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打死你!去死吧!混蛋!”餘洛洛惱火地一通亂砸,甩了布包,瞪着彎下身的男人,“韓宣!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我餘洛洛又不是窯子裡的窯姐,陪你風流一夜,你還給錢!”
“我要是收了,我豈不坐實了你的誣陷!”餘洛洛惱火地叉腰,“告訴你!我餘洛洛不用你負責,也不用你補償。 ”
“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不想負責也不用說污衊我的人格!”
餘洛洛憤恨說完一通話,撒腿跑開。
餘洛洛一路跑出了巷子,在大街攔下了一輛黃包車。
黃包車晃悠悠跑開了。
餘洛洛坐在黃包車,怒氣未消,雙掌緊緊攥住了布包,氣得淚水從眼眶裡滑落。
“混蛋!污衊我!祝他韓宣遭到天譴,最好被雷劈死!”餘洛洛憤恨地咒罵,不停地擦拭淚水。
“真當我餘洛洛好欺負,我無父無母,能夠任由你欺負,想得美!”
餘洛洛咒罵了一通,實在忍不住,低頭,趴在了雙膝一把鼻涕一把淚,胡亂抽泣了一通。
。。。
段公館。
後花園裡,段墨正在喂尉遲秋用早膳。
尉遲秋坐着,眸色幾分疑惑盯着男人,吃一口小米粥,掃一眼男人的反應。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是迷住了嗎?”段墨似笑非笑地揚脣。
在這時候,韓宣從外頭進來,臉青一塊紫一塊,異常亂糟糟的樣子。
“段帥。”韓宣沉悶的聲音。
段墨擡頭盯着韓宣,掃過那青青紫紫的淤傷,冷笑道,“餘洛洛打得?”
“是。”韓宣不可置否,嘆了一口氣。
“這女人下手可不輕,真是個潑婦!”段墨嘲諷道。
尉遲秋一聽,立刻不悅了,“段墨,洛洛纔不是潑婦!她可是很善良的姑娘,你別誣陷她。”
尉遲秋轉向了韓宣,“韓宣大哥,我問你,你和洛洛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爲何她現在這麼牴觸和厭惡你?”
韓宣沉落目光,有些話說不開。
“一言難盡,也不便細說,還是段帥說一下,讓我來海城的目的。”韓宣轉向了段墨。
段墨臉色沉了,聲音冷了,“你告訴小秋,張柔是怎麼離開的?”
韓宣神情一愣,很快臉色暗淡了下來,聲音沉了,“我知道我放走張柔,是我的錯!這個錯我已經意識到了,我想好了,新兵調動事情一安排好,我立刻派人去接她回來,她殺了人,該接受的懲罰是要接受,躲不了一輩子。”
尉遲秋震驚的表情,起身,“韓宣,你說張柔是你放走的?”
韓宣不可置否地點頭,“對,我放走的,在段帥要處死她的時候,我放走了她。”
尉遲秋沉落目光,眼底劃過一道微瀾,轉向了段墨,一臉尷尬。
段墨起身,直視尉遲秋,伸手彈了一下女人的腦門,“傻了吧!傻女人~”
尉遲秋伸手摸了摸腦門,納悶道,“看來是張柔騙我了。”
“張柔?”韓宣聽了,驚訝地反問,“你見過張柔?”
尉遲秋點了點頭,“昨天才見過,不過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