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靠近了男人的懷裡,“我懂了,今後我再也不會放任她們了。 ”
段墨低頭,吻着女人的額頭,眉眼,她的脣,聲音低沉暗啞,“家和萬事興,我不在,府裡的事情你要爲我安定好,我平定天下,你安定小家。”
“段墨。。”尉遲秋眼眶盈滿了淚水。
“怎麼又哭了?”段墨擦拭着女人的淚水,“爲我生兩個孩子,最好一兒一女,夠了。”
尉遲秋眸底劃過一道喜色,連忙開口道,“段墨,其實我。。”
“啪啪啪~~”房門拍響。
尉遲秋止住了聲音,扭頭看去,納悶道,“是誰敲門這麼響?”
“誰!!”段墨厲聲喝道,“還懂不懂規矩!”
門外,段芸站着,“子墨,是姑姑,姑姑有話跟你談,你是不是和你的媳婦在裡頭?”
段墨聞言,拉起尉遲秋的手,“走!跟我出來。”
房門拉開。
段墨拉着尉遲秋站在門檻內。
門檻外,段芸一眼端倪出尉遲秋哭泣過的臉蛋,嘲諷笑了,“這哭得梨花帶雨的,看來是又來吹了枕邊風。”
尉遲秋自然看出了段芸來者不善,這臉色都跟剛纔剛進宅時候不一樣了。
“姑姑,你這是怎麼了?”段墨開口問道。
段芸激動的情緒,指着尉遲秋的鼻子,“子墨,姑姑問你,你爺爺是不是這個女人害得?”
段墨皺了眉頭,不悅的聲音,“你又是聽哪個下人嚼了舌根子。”
“別管姑姑聽誰說的,你告訴姑姑,是不是這個女人害得你爺爺現在半身不遂?”
段墨沉落雙目,聲音冷重,“當然不是,爺爺出事,我還在查!”
“還說不是,我剛纔都問過了,這爺爺出事時候,這個女人一個人在場,不是她害得還有誰?!”段芸激動地質問。
尉遲秋聽了,連忙開口,“姑姑,不管您信不信,當時的確是我一個人在祠堂,不過我是一進祠堂,爺爺躺在地了。”
“一派胡言!”段芸激動喝道,“你這女人,看去單純天真,想不到心思如此歹毒,連老爺子都下得了手!老爺子不讓你進段家祠堂,你懷恨在心了,對不對!”
“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進段家祠堂。”尉遲秋同樣激動了,“姑姑,我尉遲秋可以對天發誓我,我絕對沒有害爺爺,別說害自己的爺爺,算是路的貓貓狗狗,我都不會加害,這可是人命!”
“狡辯!”段芸前,拉住了段墨的胳膊,“子墨,我告訴你,你不能被這個女人蠱惑了,她一邊加害了爺爺,一邊在你這裡哭委屈,這後宅裡頭女人慣用的伎倆,你姑姑我見多了!”
段墨目光冷漠轉向了段芸,“姑姑,那你告訴我,小秋要說什麼樣的話,才能夠氣得爺爺腦充血?這麼嚴重的話,不是小秋會懂得,她嫁入段家不久。”
段芸聞言,“那你的意思是,不懷疑她,也不查她?”
“查!任何一個府的人都要查,但是不能單憑小秋一個人在場定罪是她,小秋若是兇手,不會傻乎乎站在事發現場,等你們來揭穿了!”段墨斬釘截鐵砸聲。