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段墨挑起了女人的下頜,調笑道,“看來是你吃醋了,這倒是硬是把帽子扣給我。品-書-網 ”
“她害我害得好苦,反正我現在再也不想看見張柔這個人,虧我還喊她柔姐姐呢~”尉遲秋一想到張柔,心裡頭也是萬分惱火,更是受傷。
段墨沉了雙目,聲音沉了,“忘了告訴你,你被田正二抓走,和她有關!”
尉遲秋聽了,震驚地瞪大了雙眸,“和張柔有關!”
段墨轉目,擡手撫摸女人瑩潤的臉蛋,溫柔如水目光,“對不起,還有八寶飯也是她動了手腳。”
“動了什麼手腳?”尉遲秋驚訝地反問。
“在裡頭下了巴豆粉,幸好被下人看見了,告知了老爺子,老爺子才質問張柔,張柔才急了,謀害爺爺,姑姑查出事情端倪,才被她殺害,這一切是一個圈套着一個圈。”段墨冷峻的臉色,眼底騰起一股兇狠的戾氣。
尉遲秋聽聞,不住地搖頭,“天吶!太可怕了~怎麼會這樣!”
“小秋,對不起!我誤會了你。”段墨雙掌捧住了女人的臉蛋,目光灼灼地凝視着,“相信我,我再也不會懷疑你了,相信我最後一次。”
尉遲秋沉落雙眸,緘默不語。
“張柔我不會放過她!”段墨鬆開了手掌,冰冷落聲。
尉遲秋瞧着,伸手拉過男人的手掌,“洗漱一下,下樓用膳。”
段墨又一次擡手,粗糲的手掌拂過女人的臉蛋,“忘了問你,昨晚你爲何會去見曾勝?”
尉遲秋聞言,“因爲他在電話裡說,德意志的一位朋友,也是我的老師伯恩先生來海城,要接風洗塵,我急匆匆趕出來了,結果沒想到。。”
“沒想到他在騙你,對吧?”段墨不屑地冷笑。
“對。”尉遲秋點了點頭,“他真的變了很多,玉兒的事,我問了,他也承認了。”
“這麼一,是不是覺得這個曾勝很卑鄙?”段墨挑了挑劍眉。
尉遲秋瞅了男人一眼,“我覺得你也很卑鄙,如果不是因爲你,玉兒也不會跟他有這麼一段孽緣。”
段墨聽聞,明顯不悅了,“你這是反過來怪我?”
“我沒有怪你,事情都過去了,只是你提及,那麼這事真的最大的責任在你。”尉遲秋平靜地說着。
段墨臉色沉了,目光騰起一股慍怒,“若我不那麼做,你已經嫁給他了,那時候你一顆心都撲在他身。”
尉遲秋眸色泛着一絲絲憂傷,苦澀笑了,低頭,“你說錯了,我從來沒有變心過。。。”
聲音雖是小聲,卻是一字不落被段墨聽見。
“你說什麼?”段墨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尉遲秋凝視着男人,“對你,我何曾忘記?你讓我懂了,什麼叫刻骨銘心,可是也懂了什麼叫做撕心裂肺的痛。”
“你欺負我,欺騙我,甚至是誤會我,我至今也忘不了,只是刻意去忘記。”尉遲秋淡淡如水的聲音,透着一股憂傷。
尉遲秋起身,踱步到窗前,幽幽開口,“那時候的曾勝能夠給我安心的感覺,是一種放鬆的感覺,他陪伴我三年,我纔會想到嫁給他,這樣好跟你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