨晚和七七小姐在樓,動靜很大,整個公館的下人都聽見了。品書網 ”六子賊笑道。
“噢?看來小爺還是龍精虎猛!”尉遲天理了理西裝,一臉得意。
“那是當然!少爺您繼承了老爺當年的威武不凡,定然身經百戰!”六子繼續拍馬屁道。
尉遲天搖着那一塊懷錶,勾脣邪笑道,“既然小爺有這麼多的精力,豈能只在蕭七七這個女人身用光?她會吃不消的。”
尉遲天攤開了雙臂,迎着海風,“清芙表妹走了,這世間還有很多美人,遍地爲爺開,還有很多財富,都可以爲我尉遲天所用!蕭七七隻是爺後院其一個,不會是唯一!”
六子連忙豎起了大拇指,“少爺,威武!”
“哈哈哈~”尉遲天笑得爽朗,“走,今天約了貿易行的吳老闆,我們去見見。”
尉遲天大搖大擺離開了碼頭。
。。。
碼頭不遠處,安靜停靠着一輛汽車。
秦封坐在駕駛座,靜靜看着遠去的輪船。
阿斌坐在身側,“少爺,清芙小姐離開了。”
秦封抽出一支菸,緩緩點燃,深吸一口煙,“離開了還能找到,港城離這裡不遠。”
阿斌聽了,連忙問道,“少爺,您是放棄了?還是打算繼續追求?”
秦封沉了沉雙目,“港城我們有人吧?”
“有!”
“幫我通知那人,說段清芙若是要結婚,立刻提前告知我。”秦封沉沉落聲。
阿斌點了點頭,“少爺,我會照做,只是您知道她結婚,要做什麼?”
阿斌想不明白,難道少爺要祝福清芙小姐,那心胸好寬廣。
“別多問,你來開車!”秦封推開車門下了汽車,去了車後座。
秦封不知道自己和段清芙這一別能有多久,卻是想要時間來讓她清楚,她一定會思念自己。
秦封深刻記得,綠翠山,他親吻她,她沒有抗拒,是那麼心甘情願的。
即使她說得那麼絕情,心裡頭一定還是喜歡自己的。
汽車遠去,離開了碼頭。
。。。
廣南的大街。
蕭七七從蕭府出來,換了一身白色的襯衫,下身是黑白格子的長裙,一頭短髮,不施粉黛。
遠遠看去,十分乾淨脫俗。
蕭七七在大街瞎轉悠。
一把火燒了天府公館?
“不行!不行!”蕭七七連連搖頭,“萬一燒到下人怎麼辦?那些下人都是苦命人。”
蕭七七彎進一個巷子裡,瞧見一家打鐵鋪,走前。
“老師傅,打鐵!”
打鐵匠走出來,笑道,“這位小姐,要打什麼?”
蕭七七劃道,“我想打一把這麼大的剪刀,會做嗎?”
打鐵匠瞧着蕭七七的劃,驚訝道,“這麼大把的剪刀?小姐,您這是要做啥子用?”
蕭七七笑道,“剪豬鞭,我家有公豬老是發情,不安分,打算一剪刀剪掉。”
打鐵匠聽了,心裡頭想着,這姑娘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頭一會見。
“喂,老師傅,打不打?成不成?”蕭七七追問道。
打鐵匠連連點頭,“成!給我五十塊銅板。”
“好嘞~”蕭七七清點了錢袋子,遞了一串銅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